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丁堡的玛丽
爱丁堡的玛丽(英语:Marie of Edinburgh,罗马尼亚语:Maria;1875年10月29日—1938年7月18日)全名爱丁堡的玛丽·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公主(英语:Princess Marie Alexandra Victoria of Edinburgh;罗马尼亚语:Maria Alexandra Victoria),罗马尼亚国王斐迪南一世的妻子及最后一任在王位上的罗马尼亚王后,英国王室成员,英国公主。在家中被称为米西(Missy)。
爱丁堡的玛丽 Marie of Edinburgh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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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王后 | |||||
统治 | 1914年10月10日-1927年7月20日 | ||||
加冕 | 1922年10月15日 | ||||
出生 | 爱丁堡的玛丽公主 1875年10月29日 英国肯特郡东方威尔公园 | ||||
逝世 | 1938年7月18日 罗马尼亚锡纳亚佩利绍尔城堡 | (62岁)||||
安葬 | 1938年7月24日 | ||||
配偶 | 斐迪南一世 (1893年结婚—1927年去世) | ||||
子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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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 | 萨克森-科堡-哥达王朝 | ||||
父亲 | 阿尔弗雷德王子 | ||||
母亲 | 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 | ||||
宗教信仰 | 圣公会 罗马尼亚正教会 | ||||
签名 |
玛丽王后是爱丁堡及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阿尔弗雷德王子及公爵夫人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之女,属于英国王室。玛丽早年在肯特郡、马耳他、科堡居住。1892年,在双方母亲反对下,玛丽拒绝了约克公爵乔治(即后来的乔治五世)的求婚后,被选为时任罗马尼亚王储,后来的国王斐迪南一世未来的妻子,并与隔年结婚。因此玛丽,在 1893年至1914年期间担任罗马尼亚王储妃,并十分受到人民的欢迎。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玛丽极力劝说斐迪南一世与协约国结盟,对德意志帝国宣战。最终斐迪南一世代表罗马尼亚在1916年对德意志帝国宣战。战争初期,同盟国很快就占领了罗马尼亚的首都——布加勒斯特。因此玛丽、斐迪南一世还有他们的孩子们逃到西摩尔达维亚。在那里玛丽及他的三个女儿伊丽莎白、玛丽亚、伊莱亚娜成为在军事医院担任护士,照顾受伤、霍乱的士兵。战后,罗马尼亚个特兰西瓦尼亚。玛丽作为罗马尼亚王后,参加了巴黎和会,在会上,她极力为扩大后的罗马尼亚争取国际承认。1922年,玛丽及斐迪南一世在古城阿尔巴尤利亚加冕成为大罗马尼亚的国王及王后。
作为罗马尼亚王后,玛丽在国内及国外都收到了大肆的欢迎。1926年,玛丽及她的两个孩子前往美国进行国事访问,受到美国人民的热烈欢迎。并在返回罗马尼亚前,参观了美国的几个城市。在那里,玛丽收到了斐迪南一世病重的消息。几个月后,斐迪南一世就驾崩了,儿子卡罗尔二世因婚姻放弃王位继承权,而让米哈伊一世继位。玛丽拒绝加入小国王的摄政委员会。1930年,卡罗尔二世发动政变废除了米哈伊一世的王位,改由自己继位。卡尔罗二世在继位后,大肆的打击玛丽的政治势力,并逐出政治舞台。后来,玛丽居住在乡下度过晚年。
君主制在罗马尼亚共产党上台后遭到大力谴责。当时的王室传记,将玛丽描述为酒鬼或滥交的女人,宣称她在战前和战时经常纵情狂欢、拥有婚外情。在1989年罗马尼亚革命前几年,玛丽王后的声誉恢复,并作为一个爱国主义者的典范给民众。玛丽主要因其作为护士的工作而被人们记住,但也因其广泛的写作而闻名,包括她广受好评的自传。
早年生活(1875年–1893年)
出生
爱丁堡的玛丽是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之子爱丁堡公爵阿尔弗雷德王子及亚历山大二世及黑森-达姆施塔特的玛丽即玛丽亚·亚历山德罗芙娜皇后之女爱丁堡公爵夫人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之女。1875年10月29日上午10点30分,爱丁堡的玛丽在父亲的陪同下生于东方威尔公园。爱丁堡的玛丽生后以21响礼炮庆祝[1]。她以母亲、外祖父及祖母的名字命名:以母亲的名字玛丽亚命名为玛丽;以外祖父亚历山大二世之名的女性化命名为亚历山德拉;以祖母维多利亚女王的名字命名为维多利亚,但她在家中被称为“米西”(Missy)[2]。爱丁堡公爵写道,他的女儿会成为和她哥哥阿尔弗雷德王子一样健康的孩子,并提供所有证据表明她的肺部发育良好,而且在她还未出世之前就已经做到了[3]。作为英国君主的孙女,爱丁堡的玛丽一出生就被正式的称为爱丁堡的玛丽公主殿下(Her Royal Highness Princess Marie of Edinburgh)。
1875年12月15日,爱丁堡的玛丽在温莎城堡的一个私人小教堂进行洗礼。洗礼所选定的时间为玛丽的祖父阿尔伯特亲王逝世一周年纪念日的隔一天[4]。玛丽的教父母为俄罗斯的玛丽亚·亚历山德罗芙娜皇后(外祖母;由维多利亚女王代表)、威尔士王妃亚历山德拉(伯母)、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夫人亚历山德琳(伯祖母;由海伦娜公主代表)、俄罗斯皇帝亚历山大三世(舅舅;由彼得·舒瓦洛夫伯爵代表)、康诺特和斯特拉森公爵亚瑟王子(叔叔,由奥尔巴尼公爵利奥波德王子代表)[5]。
成长
爱丁堡的玛丽及她的兄弟姐妹,阿尔弗雷德王子(1874年生;家中称为“小阿菲 Young Affie”)、维多利亚·梅丽塔公主(1876年生,家中称为“达姬 Ducky”)、亚历山德拉公主(1878年生,家中称为“桑德拉 Sandra”)及贝阿特丽丝公主(1884年生,家中称为“宝宝碧 Baby Bee”)几人在成长时期主要生活在东方威尔公园,他们的母亲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更喜欢这里,而不是官邸克拉伦斯宫[6]。在玛丽的回忆录里,大量记载了她对东方威尔公园的深刻记忆。由于她的父亲阿尔弗雷德王子在皇家海军的地位及角色,他极少的陪伴孩子们。孩子们的生活主要都是母亲。玛丽再后来甚至说,她甚至不知道她父亲阿尔弗雷德王子头发的颜色,直到她看了他后来的肖像,并认为它比实际颜色深得多[7]。当公爵阿尔弗雷德王子在家时,公爵会与孩子们做游戏,并为他们发明了许多游戏。爱丁堡的玛丽及其兄弟姐妹都是在英国国教信仰中受洗和长大的,这让他们的母亲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很不开心。
由于公爵夫人支持世代相传的想法,玛丽对她母亲不能以平等的身份对话。尽管如此,公爵夫人思想独立、有教养,是她孩子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人。在公爵夫人的要求下,玛丽及其妹妹们学习法语,她们厌恶法语并且很少讲法语。总的来说,公爵夫人忽视了她女儿的教育,认为她们不是很聪明或没有天赋。她们被允许大声朗读,但在绘画领域,她们继承了维多利亚女王的才能,女孩们只接受了业余指导。爱丁堡公爵及公爵夫人经常在东方威尔公园接待王室成员,并邀请他们一同享用早餐。1885年,玛丽与妹妹维多利亚·梅丽塔公主在比阿特丽丝公主及巴腾堡的亨利王子的婚礼上担任伴娘[8] 。在同辈的玩伴里有:尼古拉大公(家中称为尼基)、格奥尔基大公(家中称为乔吉叶)、谢妮亚女大公;另外两个表亲:米哈伊尔大公(家中称为米沙)及奥尔加女大公则对爱丁堡姐妹们来说太年幼了。此外,舅舅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的孩子们也是爱丁堡姐妹们的玩伴[9]。
1886年,也就是玛丽11岁时,阿尔弗雷德王子被任命为地中海舰队的总司令。爱丁堡一家则迁往马耳他的圣安东宫[10]。玛丽十分记得她在马耳他的快乐记忆。正是在马耳他,玛丽遇见了她的初恋情人——莫里斯·伯克,他是公爵号船的船长,玛丽称他为“亲爱的船长”。当伯克更关注她的一个姐妹而不是她时,玛丽很容易嫉妒。爱丁堡公爵及公爵夫人在马耳他深受喜爱,圣安东宫也时常宾客满座。玛丽及妹妹维多利亚·梅丽塔公主收到了母亲公爵夫人所送的一只白马。除了周六,她们俩几乎每天都去当地的赛马场。在马耳他的第一年,一位来自法国的家庭教师负责监督公主们的教育,但由于她的健康状况不佳,次年她被一位年轻得多的德国女性取代。在圣安东宫,爱丁堡公爵及公爵夫人总是为威尔士亲王阿尔伯特·爱德华次子威尔士的乔治王子(后来的乔治五世)预留房间。乔治称爱丁堡姐妹的较年长的三名为“最亲爱的三位”,但最疼爱玛丽。
与此同时,爱丁堡公爵阿尔弗雷德王子成为了没有孩子的叔叔恩斯特二世的继承人。因为威尔士亲王阿尔伯特·爱德华放弃了自己及其后嗣的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爵位的继承权。因此爱丁堡一家再次搬迁至科堡[10],玛丽后来开始将这一刻视为“真正幸福和快乐的生活的真正终结,没有失望或妄想。亲德的公爵夫人为她的女儿们聘请了一位德国家庭教师。爱丁堡姐妹们在科堡喜欢参加母亲组织的冬季聚会,期间她们会滑冰并玩不同的游戏,例如冰球[11]。
婚姻
爱丁堡的玛丽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有着“闪闪发光的蓝眼睛和柔滑的金发”,她受到几位皇室单身汉的追求,其中包括威尔士的乔治王子(乔治五世),乔治王子于1892年成为王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维多利亚女王及两人各自的父亲表示支持,但他们各自的母亲即威尔士亲王亚历山德拉及爱丁堡公爵夫人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却表示反对。威尔士亲王亚历山德拉的理由是她并不喜欢爱丁堡一家的亲德主义;玛丽亚·亚历山德罗夫娜女大公则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留在她不喜欢的英国,她也不喜欢威尔士王妃亚历山德拉,并觉得来自俄罗斯皇室,并觉得威尔士王妃亚历山德拉的父亲克里斯蒂安九世在继承为德国王子,自己有着比较高的地位及在礼仪优先级上比她高。此外,公爵夫人也反对堂兄弟姐妹之间结婚的想法,这是她的信仰俄罗斯东正教教会所不允许的。因此,当乔治向她求婚时,玛丽告诉他婚姻是不可能的,他必须保持她“心爱的密友”。维多利亚女王后来对此评论说“乔治在等待中失去了米西”。
大约在同一时期,罗马尼亚国王卡罗尔一世开始为王位继承人斐迪南王子物色未来的妻子,以确保霍亨索伦-锡格马林根家族在罗马尼亚的延续及发展。可能是出于消除俄罗斯帝国和罗马尼亚王国之间在控制比萨拉比亚问题上的紧张局势的前景,公爵夫人建议玛丽与斐迪南德会面。两人的首次见面是在一场宴会上,两人用德语来交谈。玛丽发现斐迪南是个害羞但和蔼可亲的人,他们的后来的见面也很顺利。两人订婚后,维多利亚女王曾写信给外孙女黑森的维多利亚公主:“斐迪南很好,他的父母很迷人——但这个国家非常不安全,布加勒斯特社会的不道德行为非常糟糕。当然,在玛丽的要求下,婚礼会推迟一段时间到10月底才直至她年满17岁!”。维多利亚长公主也曾写信给自己的女儿希腊的索菲王后:“米西到现在还很高兴,但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她怎么能猜到她面前的是什么?”。1892年末,卡罗尔一世访问伦敦并会见爱丁堡公爵和维多利亚女王,他们最终同意了这桩婚事,并任命他为嘉德骑士。
1893年,玛丽与斐迪南在西格马林根城堡举办了三场婚礼:民间仪式的婚礼、天主教婚礼及圣公会婚礼,民事仪式由卡尔·冯·温德尔在城堡的红厅举行。德意志皇帝威廉二世是第一个在场见证人签署婚姻法案的人。下午四点,天主教仪式在镇教堂举行,玛丽在父亲阿尔弗雷德王子的带领下走向祭坛。英国圣公会的仪式更为温和,在城堡的一间房间内举行。虽然卡罗尔国王授予这对夫妇蜜月的一天 (Honigtag),但玛丽和斐迪南在巴伐利亚王国克劳亨维斯城堡度过了几天。他们的蜜月在维也纳停留短暂中断。在维也纳他们拜访了奥匈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由于奥地利和罗马尼亚之间因特兰西瓦尼亚的紧张关系日益紧张,这对夫妇的访问时间很短。他们乘火车夜间穿越特兰西瓦尼亚后抵达了边境小镇普雷代亚尔。玛丽受到罗马尼亚人民的热烈欢迎,他们渴望一个更加独立自我的君主制。
玛丽与斐迪南在婚后育有6个孩子(事实上,人们普遍认为,这对夫妇的两个最小的孩子伊莱亚娜和米尔恰的父亲是玛丽的长期情人巴尔布 (Barbu Řtirbey)),三子三女:
- 罗马尼亚的卡罗尔,罗马尼亚国王卡罗尔二世
- 罗马尼亚的伊丽莎白,希腊人的王后
- 罗马尼亚的玛丽亚,南斯拉夫王后
- 罗马尼亚的尼古拉斯,后来曾担任摄政王
- 罗马尼亚的伊莱亚娜,奥地利的安东大公妃
- 罗马尼亚的米尔恰,早夭
其中三个女儿,大女儿罗马尼亚的伊丽莎白在1921年嫁给了希腊人的国王乔治二世,但在1935年离婚;二女儿罗马尼亚的玛丽亚在1922年嫁给了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三女儿罗马尼亚的伊莱亚娜在1931年嫁给了奥地利的安东大公,但在1954年离婚,而后在1954年嫁给斯特凡·尼古拉斯·伊萨雷斯库博士,但又在1965年离婚。长子卡罗尔二世有过三次婚姻,分别为兹兹·兰布里诺(1918年结婚—1919年结束)、希腊及丹麦的埃列娜(1921年结婚—1928年离婚)、玛格达·卢佩斯库(1947年结婚);次子尼古拉王子娶了首先娶了约安娜·杜米特雷斯库-多莱蒂,后来第一任妻子去世后娶了玛丽亚·特蕾莎·里斯博亚·菲盖拉·德梅洛。除了尼古拉王子和早夭的米尔恰,其余孩子皆有后嗣。
罗马尼亚王储妃(1893年–1914年)
罗马尼亚王后(1914年–1927年)
第一次世界大战
1914年10月11日,斐迪南一世和玛丽在众议院被拥戴为国王和王后[12]。玛丽的密友安妮·玛丽·卡里马奇公主写道:“作为王储妃,玛丽很受欢迎;作为王后,她更瘦爱戴”[13]。玛丽对他的丈夫和宫廷都保持着一定的影响力,历史学家艾尔·伊斯特曼写到:“统治罗马尼亚的不是斐迪南,而是玛丽”[14]。斐迪南继位之时,政府由自由党的扬·约内尔·布勒蒂亚努所领导。费迪南和玛丽共同决定不在法庭上做出太多改变,让人们接受从一种政权到另一种政权的过渡,而不是强迫他们。因此,卡罗尔和伊丽莎白的许多仆人都被留下,甚至包括那些不太受欢迎的仆人[15]。在首相布拉蒂亚努的帮助下,玛丽开始向斐迪南施压,要求他参战。同时,她联系了欧洲的多位在位的亲属,为罗马尼亚争取最好的条件,因为该国应该参战[10]。玛丽赞成与协约国(俄罗斯帝国、法国和英国)结盟,部分原因是她的英国血统。中立并非没有危险,与协约国参战意味着罗马尼亚将充当俄罗斯帝国抵御可能袭击的“缓冲国”[16]。
最终,玛丽毫不含糊地要求斐迪南一世参战,这使得法国驻罗马尼亚公使圣奥莱尔伯爵奥古斯特·费利克斯·德博波评论道,玛丽两次是法国的盟友:一次由自己的出生,一次从心[17]。斐迪南一世屈服于玛丽的请求,于1916年8月17日与协约国签署了条约[18]。圣奥莱尔写道:“玛丽拥抱战争,就像其他人拥抱宗教一样”[19]。在告知孩子们他们的国家已经参战后,斐迪南一世和玛丽解雇了他们的德国仆人,这些仆人只能继续作为某种“战俘”受雇于他们[20]。战争初期,玛丽参与援助罗马尼亚红十字会并每天探访医院[21]。在敌对行动的第一个月里,罗马尼亚进行了至少九场战斗;有些战役,例如图尔图卡亚战役,就发生在自己的国土上[22]。
1916年11月2日,玛丽的小儿子米尔恰王子因伤寒在布夫泰亚去世。这使得玛丽心烦意乱,她在日记中写到:“一切都会一样吗?”[23]。在布加勒斯特落入奥地利军队手里时,罗马尼亚王室在1916年12月被转移至西摩尔达维亚的首府雅西。每天玛丽都会装扮成护士的样子去火车站,在那里她会接收更多受伤的士兵;然后她会把他们送到医院[24]。
1917年11月初,俄罗斯十月革命结束后以及布尔什维克取得政权后,用外交官弗兰克·拉蒂根的话说就是:“罗马尼亚变成了一座四面受敌包围的岛屿,没有希望得到盟军的援助”[25]。不久以后,斐迪南一世于1917年12月9日签署了《福克沙尼停战协定》[26]。玛丽认为该协定是危险的,而首相扬·约内尔·布勒蒂亚努和巴尔布·斯蒂尔贝则认为这是获得更多时间的必要措施。后来的事态发展证明玛丽的假设是正确的[27]。1918年,玛丽十分反对签署《布加勒斯特条约》,因此她被称为“罗马尼亚真正唯一的男人”[28]。1918年11月11日,德国正式签署了《康边停战协定》,正式宣告欧洲战场的结束,结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自十世纪起,匈牙利公国就开始征服特兰西瓦尼亚。匈牙利人在大约十一世纪完全占领了该地区[29]。扬·约内尔·布勒蒂亚努在战前就积极支持[30]这个概念[31]。1918年,比萨拉比亚和布科维纳都投票支持与罗马尼亚合并。1918年12月1日,在古城阿尔巴尤利亚举行了一次大集会,瓦西里·戈尔迪什宣读了特兰西瓦尼亚和罗马尼亚旧王国合并的决议。决议得到了罗马尼亚人和外西凡尼亚萨克森人代表的支持[32],并建立了罗马尼亚国家高级委员会(Marele Sfat Naşional Român),负责该省的临时管理[33]。玛丽写到:“大罗马尼亚的梦想似乎正在成为现实……这一切都令人难以置信,我几乎不敢相信[34]”。集会结束后,斐迪南和玛丽回到布加勒斯特,在那里他们受到了普遍的欢笑:“这是‘狂野、疯狂的热情’的一天,乐队轰鸣,军队行进,人民欢呼”[34]。盟军参加了庆祝活动,玛丽很高兴第一次在罗马尼亚土地上看到协约国[35]。大约在同一时间,玛丽感染了西班牙流感,症状在待在阿尔巴尤利亚一周后达到高峰。她在日记中写到:“一个改变了的人,痛苦而虚弱,由于如此多的头痛和可怕的疾病耗尽了我的力量,把我带到了绝望的边缘”[36]。
巴黎和会
She is magnificent and we have, against all protocol, shouted our admiration. The day remained grey, but Queen Marie carried her light within her.
由于斐迪南拒绝签署《布加勒斯特条约》,而且罗马尼亚在一战结束前一直对同盟国怀有敌意,因此它在巴黎和会期间跻身获胜国家之列是有保证的。官方代表团由刚开始第三个首相任期的扬·约内尔·布勒蒂亚努率领[38]。因布勒蒂亚努的死板,再加上法国总理乔治·克里蒙梭不愿忽视斐迪南接受《布加勒斯特条约》的事实,导致造成了公开冲突,罗马尼亚代表团离开了巴黎。这让“四巨头”感到十分沮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法国外交官圣奥莱尔伯爵建议应该派玛丽去参加会议。女王对这一前景感到很高兴[39]。
玛丽于1919年3月6日抵达了巴黎[37]。由于她在战争期间的大胆行为,使得她受到法国人民的欢迎[40]。在见到玛丽以后,乔治·克里蒙梭突然告诉她:“我不喜欢你的首相”。而玛丽回答道:“也许你会发现我更令人愉快”[41]。法国总统雷蒙·普恩加莱注意到在玛丽抵达巴黎后,乔治·克里蒙梭对罗马尼亚的态度转变了。在巴黎停留一周后,玛丽接受英国国王乔治五世和王后特克的玛丽的邀请,横渡英吉利海峡,入住白金汉宫。为了尽可能为罗马尼亚赢得善意,玛丽结识了当时许多重要的政治人物,例如凯德尔斯顿的寇松侯爵乔治寇松、温斯顿·丘吉尔、阿斯特子爵华尔道夫·阿斯特、阿斯特子爵夫人南希·阿斯特。她也常去探望当时在伊顿公学上学的儿子尼古拉王子[42]。玛丽很高兴在这么长时间后回到英国,她写道:“到达伦敦,并在车站受到乔治和梅的迎接,我感到非常激动”[43]。
结束英国之行后,玛丽回到了巴黎,巴黎的人们和几周前一样对她的到来感到兴奋。人群频频聚集在她周围,等待见到这位“异国情调”的罗马尼亚往后。然而,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对玛丽仍然不感兴趣,她对俄罗斯有关性关系的法律的评论被认为是不恰当的,这也无济于事[42]。玛丽挥手让所有部长让开并亲自领导谈判,这令许多官员感到震惊。对此,她后来评论道:“没关系,你们都必须习惯接受我的美德缺点”[44]。玛丽带着大量物资离开巴黎,用于罗马尼亚的救援,当年晚些时候的会议导致了大罗马尼亚的国际承认,从而使罗马尼亚王国的面积扩大了一倍295,000平方千米(114,000平方英里),达到295,000平方公里,人口增加了一千万[42]。这使得玛丽的表妹,曾短暂居住在布加勒斯特的玛丽亚·巴甫洛芙娜女大公得出结论:“凭借她的魅力、美丽和机智,玛丽可以获得她想要的任何东西”[45]。
对王朝所付出的精力
1920年,玛丽的长女伊丽莎白公主与被废黜的希腊人的国王康斯坦丁一世和玛丽的表姐普鲁士的索菲亚的长子希腊和丹麦的乔治王子。在邀请乔治和他的妹妹希腊和丹麦的埃列娜以及希腊和丹麦的伊莲妮到锡纳亚寄宿后,玛丽为这对年轻夫妇组织了许多活动,并对即将嫁给性格有严重缺陷的女儿伊丽莎白公主感到高兴。同年10月25日,就传来了希腊人的国王亚历山大去世的消息,两位希腊和丹麦的公主必须尽快回到父母的身边。第二天就传来玛丽的母亲——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夫人俄罗斯的玛丽亚·亚历山德罗芙娜女大公于苏黎世在梦中过世的消息[46]。玛丽自己将前往瑞士,在那里她将带埃列娜以及伊莲妮去见他们的父母并安排她母亲的葬礼。同时,乔治王子和伊丽莎白公主将留在锡纳亚[47]。
很快的,玛丽的长子卡罗尔王储很快就向希腊和丹麦的埃列娜公主求婚,并于隔年结婚。玛丽感到十分的高兴,因为她对卡罗尔和齐齐·拉姆布林诺的关系感到十分不满,并担心他们的私生子卡罗尔·拉姆布林诺的出生,但幸好卡罗尔被授予了母亲的姓氏[48]。1922年,玛丽将他的二女儿玛丽亚嫁给了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一世。她对两个孙子,即罗马尼亚的米哈伊王子和南斯拉夫的彼得王子的出生十分高兴。两个注定坐上欧洲王座的孙子的出生似乎巩固了她的野心。玛丽对王朝所付出的精力被批评者视为一位控制欲强的母亲,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她会牺牲孩子的幸福。事实上,玛丽从未强迫她的任何一个孩子结婚。在参加彼得的洗礼时,玛丽遇到了约克公爵夫人,后来的伊丽莎白王后,她被她迷住了[49]。
1924年,斐迪南和玛丽对法国、瑞士、比利时和英国进行了外交访问。在英国,她受到乔治五世的热烈欢迎,乔治五世宣称“除了我们追求的共同目标之外,我们之间还有其他亲密的联系。王后陛下,我亲爱的堂妹,是出生英国的人”[50]。同样,玛丽写道,她抵达英国的那天“对我来说是伟大的一天,我的情感是甜蜜的、快乐的,同时也是一种光荣的情感,作为王后回到我自己的国家,受到正式的欢迎,怀着崇高的敬意和热情地参与这笔交易——感觉你的心充满自豪和满足,感觉你的心跳、泪水涌入你的眼睛,而有些东西却让你喉咙哽住!”[50]。这些国事访问象征性地承认了罗马尼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获得的威望。在访问日内瓦时,玛丽和斐迪南成为第一批进入新成立的国际联盟总部的王室成员[50]。
加冕典礼
斐迪南和玛丽在阿尔巴尤利亚举行了盛大的加冕典礼。阿尔巴尤利亚曾是中世纪的重要堡垒,且有浓厚的历史意义。勇敢的米哈伊曾在1599年于这个地方被宣布为特兰西瓦尼亚总督,从而将瓦拉几亚和特兰西瓦尼亚纳入他的共主邦联之下。1921年至1922年建造了一座东正教大教堂作为加冕大教堂,即加冕主教座堂。一套精心制作的珠宝和服装是专门为加冕礼制作的。玛丽的王冠由画家科斯汀·彼得雷斯库设计,由巴黎珠宝公司Falize以新艺术风格制作。这顶王冠的灵感来自16世纪瓦拉几亚统治者内戈·比萨拉比亚的妻子瓦拉几亚的米莉卡·德斯皮纳的王冠,完全由特兰西瓦尼亚黄金制成。王冠两侧有两个吊坠;其中一张包含罗马尼亚皇家徽章的图像,另一张则包含爱丁堡公爵徽章的图样,玛丽在结婚前曾将其用作自己的纹章。王冠的花费约为65,000法郎,由国家透过一项特别法律支付。
参加这对王室夫妇加冕典礼的嘉宾包括玛丽的妹妹“宝宝碧”加列拉公爵夫人比亚特丽斯公主、约克公爵阿尔伯特王子、法国将军马克西姆·魏刚和亨利·贝特洛。加冕仪式由全罗马尼亚宗主教米龙·克里斯泰亚所主持,但因斐迪南一世是天主教徒,且拒绝由东正教成员所加冕,因此仪式并未在大教堂内举行。斐迪南将王冠戴在自己头上后,为跪在他面前的玛丽戴上王冠。随即,大炮响起,标志着大罗马尼亚的第一位国王和王后已被正式加冕。在1918年宣布合并的同一个房间里举行了一场盛宴;在那里,超过20,000名农民享用了烤牛排。第二天,斐迪南和玛丽凯旋进入布加勒斯特。加冕典礼的辉煌随后被认为是玛丽的戏剧性的证据。玛丽于1926年被罗马尼亚东正教接纳,并提到了与她的人民更亲近的愿望。
访问美国
位于华盛顿州玛丽希尔玛丽希尔艺术博物馆最初是为富商山缪尔·希尔所设计的豪宅。然而,在洛伊·富勒的要求下,这栋建筑被改建为博物馆。希尔希望这座建筑于1926年落成,他将其视为和平的象征、纪念他的妻子玛丽·希尔和玛丽王后本人。玛丽同意来美国见证落成典礼,尤其是因为洛伊·富勒是她的老朋友。洛伊·富勒很快就组建了一个委员会,支持玛丽的美国之旅,并为她的离开做好了安排[51]。玛丽认为这次旅行是一个“了解这个国家、结识当地人并使罗马尼亚出名”的机会[52]。1926年10月18日,她在尼古拉王子和伊莱亚娜公主的陪同下搭船横渡大西洋,在纽约登陆。
玛丽抵达后,受到了“轮船的汽笛声、灰雾中白烟中枪声的轰鸣声、刺痛雨中欢呼声”的热烈欢迎。她受到了纽约市长吉米·沃克的正式迎接[53]。《与玛丽女王巡回演出》一书的作者康斯坦斯·莉莉·莫里斯写道,人们对玛丽的到来感到兴奋,主要是因为她一生中报纸和谣言创造的近乎神话般的魅力;她评论道,“谦虚的比利时王后曾与她的国王一起来过一次短暂的访问,几年前,肤色黝黑的夏威夷统治者曾向我们表示敬意,但没有其他人。时间安排得再好不过了。玛丽在妇女参政权论圈子里也相当受欢迎,她被视为‘一个用智慧策划了许多政变的女人,她的大脑为她的人民解决了许多难题,她利用赋予她的天赋进一步推动了社会的进步’。每一个美好的目的”[54]。
在美国期间,玛丽、尼古拉王子和伊莱亚娜公主游览了包括费城在内的多个城市。他们非常受欢迎,在他们访问的每个城市都受到同样的热情欢迎,以至于“尼古拉和伊莱亚娜似乎被他们巨大的掌声弄得晕头转向”[55]。在白宫,由于总统卡尔文·柯立芝和他的妻子格雷丝·柯立芝的郁闷态度,官方晚宴充满了尴尬的时刻;玛丽逗留了不到两个小时[56]。在离开美国之前,威利斯奈特向玛丽赠送了一辆防弹装甲城市汽车,她高兴地接受了。 11月24日,玛丽和她的孩子们在华盛顿特区代表团的送行下准备从纽约港乘船离开。莫里斯写道,“我们最后看到的是王后陛下,她的孩子们在两边,像那些从幸福的场景中走过的人一样[57],带着泪水和微笑向我们挥手。”莫里斯全程陪伴女王,并在1927年出版的书中非常详细地描述了玛丽在美国的时光。
玛丽对这次访问感到很高兴,并希望尽快返回美国。她在日记中写道:“我和我的孩子们只有一个梦想:回去!回到那个令人惊叹的新世界,它让你几乎迷失[ sic ],因为它的巨大,[ sic ]它的噪音,它的奋斗,它可怕的浮躁[ sic ]继续前进,总是做得更多,总是更大,更快,更令人惊讶的是一个不安分的,耀眼的伟大世界,在那里我认为一切都可以实现……我知道,只要我活着,呼吸和思考,对美国的爱会美化我的生活和思想……也许命运会让我有一天回到美国”[a][58]。
寡妇生活(1927年–1938年)
米哈伊一世时期
1926年1月5日,玛丽和斐迪南一世的长子卡罗尔王子放弃了继承父亲斐迪南王位的权利,同时放弃对已经被宣布为王位继承人的长子米哈伊王子作为父亲的所有权利。引发王朝危机。临时摄政法案被通过,成立了由尼古拉王子、罗马尼亚宗主教米龙·克里斯泰亚和最高法院院长格奥尔基·布兹杜甘的王位摄政委员会[59]。然而即使在摄政委员会的摄政下,玛丽和斐迪南都不放心一个五岁小孩手中的国家,因为玛丽和斐迪南都担心会失去一战获得的领土,引发政治骚乱导致国家内战。当玛丽从美国访问后回来,斐迪南也就要死了。斐迪南患有直肠癌,且自1927年4月开始斐迪南就已经濒临死亡,以至于天主教会为他举行了最后的仪式。同年7月20日,斐迪南在玛丽的怀里去世。玛丽后来写到:“‘我太累了’是他的最后一句话,一小时后,当他安静地躺在我怀里时,我知道我至少必须为他感谢上帝。这确实是休息。”[60]
斐迪南一世去世后,王位继承人米哈伊王子自动继承王位,是为米哈伊一世,当时他只有5岁。摄政委员会接管了米哈伊作为君主的职权。1928年5月。卡罗尔二世觉得自己与玛格达·卢佩斯库并不满意,并试图在第一代罗瑟米尔子爵哈罗德·哈姆斯沃思的帮助下返回罗马尼亚[58]。英国当局阻止他这么做,并将他驱逐出境。愤怒的玛丽代表她的儿子向英国国王乔治五世道歉,因为她的儿子已经开始策划政变。1928年6月21日,卡罗尔以性格不合为理由成功与希腊和丹麦的埃列娜公主离婚[61]。
在米哈伊一世统治期间,玛丽的声望被受到严重的影响。在1929年拒绝加入摄政委员会后,她被媒体与埃列娜公主指责密谋政变[62]。在此期间,关于伊莱安娜公主结婚的传闻甚嚣尘上。在与保加利亚沙皇鲍里斯三世和阿斯图里亚斯亲王阿方索王子结婚的传闻以后[63],伊莱安娜公主于1929年与普莱斯亲王亚历山大·霍赫伯格订婚[64],但因罗马尼亚方面在得知“霍赫贝格-舒伦堡-朗纳事件”后于1930年终止了订婚。伊莱安娜公主最终于1931年与奥地利的安东大公结婚[63],并于1954年离婚,再嫁给斯特凡·尼古拉斯·伊萨雷斯库博士。
卡罗尔二世时期
1930年6月6日,卡罗尔二世抵达布加勒斯特并进入议会,1927年通过的《继承法案》也被正式宣布为无效的。因此,卡罗尔二世夺取了儿子米哈伊一世的王位。在得知卡罗尔二世回归罗马尼亚。身在外国的玛丽松了一口气。她对国家的走向变得越来越焦虑,因此她将卡罗尔二世的回归视为浪子回头的比喻。然而在玛丽回到布加勒斯特时,她意识到了事情绝对不会变得顺利。卡罗尔二世拒绝了玛丽将埃列娜公主带回罗马尼亚的建议[62],并且在他统治期间从未寻求玛丽的建议,从而使母子之间关系的裂痕变得彻底[65]。
玛丽感到了十分落寞,几乎失去了信仰,反而转向了巴哈伊信仰的教义。她发现巴哈伊信仰“十分的有吸引力”。鉴于她自己的宗教分裂的家庭[66],她对人类信仰统一的想法特别感兴趣。玛莎·鲁特向玛丽介绍了教义[67]。玛丽也与当时巴哈伊信仰的领袖守基·阿芬第通信,在信中她表示自己是巴哈伊教义的信众。此外,她也多次发表公开声明宣传巴哈欧拉的教义,将他描述为类似耶稣或穆罕穆德的先知。这些书面信件使巴哈伊教徒将她视为第一位皈依巴哈伊宗教的王室成员[68][69][70]。
传记作家汉娜·帕库拉指出,玛丽“继续参加新教教堂”,尽管她祈祷“在家里听着我的巴哈乌拉书籍和教义会更好”[66]。威廉·麦克埃尔威·米勒出版了一本反对该宗教的争论性书籍[71],其中摘录了玛丽的女儿伊莱亚娜公主1970年写的一封信,否认曾发生过任何此类皈依[72]。
1931年,尼古拉王子与离婚女子艾欧娜·多莱蒂私奔。玛丽强烈反对儿子的行为,并对多莱蒂一再试图阻止尼古拉王子与自己交流感到十分受伤。尽管她有一段时间责怪儿子生活中的女性,但她也开始责怪自己没有正确教育他们。然而,即使在卡罗尔二世的恳求之后,她仍然顽固地持续拒绝与玛格达·卢佩斯库见面。直到生命的最后几年,玛丽都很少提及卢佩斯库的名字[73]。
由于卡罗尔的情妇受到全国人民的憎恨,反对国王的声音出现只是时间问题。这种反对派最突出的是铁卫队,这是一个由贝尼托·墨索里尼和阿道夫·希特勒支持的组织。在卡罗尔向伊恩·杜卡寻求帮助后,铁卫队于1933年12月刺杀了杜卡[73]。游行中将有人企图暗杀他。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他让玛丽参加游行,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公开露面[74]。
游行结束后,卡罗尔二世开始破坏他母亲在罗马尼亚人中的声望,并试图将她赶出该国。然而,玛丽并没有离开罗马尼亚,而是前往到两个地点中的任何一个[75]。第一个是布兰城堡。位于特兰西瓦尼亚南部布拉索夫附近,1920年,当地官员十分感激的将其作为礼物送给她,并在接下来的七年里对其进行修复[76]。另一个是巴尔奇克,她在那里建造了一座宫殿和一座名为斯特拉·马里斯的小教堂,并照料她的花园。她还拜访了伊莱亚娜公主和她的孩子们。伊莱亚娜公主很少得到卡罗尔二世访问罗马尼亚的许可。这让玛丽非常恼火。她还与女儿玛丽亚王后和女婿亚历山大一起在贝尔格莱德度过了一段时间。 1934年,玛丽再次访问英国[75]。
死亡
1937年夏天,玛丽病倒了。她的私人医生卡斯泰拉尼诊断玛丽患有胰脏癌,尽管她的官方诊断是肝硬化。玛丽从未喝酒,据报道,她得知这个消息后说:“那么一定是非酒精性肝硬化,因为我一生中从未尝过酒的味道”。医生开了冷食、注射和卧床休息的饮食给她。玛丽有时非常虚弱,甚至无法拿起笔。1938年2月,她被送往意大利的疗养院,希望能够康复。在那里,尼古拉王子和他的妻子拜访了她,玛丽最终原谅了她的错误。她还拜访了她近七年未见的埃列娜公主和华尔道夫·阿斯特。玛丽最终被转移到德累斯顿的一家疗养院。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要求回到罗马尼亚,以便能够死在罗马尼亚。卡罗尔拒绝了她乘坐飞机,她拒绝了希特勒提供的医疗航班,而是选择乘火车返回罗马尼亚。她被带到佩利索尔城堡。
1938年7月18日下午5点38分,玛丽在昏迷8分钟后去世,享年62岁。玛丽在卡罗尔二世、希腊的伊丽莎白王后和米哈伊王子的陪伴下临终。两天后即7月20日,玛丽的棺椁贝迁至首都布加勒斯特,在科特罗塞尼宫的白厅里暂奉。她的棺材周围摆满了鲜花和发光的蜡烛,并由第四骠骑兵军官看守。在为期三天的国葬期间,数千人为玛丽的灵柩列队,第三天,宫殿向工厂工人开放。玛丽的葬礼队伍穿过凯旋门下方并前往火车站。她的灵柩被运往阿尔杰什河畔库尔泰亚库尔泰亚主教座堂,并安葬在那里。玛丽的心脏按照她自己的意愿,被放置在一个饰有罗马尼亚各省徽章的金制小棺材中,并安葬在她位于巴尔奇克的斯特拉马里斯教堂中。 1940年,多布罗加在二战期间被割让给保加利亚后,她的心转移到了布兰城堡。在那里,伊莱亚娜公主建造了一座小教堂来容纳心脏,心脏被保存在大理石石棺内的两个嵌套盒子中。
玛丽王后是罗马尼亚历史上最后一个享有罗马尼亚王后的在位王后。而埃列娜公主仅仅是获得了王母太后的头衔。她与挪威王后威尔士的莫德和西班牙王后巴滕贝格的维多利亚·欧珍妮是维多利亚女王众多孙女当中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仍然是君主配偶的孙女。
遗产
争议
作品
书籍
- The Lily of Life(生活的百合;1912年)
- The Dreamer of Dreams(梦想的梦想家;1913年)
- Ilderim(伊尔德里姆;1915年)
- Four Seasons. Out of a Man’s Life(四季. 从一个男人的生活出去;1915年)
- The Naughty Queen(顽皮王后;1916年)
- The Stealers of Light. A legend(光明偷窃者传奇;1916年)
- My Country(吾国;1916年)
- The Country That I Love: An Exile's Memories (我爱的国家:流亡者的回忆;1925年)
- Roumania Yesterday and Today,Winifred Gordon(罗马尼亚的昨天及今天,温尼弗雷德·戈登;1918年)[第一章由玛丽王后撰写]
- The Story of Naughty Kildeen(顽皮基顿的故事;1922年)
- Ode to Roumania(罗马尼亚颂;1923年)
- Why?: A Story of Great Longing(为什么?一个伟大的渴望的故事;1923年)
- The Queen of Roumania's Fairy Book(罗马尼亚王后的童话书;1925年)
- The Voice on the Mountain: A Story for Those Who Understand(山上之声:给明白人的故;1926年)
- The Lost Princess: A Fairy Tale(迷失的公主:一个童话故事;1927年)
- The Magic Doll of Roumania(罗马尼亚的魔法娃娃;1929年)
- The Story of My Life(我生活的故事;1934年-1935年) [共三本]
- Masks(面具;1937年)
- Later Chapters of My Life: The Lost Journal of Queen Marie of Romania(我的晚年:罗马尼亚玛丽王后遗失的日记;2004年)
短篇小说
- The Serpents' Isle, The Lady's Realm(女士王国上的《蛇岛》;1897年3月)
- The Siege of Widin, The Lady's Realm(女士王国上的《围攻维丁》;1898年7月)
- Lulaloo, Good Housekeeping(好家政上的《露拉鲁》;1925年3月)
诗歌
- A Robin Redbreast's Carol, The Lady's Realm(女士王国上的《一只红胸罗宾的颂歌》;1903年1月)
歌曲
- Byzantine Princess Song(拜占庭公主之歌;1933年)
非小说
- What the River Says, The Lady's Realm(女士王国上的《河流说什么》;1899年11月)
- Romantic Rumania, The Saturday Evening Post(星期六事件报告上的《浪漫的罗马尼亚》;1918年12月7日)
- A Queen Looks at Life, North American Newspaper Alliance(北美报业联盟上的《王后看生活》;1925年6月)
- A Queen Talks About Love, Cosmopolitan(大都会上的《王后谈爱情》;1925年9月)
- The Intimate Thoughts of a Queen Facing Fifty, Cosmopolitan(大都会上的《面对五十岁的女王的私密想法》;1925年10月)
- Foreword, Art and Archeology(艺术及考古上的《前言》;1926年1月)
- At Grand-Mama’s Court, McCall's(麦考尔上的《在祖母的院子》;1926年3月)
- My Impressions of America, North American Newspaper Alliance(北美报业联盟上的《我对美国的印象》;1926年12月4日)[共四个部分]
- The Story of My Life, The Saturday Evening Post(星期六事件报告上的《我生活的故事》;1933年12月16日-1934年2月3日)[共八个部分]
- My Life as a Crown Princess, The Saturday Evening Post(星期六事件报告上的《作为王储妃的生活》;1934年4月14日-6月16日)[共八个部分]
- My Mission: I. In Paris, The Cornhill Magazine(康希尔杂志上的《我的任务:一,在巴黎》;1939年10月)
- My Mission: II. At Buckingham Palace, The Cornhill Magazine(康希尔杂志上的《我的任务:二,在白金汉宫》;1939年11月)
- My Mission: III. Paris Again, The Cornhill Magazine(康希尔杂志上的《我的任务:三,再次在巴黎》;1939年12月)
信件
- A Biographer's Notebook, by Hector Bolitho(一本传记作者的笔记;1950年)[包括玛丽女王写给她“美国朋友”的信]
- Queen Mary of Romania: Letters to Her King(罗马尼亚的玛丽王后:给国王的信;2015年)
- Queen Marie of Romania: Letters to Her Mother(罗马尼亚的玛丽王后:给母亲的信;2016年)[共两封]
祖先
先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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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衔、称号、荣誉、徽章及旗帜
头衔及称号
- 1875年10月29日—1893年1月10日:爱丁堡的玛丽公主殿下
Her Royal Highness Princess Marie of Edinburgh - 1893年1月10日—1914年10月10日:罗马尼亚王储妃殿下
Alteța Sa Regală Principesa Moștenitoare a României - 1914年10月10日—1927年7月20日:罗马尼亚王后陛下
Majestatea Sa Regina Romaniei - 1927年7月20日—1938年7月18日:罗马尼亚的玛丽王后陛下
Majestatea Sa Regina Maria a României
作为英国公主,玛丽公主的头衔应为:
- 爱丁堡的玛丽·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公主殿下,萨克森-科堡-哥达公主、萨克森女公爵
Her Royal Highness Princess Marie Alexandra Victoria of Edinburgh, Princess of Saxe-Coburg-Gotha, Duchess of Saxony
荣誉
- 英国:
- 韦廷家族恩斯特系诸邦国:
- 萨克森-恩斯特荣誉勋章女骑士
- 罗马尼亚王国:
- Knight Grand Cross of the Order of the Crown[80]
- Knight Grand Cross of the Order of Carol I, with Collar, 1906[81]
- Knight Grand Cross of the Order of Ferdinand I, with Collar, 1930[82]
- Austria-Hungary: Grand Cross of the Order of Elizabeth, 1913[83]
- 法国:
- Grand Cross of the Legion of Honour, March 1919[84][85]
- Médaille militaire[86]
- 黑森大公国: Dame of the Golden Lion, 1 May 1896[87]
- 意大利王国: Grand Cross of the Crown of Italy[88]
- 葡萄牙王国: Dame of the Order of Queen Saint Isabel
- 俄罗斯帝国: Grand Cross of St. Catherine, 1896
- 西班牙: Dame of the Order of Queen Maria Luisa, 1909[89]
- 南斯拉夫王国: Grand Cross of St. Sava[90]
徽章、花押及旗帜
-
作为英国公主的纹章
-
作为罗马尼亚王后的纹章
-
作为罗马尼亚王后的旗帜
-
早期的玛丽王后的花押
-
玛丽王后的花押
-
玛丽王后的花押
注释
- ^ 英语原文:both my children and I have but one dream: to return! To return to that stupendous New World, which makes you almost guiddy [sic] because of its immencity, [sic] its noise, its striving, its fearful impetuous [sic] to get on, to do always more, always bigger, quicker, more astonishingly a restless, flaring great world, where I think everything can be realised ... I know, as long as I live, breathe and think, the love for America will beautify my life and thoughts ... Perhaps Fate will allow me one day to go back to Ame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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