杨子器

明代政治人物
(重定向自楊子器

杨子器(1458年—1513年),字名父,號柳塘浙江慈谿縣(今宁波市境)人。明朝政治人物。

楊子器
大明通奉大夫河南左布政使
籍貫浙江寧波府慈谿縣
族裔漢族
字號字名父,號柳塘
出生天順二年(1458年)
逝世正德八年(1513年)
出身
  • 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丁未科同進士出身

生平

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丙午科浙江鄉試第二名舉人,為《經魁。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聯捷丁未科进士,歷官崑山縣高平縣知縣。弘治九年(1496年)任常熟縣知县。擢吏部考功司主事,上陳邊務十二事。當時孝宗廣開言路,子器多有建白。陞郎中。

又四年,遷湖廣右叅議。不久轉福建提學按察副使。次年轉河南右叅政,不久進右布政使,轉左布政使。正德八年(1513年)入覲,十二月三日,卒於衛輝驛舎。[1][2]

著作

杨子器工诗文,与邑人桑瑜等纂《常熟县志》4卷刊行。

其他

常熟虞山之麓,传为梁昭明太子读书处。原有台,杨子器任內將其重建。

明代流傳彩绘全国行政区划图因有杨子器的跋文,故称《杨子器跋舆地图》。

參考

  1. ^ 《漢籍電子文獻資料庫-明人傳記資料索引》7244:楊子器,字名父,號柳塘,慈谿人。成化二十三年進士,歷知崑山、高平、常熟諸縣,有惠政。擢吏部考功主事,陳邊務十二事。時孝宗大開言路,子器數有建白,多見施行。官終河南布政使,卒年五十八。
  2. ^ (明)邵寳《容春堂後集·卷四》:<明故通奉大夫河南左布政使楊君墓誌銘>:正德癸酉冬十二月三日,河南左布政使楊君名父以入覲北行,卒於衛輝之驛舎。汝府陳長史某以其介子孫辰殮其塚。子國子生孫元自京師奔至,奉其喪歸,奉京兆楊公方震狀來請銘。予知君久,比又得君之詳,於其姻友都御史魏公士華。近聞君調江西,說者謂將遂以君撫巡。予日計君南來,而不意其至是也。烏乎惜哉!君諱子器,名父其字,別號柳塘,世為慈溪人。唐宋來代有顯者。至君高祖彥良,曾祖斗瞻,祖佶,皆隱以終。父祿,字履翁,號石田,以儒醫名,累贈吏部員外郎。母張氏,累封太宜人。君舉浙省成化丙午經魁,明年丁未登進士,除知崑山縣,以石田憂去。弘治甲寅,起復知山西之高平。二年,調常熟。又二年,考最進階文林郎,受贈封典。尋以風憲召補考功主事。正德丙寅轉驗封員外郎,以詔加贈封之恩。尋陞郎中。又四年,遷湖廣右叅議。尋轉福建提學按察副使。一年轉河南右叅政。尋進右布政使。是歲以湖廣郴桂功,受白金文綺之賜。尋轉今官以卒。歷中外若干年。年五十六。君生有異質,志高而銳於學。初入邑庠,都御史白洲李公以按察副使提學兩浙,見君諸生中曰:天下士也。既而高第,主司猶以未首薦為慊。在崑山、常熟,延禮文儒,討論群籍,以資博洽;高平則專以經義教諸生,旁及鄰邑;在吏部時,甞倡為五經會,非甚病雖冗不輟;披覽同考會試,以得士稱;提學尤稱精鍳,所著凡若干卷,其篤學如此。每談治體自六部逹諸鎭能歷道其故及當變通之宜。北敵犯邉,甞陳邉務數十事。馬鈞陽、劉華容二公皆重嘆許,其才略如此。弘治末,多所建白,至孝廟山陵方起,君聞有水石為病,上疏言之至,下君詔獄,執不變。未幾,還君於職。君子謂君言於君無隱情而山陵之議大矣。君旣葬,石田公廬墓陽嘉山中至功衰猶戚事張太宜人不有私篋,其忠孝大節如此。君歷三縣,因時立政畫然歸於禮法極力乃已毀諸滛祠,而以其材充廟學公署之用。常熟稅入常後期君令先輸者無耗計日逓加旣乃以多益寡耗足轉輸而民無敢後者。東南諸水,由常熟白茅塘入海,工侍淳安徐公甞合四郡力疏之。會有漲沙當海口潮汐增淤水患如故。君相許浦塘,便率民開之比歲衝流日深水不為患汴城苦逺汲君井城中數十處,皆得美泉。又作屋以居織染貧匠,其惠利如此。君為考功郎中,逆瑾勢方熾。君惟共職不敢以媚會有擬薦某為某官某為某官而擬君翰林者君聞之亟為書辭於內閣事為之寢當是時辭難處辭尤難識者以是韙君,其自守如此。初至湖廣,分守辰常道。會郴桂賊起,遂請改道,自效冐暑,提兵追賊平之。在福建,以進表至京師。會轉河南時方以郴桂積勞成疾,而東賊方渡河,天又寒甚有勸緩行者君亟輿而徃卽至嵩縣居守。賊方走湖廣,君曰賊逼土兵必復向汝州洛陽藩籬備不可缺。乃自嵩馳赴之。賊至,君輟食登城,晝夜調度,手書示城中人曰:「不上城及上而輙下者,皆斬。」既而有將下從賊者,即斬以狥。城守益堅,賊遂引去,其臨事應遽如此。山陵之獄以救君為言者兩京科道及庻吉士進士凡若干人君性介直濟以和易與人交能以量容以情恕不能以詞色假故人於君無喜怒而有感愧,其意氣傾動如此。性惡華侈位至方伯服食如諸生時有饋貽於故舊儀而不貨,其儉約如此。吾甞論君學政兼資惟古之師氣以輔志久而益篤使遂大用當有以副人望者惜也階已及而命沮之然其所建立亦足暴於天下矣。君三娶,初沈氏,累贈宜人,生子某,女,嫁某。繼邵氏,封孺人,贈宜人,生子某,女,嫁某。繼應氏,孫男一,世憲,女一。君墓在某縣某原其葬在卒之明年某月某日。銘曰:烏乎!名父乃躬自厚曰古之人人則謂何三代斯民古亦有言任重道逺中行尚矣孰我狂狷君曆內外邑省藩臺生無遺力死有餘才終焉道路吁其可哀惟才之難匪今自古我作銘詞烏乎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