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食用乙醇後產生的令人不快的生理和心理影響

宿醉(英语:Hangover)指的是通常在饮酒(例如葡萄酒啤酒、和蒸馏酒)后出现的各种生理心理上令人不快的影响。宿醉可持续数小时或是超过24小时。宿醉的典型症状可能有头痛嗜睡专注力有问题、口干头晕疲劳胃肠道不适(例如呕吐腹泻)、缺乏饥饿感、光敏感抑郁盗汗恶心、过度兴奋、易怒、和焦虑[1]

宿醉
又称veisalgia from 挪威语kveis, “过度放纵后的不适”,及 希腊语ἄλγος álgos, “疼痛”
挪威表现主义画家爱德华·蒙克作品“次日”(1894年-95年)
读音
分类和外部资源
医学专科精神医学, 毒理学
ICD-10G44.83、​F10.0
MedlinePlus002041
[编辑此条目的维基数据]

虽然当前对宿醉的原因仍然知之甚少,[2]但与几个因素,包括乙醛积累、免疫系统葡萄糖代谢的变化、脱水代谢性酸中毒英语metabolic acidosis前列腺素合成紊乱、心输出量增加、血管舒张睡眠不足、和营养不良等有关联。酒精饮料中的食品添加剂或是副产品(酒类的同属物英语Congener (beverages))对饮料产生的特定影响也发挥重要的功能。[1]这些症状通常发生在酒精中毒作用开始消失的时候,而发生的时间是在一晚大量饮酒后的次日早晨。[3]除了酒精代谢太慢导致宿醉,还有安眠药药效过久、中枢特发性嗜睡症这些都会产生宿醉的情况。

虽然已有许多疗法和民间妙方,但尚无令人信服的证据显示任何一种可有效预防,或是治疗宿醉。[4]避免饮酒,或是适量饮酒才是避免宿醉最有效的方法。[4]宿醉导致的社会经济后果包括工作场所旷工工作绩效英语job performance受损、生产力下降、和学业成绩英语academic achievement不佳。宿醉对于有潜在危险的日常活动(例如驾驶汽车或操作重型机械),可能也会发生不利影响。[5]

体征和症状

 
一副1681年的画作,显示某人在呕吐,而呕吐是典型的宿醉症状。

宿醉与多种医学征象有关,包括嗜睡、头痛、专注力有问题、口干、头晕、胃肠道不适、疲劳、盗汗、恶心、过度兴奋、焦虑、以及持续较长时间(超过24小时)的全身不适感。[6]宿醉症状会出现在血液酒精浓度显著下降之时,而峰值会在浓度几乎为零的时候发生。[5][7]病例对照研究中验证的宿醉症状包括全身不适、口渴、头痛、头晕或昏厥、疲倦、食欲不振、恶心、腹痛,以及心跳加速的感觉。有些症状, 如睡眠模式的变化和胃肠道不适,是受到酒精中毒,或是酒精戒断综合征的直接影响。[8]嗜睡和认知功能受损是宿醉的两个主要特征。[7]

原因

人们对于导致宿醉的过程仍然知之甚少。[2]几种病理生理变化可能会造成宿醉,包括乙醛水准升高、细胞因子途径的激素改变和葡萄糖供给降低。其他相关现象是脱水、代谢性酸中毒、前列腺素合成受到扰乱、心输出量增加、血管舒张、睡眠不足、和食欲不振。[1]在酒精饮料中存在的一些被称为同系物的复杂有机分子,可能在产生宿醉效应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因为其中如甲醇,会被代谢成明显有毒的甲醛甲酸[1]

病理生理学

 
酒精的首度代谢产物 - 乙醛,因为在体内累积而造成酒精潮红反应

摄入类饮料,其中的乙醇首先被醇脱氢酶转化为乙醛,然后透过氧化和消化过程转化为乙酸。在这种氧化还原反应中,烟酰胺腺嘌呤二核苷酸 (NADH+) 被转化为其还原形式的NADH。酒精饮料造成这种NADH+/NADH氧化还原的不平衡,会让身体机能正常的运作产生困难。酒精引起的人体氧化还原变化的后果,包括甘油三酯生成增加、氨基酸分解代谢增加、柠檬酸循环受抑制、乳酸性酸中毒酮酸中毒高尿酸血症皮质醇雄激素代谢紊乱、以及器官和组织纤维化增加。葡萄糖和胰岛素的代谢也受到影响。[9]然而,最近的研究显示,宿醉的严重程度与血液和尿液样本中各种激素、电解质、游离脂肪酸、甘油三酯、乳酸酮体皮质醇、和葡萄糖等浓度之间没有显著关联性。[3]

酒精还会诱导细胞色素P450 2E1英语CYP2E1酶,把乙醇和其他物质代谢成更具反应性的毒素。特别是在暴饮之时, 这种酶会被激活, 并在创造一种称为氧化应激的有害条件中发挥作用, 而导致细胞死亡。[10]

乙醛

乙醛是乙醇的第一类副产品,其毒性是酒精本身的10到30倍[11]并且在开始饮用乙醇之后就维持在高原水平长达数小时。[12]此外,某些遗传因素会把乙醛的负面影响放大。例如,有些人(主要是东亚人)的醇脱氢酶基因发生突变,让这种酶快速的把乙醇转化为乙醛。此外, 东亚人大约有半数,他们的遗传把乙醛转化为乙酸(通过乙醛脱氢酶)的速度会较慢, 导致乙醛的积累比其他群体的人为高。[13]高浓度的乙醛引起酒精潮红反应,俗称“亚洲红脸反应”。由于酒精潮红反应会让人非常不舒服,宿醉结果甚为直接和严重,因此具有这种基因变异的人不太可能成为酗酒者。[14][15]

 
像这瓶芬兰生产,色泽清澄的Finlandia英语Finlandia (vodka)伏特加,其中所含的同系物就很少。

乙醛也会影响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一种关键抗氧化酶)的生成, 并增加对氧化应激的敏感性,[10]同样,乙酸(或称乙酸盐)会引起其他问题。有项研究发现把乙酸钠注射入大鼠体内会导致它们产生伤害感受英语Nociception的行为(头痛)。此外,这一发现还有种生化解释。高乙酸钠的水准会导致腺苷在大脑的许多部位积聚。但当老鼠摄取咖啡因之后,腺苷的作用受到阻断,老鼠们会不再感到头痛。[16][17][18]

同系物

大多数酒类饮料内除乙醇和水之外,还含有同系物,它们被用作调味剂,或者是发酵葡萄酒陈化过程中的副产品。虽然乙醇本身已足够产生大多数宿醉的效应,但同系物会在某种程度上加重宿醉和其他残留效应。同系物包含有酰胺丙酮、乙醛、多酚、甲醇、组胺杂醇油糠醛、和单宁等物质,但其中并非全部有毒。[8]一项对小鼠的研究显示,杂醇油可能有缓解宿醉症状的作用,[19]而有些威士忌内的同系物如丁醇可保护胃部,让小鼠胃粘膜免于损伤。[20]不同类型的酒精饮料含有不同数量的同系物。一般而言,深色的酒类中的浓度较高,而澄清酒类中的浓度较低。而伏特加与纯乙醇比较,两者的同系物几乎相同,波本威士忌中的同系物含量比伏特加高出37倍。[8]

有四项研究检查是否某些类型的酒类会导致较严重的宿醉。[21][22][23]所有四项研究的结论是同系物含量较高的深色酒会产生较严重的宿醉。一项研究甚至显示,喝深色酒后产生的宿醉会更严重、而且更频繁发生。[21]在2006年所做的一项研究中,平均需要14份标准饮料单位英语standard drink的啤酒(每份330毫升)才能产生宿醉,但葡萄酒或烈酒只需要7到8份(在各类型的酒类,每份标准饮料单位的酒精含量都不相同)。[24]另外一项研究,依照产生宿醉的能力对几种酒类所做排名(从低到高):以果汁稀释的蒸馏酒、啤酒、伏特加、琴酒白葡萄酒威士忌兰姆酒红酒、和白兰地[23][24]

一种强效的同系物是甲醇。它是在发酵过程中自然形成的少量物质,可能会因不正确的蒸馏技术而导致意外浓缩。甲醇在代谢后会产生一些剧毒的化合物,如甲醛和甲酸,它们会对产生宿醉的严重程度发生作用。乙醇会减缓甲醇转化为有毒代谢物的速度,因此大部分甲醇可通过饮者的呼吸和尿液无害地排出,而不会形成有毒代谢物。这可能在常见疗法中,以多喝酒来缓解宿醉症状,结果是宿醉症状可暂时获得推迟。[8][25]由于饮酒会有效抑制甲醇代谢,而甲醇在饮酒过程中积累,代谢会在乙醇被清除之后才开始发生。这种延迟作用为酒精中毒后症状的延缓发生,也为甲醇浓度与研究中发现的宿醉症状间相关性提供解释。[3]

维生素和电解质流失

消除酒精所需的代谢过程会消耗维生素[26]电解质[27]此外,酒精是种利尿剂,而排尿会将电解质排出。饮酒一夜之后,导致关键的维生素B和C,以及钾、镁、和锌的流失,会导致疲劳、疼痛、和其他类似宿醉的症状。[28]

脱水

乙醇透过增加尿液产生(利尿)而具有脱水的功能,这会导致口渴、口干、头晕,并会导致电解质失衡。研究显示电解质变化在酒精宿醉的发生中只产生次要作用,且是由脱水所引起。喝水有助于缓解脱水症状,但不太可能大幅降低宿醉及严重程度。[3]胃壁因为受到酒精刺激,而产生盐酸,是造成恶心的原因。

低血糖

研究显示宿醉​​与血糖浓度降低有关联(低于70毫升/分升),但血糖浓度与宿醉严重程度之间的关系尚不清楚。[3]低血糖也称为胰岛素休克,会导致昏迷甚至死亡。[29]

免疫系统

在目前的研究里面,免疫因素与宿醉严重程度之间所存在的显著关系,是迄今为止对于各种因素的研究中最具说服力的。[3]免疫系统的不平衡,特别是细胞因子代谢的不平衡,已被确定在宿醉的病理生理学中发挥作用。尤其是宿醉症状中的恶心、头痛、和疲劳,被认为是由免疫系统的变化所介导。几种细胞因子在血液中的浓度被发现在饮酒后会显著增加。这些因子包括有白细胞介素 12英语interleukin 12 (IL-12)、γ-干扰素 (IFNγ)、和白细胞介素-10(IL-10)[30]一些对于如托芬酰胺酸英语tolfenamic acid(商品名Clotam, Tufnil)[31]梨果仙人掌(OFI)[32]药理学研究,也显示缓解宿醉的功能是因为牵涉到免疫系统的缘故。这些研究显示,宿醉症状和严重程度可透过使用阿司匹林布洛芬非甾体抗炎药来降低。[3]

与个人有关的因素

已知有几个本身不会导致宿醉,但会影响其严重程度的因素。包括饮者的性格、遗传、健康状况、年龄、性别、饮酒期间的相关活动(如吸烟)、使用其他药物、体能活动(譬如跳舞)、以及睡眠品质、和饮酒持续的时间。[3]

  • 遗传:与亚洲人的乙醛脱氢酶 (ALDH) 和潮红表型(酒精潮红反应)相关的等位基因是已知的影响酒精耐受性和宿醉效应发展的遗传因素。现有的数据显示,已知具有会导致乙醛积累基因型的饮者较易受到宿醉影响。[33]大约25%的重度饮酒者声称他们从未宿醉的事实,也显示遗传变异在宿醉严重程度的个体差异上所发生的作用。[5]
  • 年龄:有些人的宿醉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恶化。这被认为是由于醇脱氢酶会随年纪增长而供应减少所致。虽然实际上不知道宿醉症状和严重程度是否会随着年龄而变化,但研究显示,饮酒模式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导致宿醉的大量饮酒事件的发生率要低得多。[5]
  • 性别:在相同酒精摄取量的情况下,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发生宿醉,这可能是由于酒精药物代谢动力学的性别差异所致。在摄入相同的酒精数量时,女性的血液酒精浓度(BAC)高于男性。在等效的BAC之下,男性和女性在大多数宿醉影响方面,似乎大致相同。[33]
  • 吸烟: 在饮酒期间,因为吸烟而额外吸收的乙醛被认为是导致宿醉症状的另一因素。[10]

管理

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大家对于宿醉知之甚少。[34]医事人员较喜欢从治疗和预防的角度来研究酒精不当使用,并且有种观点,认为宿醉对于过度饮酒提供了有用、自然、和固有的抑制作用。[35]

在那些对于宿醉的研究(虽然数量不多,但属于认真者)中,对宿醉是否可预防或至少可减轻,仍存在争议。另外也有大量的传统医学和简单的蒙古大夫提供的处理方式。英国医学期刊有篇四页的文献,对此做出综述,结论是:“没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有任何常规或补充干预措施,能有效预防或治疗宿醉。最有效避免宿醉的方法就是不喝酒。”[4]大多数解方并不能显著减少宿醉的严重程度。有些化合药物可减轻某些特定症状如呕吐和头痛等,但不能有效减轻如困倦和疲劳的其他常见的症状。[36]

或有好处的解方

 
一瓶1899年的阿司匹林。

有些资料表明没证据可证明哪种治疗宿醉的方式确实有效。[4][36]

  • 补充水分英语management of dehydration:宿醉发生后,在入睡前,或宿醉当时,透过喝水,可把脱水相关症状,如口渴、头晕、口干、和头痛现象等缓解。[3][21]
  • 非甾体抗炎药:虽然如阿司匹林(乙酰水杨酸)或布洛芬被提议用于治疗与宿醉相关的头痛。但没有证据支持其益处,有人担心在摄取酒精的同时服用和阿司匹林,可能会增加上消化道出血肝衰竭的风险。[36]
  • 托芬酰胺酸:可抑制前列腺素合成, 在1983年所做的研究发现,可减少头痛、恶心、呕吐、刺激,但对30位研究对象的疲倦,并未产生影响。[36]
  • 吡硫醇英语Pyritinol:一项在1973年所做的研究发现,摄取大剂量(建议每日摄入量的数百倍)的吡硫醇(一种合成维生素B6类似物)有助于减轻宿醉症状。[21]吡硫醇可能产生的副作用有因胆汁郁积英语cholestasis急性胰脏炎英语acute pancreatitis而引起的肝炎(肝损伤)。[37][38]
  • 酵母抽提物:使用这种物质,对于处理不适、烦躁、和急躁所产生的变化差异,具有统计学上的意义,但未发现在血液化学参数、血液酒精浓度、或乙醛浓度有显著差异,并且对总体健康状况并未能显著改善。[36]

没证据支持的解方

 
山葛根部是常用的解酒偏方,但和酒精同时摄取,可能会产生有害的影响。

关于建议用来缓解宿醉症状的食物、饮料、和活动,俯首皆是。根据古罗马老普林尼的权威,当时人们倾向吃生猫头鹰蛋或炸金丝雀作治疗,[39]而在1878年巴黎世界博览会英语1878 Paris World Exposition上推出的“草原牡蛎英语prairie oyster”解酒剂,内容包括生蛋黄与伍斯特酱塔巴斯科辣椒酱、盐、和胡椒混合而成。[40]到1938 年,丽思卡尔顿酒店则提供以可口可乐和牛奶的混合物当作宿醉疗法[40](根据某些说法,可口可乐本身就是是发明用来[41][42]治疗宿醉之用)。有酗酒习惯的作家海明威提倡以番茄汁加啤酒来治疗。[43]其他的宿醉疗法包括有鸡尾酒,如血腥玛丽黑天鹅绒英语Black Velvet (beer cocktail)(由等量的香槟黑啤酒组成)。[43]一位美国民俗学家在1957年所做的调查发现,人们普遍相信重油炸食品、番茄汁、和性活动有治疗宿醉的功效。[44]

其他未经测试或不可信的治疗方法包括有:

  • 以毒攻毒疗法英语Hair of the dog:人们认为在宿醉开始后,再饮酒可把症状缓解,因为宿醉是种酒精戒断症状的形式[35]透过满足身体对酒精的需求,理论上症状会因此得到缓解。喜欢在社交场合饮酒者和酗酒者声称喝更多的酒可把宿醉症状缓解,但研究显示,使用酒精来治疗宿醉似乎会因为负增强(请参考增强#副增强)和身体依赖的形成,而可预测发生在当前或未来的饮酒问题,以及酒精使用疾患的问题。[25][33]虽然这种做法很流行[44]并受许多酒精饮料销售商的推广,但[45]医学意见认为这种做法只会推迟症状,并导致成瘾[46]另外受欢迎的还包括死人复活英语Corpse Reviver鸡尾酒、意大利苦味酒英语Fernet Branca[47]和血腥玛丽。[48]
  • 山葛:解方的的主要成分为kakkonto。有项研究的结论是:“在大量饮酒时长期使用山葛根,例如作为宿醉的解方,可能会让使用者增加罹患乙醛相关的肿瘤和病理的风险。......葛对于乙醛脱氢酶2(ALDH2)有抑制作用,似乎不合适作为解酒药。“[49]
  • 朝鲜蓟: 研究显示朝鲜蓟提取物对于宿醉的体征和症状不能发挥预防的作用。[36]
  • 桑拿蒸汽浴:医学观点认为这样做反而危险,因为酒精和高热的结合会增加心律失常发生的可能。[50]
  • 氧气:有来自那些容易获得呼吸氧气的人 - 医事人员和军事飞行员 - 的传闻,氧气有时也可把饮酒引起的宿醉症状减轻。这种理论认为,增高的氧气流量可提高代谢率,而加快毒素分解的速度。[51]然而有项消息来源指出(在航空方面)氧气对宿醉造成身体损伤方面并无影响。[52]
  • 果糖和葡萄糖: 葡萄糖和果糖可显著把酒精中毒造成的代谢变化抑制住,然而它们对宿醉的严重程度没显著影响. [36]
  • 维生素B6:在已有峰值血液酒精浓度和葡萄糖浓度的时候,对酒精代谢没影响,对精神运动功能英语Psychomotor learning没有显著改善。[36]
  • 含咖啡因饮料英语Caffeinated drink: 没发现使用咖啡因与宿醉严重程度之间有显著关联。[53]
  • 解酲汤,据称有解酒功效的韩国料理,一般是用牛血、牛骨肉、大白菜干等熬成的浓汤。

流行病学

宿醉经常发生。

  • 在1990年有项对一间在新英格兰乡间的大学生所做的研究发现,有25%的人在前一周曾宿醉过,有29%的人报告说因为等待宿醉复原而没去上课。[21][54]
  • 有15%饮酒的男性和女性每月至少有过宿醉一次,10%的英国男性报告每月至少发生一次工作时有宿醉相关的问题。[21]
  • 据估计,美国有9.23%劳动力(1,160万人)带着宿醉而工作。[55]
  • 大约23%的饮酒者在饮醉酒后并没报告有任何宿醉问题。[8]

社会与文化

一个有点过时的法语惯用表达方式是“mal aux cheveux”,字面意思是“头发酸痛”(或“[甚至]我的头发都很痛”)。[56]“宿醉”的一些名词源自酒的名称,例如,在智利,宿醉被称为caña[57],源自西班牙语俚语,表示一杯啤酒。[58]类似的是爱尔兰的“棕瓶流行性感冒”,源自常见的啤酒瓶颜色。[59]

宿醉会产生巨大的经济后果。英国有项研究发现,由于宿醉而错过工作,导致每年有33亿美元的工资损失。在加拿大,由于宿醉症状而导致职场生产力下降,每年损失达14亿美元。在拥有500万人口的芬兰,每年因宿醉而损失的工作天数超过100万。对每位有工作能力的成年人,宿醉导致的平均机会成本估计为每年20,000美元。[21]宿醉造成的社会经济影响包括职场旷工、工作绩效下降、生产力下降、和学业成绩不佳。宿醉对于有潜在危险的日常活动(例如驾驶汽车或操作重型机械),可能也会发生不利影响。[5]

根据一项在2017年年中的报导,英国的一家公司同意把宿醉当作生病,可请病假。[60]

截至2019年,韩国的“解酒产品”市场包含丰富,如饮料、药丸、和果冻,市场规模为2,500 亿韩元(2.13亿美元)。[61]

研究

总部设于美国德克萨斯州酗酒研究协会英语Research Society on Alcoholism(RSA),在2010年6月的第33届年度科学会议时成立酒精宿醉研究小组(Alcohol Hangover Research Group ),并发表酒精宿醉研究最佳实践的共识声明。Verster, Joris C.; Stephens, Richard. The Alcohol Hangover Research Group Consensus Statement on Best Practice in Alcohol Hangover Research.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24 September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16). 

2012年,位于魁北克市非营利组织Éduc'alcool(成立目的在教育社会大众采取尽责饮用酒精的做法)发布一份报告,指出大量饮酒后产生的宿醉会抑制饮酒者的能力,整整达到24小时之久。[62]

参见

参考文献

  1. ^ 1.0 1.1 1.2 1.3 Stephens R, Ling J, Heffernan TM, Heather N, Jones K.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on the cognitive effects of alcohol hangover. Alcohol and Alcoholism. 23 January 2008, 43 (2): 163–70. PMID 18238851. doi:10.1093/alcalc/agm160 . 
  2. ^ 2.0 2.1 Prat G, Adan A, Sánchez-Turet M. Alcohol hangover: a critical review of explanatory factors. Human Psychopharmacology. June 2009, 24 (4): 259–67. PMID 19347842. S2CID 30318948. doi:10.1002/hup.1023. 
  3. ^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Penning R, van Nuland M, Fliervoet LA, Olivier B, Verster JC. The pathology of alcohol hangover.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68–75. PMID 20712596.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068. 
  4. ^ 4.0 4.1 4.2 4.3 Pittler MH, Verster JC, Ernst E. Interventions for preventing or treating alcohol hangover: systematic review of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s. BMJ. December 2005, 331 (7531): 1515–8. PMC 1322250 . PMID 16373736. doi:10.1136/bmj.331.7531.1515. 
  5. ^ 5.0 5.1 5.2 5.3 5.4 Verster JC, Stephens R, Penning R, Rohsenow D, McGeary J, Levy D, McKinney A, Finnigan F, Piasecki TM, Adan A, Batty GD, Fliervoet LA, Heffernan T, Howland J, Kim DJ, Kruisselbrink LD, Ling J, McGregor N, Murphy RJ, van Nuland M, Oudelaar M, Parkes A, Prat G, Reed N, Slutske WS, Smith G, Young M, Alcohol Hangover Research Group. The alcohol hangover research group consensus statement on best practice in alcohol hangover research.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116–26. PMC 3827719 . PMID 20712593.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116. 
  6. ^ Verster JC. The alcohol hangover--a puzzling phenomenon. Alcohol and Alcoholism. 23 January 2008, 43 (2): 124–6. PMID 18182417. doi:10.1093/alcalc/agm163 . 
  7. ^ 7.0 7.1 Penning R, McKinney A, Verster JC. Alcohol hangover symptoms and their contribution to the overall hangover severity. Alcohol and Alcoholism. May–Jun 2012, 47 (3): 248–52. PMID 22434663. doi:10.1093/alcalc/ags029 . 
  8. ^ 8.0 8.1 8.2 8.3 8.4 Rohsenow DJ, Howland J. The role of beverage congeners in hangover and other residual effects of alcohol intoxication: a review.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76–9. PMID 20712591.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076. 
  9. ^ Alcohol and Cardiovascular Disease.. Chichester: John Wiley & Sons. 1998. ISBN 0470515554. 
  10. ^ 10.0 10.1 10.2 Min JA, Lee K, Ki DJ. The application of minerals in managing alcohol hangover: a preliminary review.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110–5. PMID 20712595.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110. 
  11. ^ Sprince H, Parker CM, Smith GG, Gonzales LJ. Protection against acetaldehyde toxicity in the rat by L-cysteine, thiamin and L-2-methylthiazolidine-4-carboxylic acid. Agents and Actions. April 1974, 4 (2): 125–30. PMID 4842541. S2CID 5924137. doi:10.1007/BF01966822. 
  12. ^ Korsten MA, Matsuzaki S, Feinman L, Lieber CS. High blood acetaldehyde levels after ethanol administration. Difference between alcoholic and nonalcoholic subjects.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February 1975, 292 (8): 386–9. PMID 1110723. doi:10.1056/NEJM197502202920802. 
  13. ^ Xiao Q, Weiner H, Crabb DW. The mutation in the mitochondrial aldehyde dehydrogenase (ALDH2) gene responsible for alcohol-induced flushing increases turnover of the enzyme tetramers in a dominant fashion.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Investigation. November 1996, 98 (9): 2027–32. PMC 507646 . PMID 8903321. doi:10.1172/JCI119007. 
  14. ^ Earleywine M. Mind-Altering Drugs: The Science of Subjective Experience. OUP USA. 1999: 163. ISBN 978-0-19-516531-9. 
  15. ^ Wall TL, Peterson CM, Peterson KP, Johnson ML, Thomasson HR, Cole M, Ehlers CL. Alcohol metabolism in Asian-American men with genetic polymorphisms of aldehyde dehydrogenase. 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 September 1997, 127 (5): 376–9. PMID 9273829. S2CID 6104647. doi:10.7326/0003-4819-127-5-199709010-00007. 
  16. ^ Maxwell CR, Spangenberg RJ, Hoek JB, Silberstein SD, Oshinsky ML. Acetate causes alcohol hangover headache in rats. PLOS ONE. December 2010, 5 (12): e15963. Bibcode:2010PLoSO...515963M. PMC 3013144 . PMID 21209842. doi:10.1371/journal.pone.0015963 . 
  17. ^ Maxwell CR, Spangenberg RJ, Hoek JB, Silberstein SD, Oshinsky ML. Skoulakis EM , 编. Acetate causes alcohol hangover headache in rats. PLOS ONE. December 2010, 5 (12): e15963. Bibcode:2010PLoSO...515963M. PMC 3013144 . PMID 21209842. doi:10.1371/journal.pone.0015963 . 
  18. ^ [Holmes B. Is coffee the real cure for a hangover?. New Scientist: 17. 15 January 2011 [2021-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24). 
  19. ^ Hori H, Fujii W, Hatanaka Y, Suwa Y. Effects of fusel oil on animal hangover models. Alcoholism,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Research. August 2003, 27 (8 Suppl): 37S–41S. PMID 12960505. doi:10.1097/01.ALC.0000078828.49740.48. 
  20. ^ Goso Y, Ueno M, Hotta K, Ishihara K. Protective effects of the whisky congeners on ethanol-induced gastric mucosal damage. Alcoholism,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Research. March 2007, 31 (3): 390–4. PMID 17295722. doi:10.1111/j.1530-0277.2006.00319.x. 
  21. ^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Wiese JG, Shlipak MG, Browner WS. The alcohol hangover. 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 June 2000, 132 (11): 897–902. PMID 10836917. doi:10.7326/0003-4819-132-11-200006060-00008 . 
  22. ^ Whiskey hangover worse than vodka, study says. NBC News. 2009-12-18 [2010-02-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3). 
  23. ^ 23.0 23.1 Pawan GL. Alcoholic drinks and hangover effects. The Proceedings of the Nutrition Society. May 1973, 32 (1): 15A. PMID 4760771. 
  24. ^ 24.0 24.1 Verster JC. Congeners and alcohol hangover: differences in severity among Dutch college students after consuming beer, wine or liquor. Alcoholism: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Research. 2006, 30 (Suppl. 6): 53A. doi:10.1111/j.1530-0277.2006.00150.x. 
  25. ^ 25.0 25.1 Verster JC. The "hair of the dog": a useful hangover remedy or a predictor of future problem drinking?.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anuary 2009, 2 (1): 1–4. PMID 19630732. doi:10.2174/1874473710902010001. 
  26. ^ Lieber, Charles. Relationships between nutrition, alcohol use, and liver disease.. Alcohol Research and Health. 2003, 27 (3): 220–231 [2021-10-10]. PMC 6668875 . PMID 1553545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10). 
  27. ^ Kaysen, George; Noth, Robert H. The Effects of Alcohol on Blood Pressure and Electrolytes. Medical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January 1984, 68 (1): 221–246. PMID 6361414. doi:10.1016/S0025-7125(16)31251-2. 
  28. ^ Hangovers Who Needs Them?. 8 December 2020 [23 September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10). 
  29. ^ Hypoglycemia (Low Blood Glucose). diabetes.org. American Diabetes Association. [14 March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6-24). 
  30. ^ Kim DJ, Kim W, Yoon SJ, Choi BM, Kim JS, Go HJ, Kim YK, Jeong J. Effects of alcohol hangover on cytokine production in healthy subjects. Alcohol. November 2003, 31 (3): 167–70. PMID 14693266. doi:10.1016/j.alcohol.2003.09.003. 
  31. ^ Kaivola S, Parantainen J, Osterman T, Timonen H. Hangover headache and prostaglandins: prophylactic treatment with tolfenamic acid. Cephalalgia. March 1983, 3 (1): 31–6. PMID 6342813. S2CID 9523170. doi:10.1046/j.1468-2982.1983.0301031.x. 
  32. ^ Wiese J, McPherson S, Odden MC, Shlipak MG. Effect of Opuntia ficus indica on symptoms of the alcohol hangover. Archives of Internal Medicine. June 2004, 164 (12): 1334–40. PMID 15226168. doi:10.1001/archinte.164.12.1334 . 
  33. ^ 33.0 33.1 33.2 Piasecki TM, Robertson BM, Epler AJ. Hangover and risk for alcohol use disorders: existing evidence and potential mechanisms.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92–102. PMC 4264051 . PMID 20712598.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092. 
  34. ^ Verster JC. The alcohol hangover--a puzzling phenomenon. Alcohol and Alcoholism. 2008, 43 (2): 124–6. PMID 18182417. doi:10.1093/alcalc/agm163 . 
  35. ^ 35.0 35.1 Glater JD. Raw Eggs? Hair of the Dog? New Options for the Besotted. The New York Times. 2004-12-07 [2021-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6-23). 
  36. ^ 36.0 36.1 36.2 36.3 36.4 36.5 36.6 36.7 Verster JC, Penning R.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alcohol hangover.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103–9. PMID 20712594.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103. 
  37. ^ Maria V, Albuquerque A, Loureiro A, Sousa A, Victorino R. Severe cholestatic hepatitis induced by pyritinol. BMJ. March 2004, 328 (7439): 572–4. PMC 381054 . PMID 15001508. doi:10.1136/bmj.328.7439.572. 
  38. ^ Straumann A, Bauer M, Pichler WJ, Pirovino M. Acute pancreatitis due to pyritinol: an immune-mediated phenomenon. Gastroenterology. August 1998, 115 (2): 452–4. PMID 9679051. doi:10.1016/S0016-5085(98)70212-4. 
  39. ^ Dubow, Charles. Hangover Cures. Forbes. 1 Jan 2004. (原始内容存档于17 January 2003). 
  40. ^ 40.0 40.1 Felten E. Recipe to Cure a New Year's Eve Hangover - WSJ.com. Online.wsj.com. 2008-12-27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10). 
  41. ^ Ellis I. March 29 - Today in Science History. Todayinsci.com.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04). 
  42. ^ // Welcome To. Colamyths.com.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25). 
  43. ^ 43.0 43.1 Hair of the Dog: Is there such a thing as a hangover "cure"?. About.com. [2021-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10). 
  44. ^ 44.0 44.1 Paulsen FM. A Hair of the Dog and Some Other Hangover Cures from Popular Tradition.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Folklore. April–June 1961, 74 (292): 152–168. JSTOR 537784. doi:10.2307/537784. 
  45. ^ English C. For hangovers, bartenders prefer the 'hair of the dog' - SFGate. Articles.sfgate.com. 2006-12-29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9-08). 
  46. ^ Hangover Myths Slideshow: Hangover Cures, Herbal Remedies, Hair of the Dog, and Other Common Myths. Webmd.com. 2008-11-14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9-24). 
  47. ^ Curtis W. The Bitter Beginning - Magazine. The Atlantic. 2010-03-05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7-30). 
  48. ^ Anti-Hangover Tips. The Webtender. [201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04). 
  49. ^ McGregor NR. Pueraria lobata (Kudzu root) hangover remedies and acetaldehyde-associated neoplasm risk. Alcohol. November 2007, 41 (7): 469–78. PMID 17980785. doi:10.1016/j.alcohol.2007.07.009. 
  50. ^ Ylikahri R, Heikkonen E, Soukas A. The sauna and alcohol. Annals of Clinical Research. 1988, 20 (4): 287–91. PMID 3218903. 
  51. ^ Walker T, Fitzgerald M. A drinker's guide to hangovers. The Independent (London). 17 April 2007. (原始内容存档于11 December 2008). 
  52. ^ Reihheart R. Basic Flight Physiology. McGraw-Hill Professional. 2007: 179. ISBN 978-0-7735-0801-9. 
  53. ^ Penning R, de Haan L, Verster JC. Caffeinated Drinks,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Hangover Severity (PDF). The Open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Journal. 2011, 4: 36–39 [2021-10-10]. doi:10.2174/1876523801104010036 .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03-02). 
  54. ^ Meilman, P W; Stone, J E; Gaylor, M S; Turco, J H. Alcohol consumption by college undergraduates: current use and 10-year trends.. Journal of Studies on Alcohol. 1990-09-01, 51 (5): 389–395 [2021-10-10]. ISSN 0096-882X. PMID 2232790. doi:10.15288/jsa.1990.51.38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2-18). 
  55. ^ Ling J, Stephens R, Heffernan TM. Cognitive and psychomotor performance during alcohol hangover. Current Drug Abuse Reviews. June 2010, 3 (2): 80–7. PMID 20712592. doi:10.2174/1874473711003020080. 
  56. ^ 11 old-timey words for 'hangover' we need to bring back. The Daily Edge. Journal Media. January 2015 [2021-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10). 
  57. ^ Chilean Slang - a dictionary. [2021-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10). 
  58. ^ Caña. SpanishDict. [2021-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2). 
  59. ^ Spears, Richard. NTC's Dictionary of American Slang and Colloquial Expressions. Lincolnwood, Illinois: NTC Publishing Group. 2000: 53 [2021-10-10]. ISBN 97808442046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10). 
  60. ^ Liz Connor,"This London company is offering 'hangover' sick days to its staff"[失效链接],Evening Standard, 24 August 2017
  61. ^ What do Koreans eat to cure hangovers? What's 1-cha, 2-cha Koreans count when drinking?. Hyphe-Nated. 10 May 2021 [12 September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15). 
  62. ^ Éduc’alcool, "Alcohol and Health: Alcohol Hangover"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July 2012.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