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資料
- ^ 王巨才主編,延安文藝檔案 延安美術 第46冊 延安美術家 1,太白文藝出版社,2015.09,第30頁
- ^ 周家珍編著. 20世纪中华人物名字号辞典. 北京: 法律出版社. 2000. ISBN 9787503628320.
- ^ 徐為民編. 中国近现代人物别名词典. 瀋陽: 瀋陽出版社. 1993.
- ^ 中國名人研究院編; 異天, 戈德主編. 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 北京: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1993.
- ^ 李習勤主編. 美术辞林 • 版画艺术卷. 西安: 陝西人民美術出版社. 19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