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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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友春主编; 蔡鸿源, 周兴培副主编. 民国人物大辞典. 石家庄: 河北人民出版社. 1991.
- ^ 周行健主编. 华夏妇女名人词典. 北京: 华夏出版社. 1988.
- ^ 薛维维; 慕群. 中国妇女名人录. 西安: 陕西人民出版社. 1988.
- ^ 周家珍编著. 20世纪中华人物名字号辞典. 北京: 法律出版社. 2000. ISBN 9787503628320.
- ^ 中国名人研究院编; 异天, 戈德主编. 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99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