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院长

中華民國最高政府首腦、內閣閣揆

行政院院长(雅称阁揆)是中华民国行政院的首长,同时为中华民国中央行政机关的领导者,负责综理各级中央行政机关运作,职权等同于其他共和制国家的内阁总理。其由总统任免,有向立法院提出施政报告之义务。当总统、副总统同时因故不能视事时,由其代行总统职权。现任院长为民主进步党籍的卓荣泰

 中华民国行政院院长
行政院院徽
现任
卓荣泰

自2024年5月20日
尊称院长、阁揆
官邸台北市大安区金华街142号(金华官邸)
提名者总统
任命者立法院(1997年修宪前)
总统(1997年修宪后)
先前职位中华民国国务总理
首任谭延闿行宪前)
翁文灏(行宪后)
设立1928年(行宪前)
1948年(行宪后)
副职行政院副院长
薪资每月新台币36万920元(2024年)
网站www.ey.gov.tw

行政院院长职位起始于国民政府时代,首任院长是谭延闿行宪后首任院长是翁文灏政府迁台后首位院长为陈诚。依《中华民国宪法增修条文》第3条第1项规定,行政院院长由总统直接任命,不须经立法院同意[1]。惟立法院若通过对行政院院长之不信任案,后者应依法请辞,并得同时呈请总统解散立法院;反之,若不信任案未通过,则立法院于一年内不得再对同一任院长提出不信任案。

概述

北洋政府时期,中华民国内阁最高首长为国务总理或国务卿。1928年10月3日,国民政府通过《中华民国国民政府组织法》,并且以“行政院院长”取代原本“国务总理”的职位。国民政府依法设行政院,以做为全国最高行政机关。10月8日,时任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乃命谭延闿成为第一任行政院院长,掌理院务。10月25日行政院成立,正式办公。

中华民国宪法》在1946年起草时,依据中国民主社会党籍知名学者张君劢等人的原意,设计偏向内阁制,行政院院长由总统提名,经立法院同意任命之。[2]根据当时的宪法规定,总统令必须由行政院院长同意副署才有效,近似内阁总理的概念。之后由于第二次国共内战爆发,国民政府下令实施动员戡乱,宪法增设临时条款,赋予总统独裁权力;1949年中华民国政府因国共内战失利,播迁台湾后,中国国民党总裁蒋介石长期担任总统,并以军事戒严的《动员戡乱时期临时条款》作为治国根基,施行威权统治,中华民国实际上成为总统制国家。再加上陈诚及严家淦常兼任副总统及行政院院长,导致宪法原始设计形如虚设;仅有在严家淦担任总统且蒋经国担任行政院院长时,政府体制一度形同内阁制

1990年代,中华民国政府多次修宪,以《中华民国宪法增修条文》的形式进行增订。在1997年第四次修宪后,行政院院长副署权被取消,行政院院长由总统任命,不需经由立法院同意,[3]称为“改良式的双首长制”,偏向于类似法兰西第五共和国半总统制

由于宪法并没有明定副总统不得兼任行政院院长,因此在戒严时期,副总统陈诚、严家淦均曾兼任行政院院长。1996年,连战以行政院院长身份当选副总统,并续任院长,引来宪政争议,民主进步党反对副总统兼任院长。司法院大法官于《释字第419号解释》中,认二者职务性质虽非显不相容,但仍不宜兼任,此争议最后因连战请辞而划下句点。

 
行政院院长金华官邸

改行双首长制后,行政院院长更替频繁。2000年首次政党轮替后,民进党首次执政,陈水扁担任八年总统时共有六任院长,除了唐飞以外,历任行政院院长亦是民进党籍,由执政党一党组阁。除了唐飞(军人出身及国民党籍)外,大部分担任院长者亦曾担任立法委员台湾省议员

2008年第二次政党轮替,国民党再度执政,马英九八年总统任期中,亦有六任院长,除了吴敦义曾任高雄市市长及立法委员外,刘兆玄陈冲江宜桦毛治国张善政等人大多为学者或官员出身,吴敦义之后于2012年当选为副总统,张善政为首任无党籍院长[a]

2016年第三次政党轮替,民进党第二次执政,蔡英文八年总统任期中,总共有四任院长,包括无党籍的林全、民进党籍的赖清德、第二次担任阁揆的苏贞昌以及前副总统陈建仁。其中赖清德在担任阁揆之后于2020年当选为副总统、2024年当选为总统;陈建仁则为中华民国史上首位于卸任后再担任行政院院长的副总统。

2024年民进党第三次执政,总统赖清德任命卓荣泰为行政院院长。

历任院长

任次 肖像 姓名 任期 政党 时任总统
到任时间 卸任时间
行宪后历任行政院院长
1   翁文灏
(1889–1971)
1948年5月29日 1948年12月23日   中国国民党  
蒋介石
(1887–1975)
2   孙科
(1891–1973)
(二次)
1948年12月23日 1949年3月24日
3   何应钦
(1890–1987)
1949年3月24日 1949年6月13日  
李宗仁(代理)
(1891–1969)
4   阎锡山
(1883–1960)
1949年6月13日 1950年3月15日
5   陈诚
(1898–1965)
1950年3月15日 1954年6月1日  
蒋介石
(1887–1975)
6   俞鸿钧
(1898–1960)
1954年6月1日 1958年7月15日
7   陈诚
(二次)
1958年7月15日 1963年12月16日
代理   王云五
(1888–1979)
1963年7月1日 1963年12月16日   无党籍
8   严家淦
(1905–1993)
1963年12月16日 1972年6月1日   中国国民党
9   蒋经国
(1910–1988)
1972年6月1日 1975年4月5日
1975年4月5日 1978年5月20日
[4]
 
严家淦
(1905–1993)
代理   徐庆钟
(1907–1996)
1978年5月20日 1978年6月1日  
蒋经国
(1910–1988)
10   孙运璿[b]
(1913–2006)
1978年6月1日 1984年6月1日
代理   邱创焕
(1925–2020)
1984年2月24日 1984年6月1日
11   俞国华
(1914–2000)
1984年6月1日 1988年1月13日
1988年1月13日 1989年6月1日  
李登辉
(1923–2020)
12   李焕
(1917–2010)
1989年6月1日 1990年6月1日
13   郝柏村
(1919–2020)
1990年6月1日 1993年2月27日
14   连战
(1936–)
1993年2月27日 1997年9月1日
15   萧万长
(1939–)
1997年9月1日 2000年5月20日
16   唐飞
(1932–)
2000年5月20日 2000年10月6日   中国国民党(停权)  
陈水扁
(1950–)
17   张俊雄
(1938–)
2000年10月6日 2002年2月1日   民主进步党
18   游锡堃
(1948–)
2002年2月1日 2005年2月1日
19   谢长廷
(1946–)
2005年2月1日 2006年1月25日
20   苏贞昌
(1947–)
2006年1月25日 2007年5月21日
21   张俊雄
(二次)
2007年5月21日 2008年5月20日
22   刘兆玄
(1943–)
2008年5月20日 2009年9月10日   中国国民党  
马英九
(1950–)
23   吴敦义[c]
(1948–)
2009年9月10日 2012年2月6日
24   陈冲
(1949–)
2012年2月6日 2013年2月18日
25   江宜桦
(1960–)
2013年2月18日 2014年12月8日
26   毛治国[d]
(1948–)
2014年12月8日 2016年2月1日
27   张善政[a]
(1954–)
2016年2月1日 2016年5月20日   无党籍
28   林全
(1951–)
2016年5月20日 2017年9月8日  
蔡英文
(1956–)
29   赖清德
(1959–)
2017年9月8日 2019年1月14日   民主进步党
30   苏贞昌
(二次)
2019年1月14日 2023年1月31日
31   陈建仁
(1951–)
2023年1月31日 2024年5月20日
32   卓荣泰
(1959–)
2024年5月20日 现任  
赖清德
(1959–)

行宪后历任行政院院长履职时间表

卓荣泰陈建仁苏贞昌赖清德林全张善政毛治国江宜桦陈冲 (台湾)吴敦义刘兆玄张俊雄苏贞昌谢长廷游锡堃张俊雄唐飞萧万长连战郝柏村李焕俞国华邱创焕孙运璿徐庆钟蒋经国严家淦王云五陈诚俞鸿钧陈诚阎锡山何应钦孙科翁文灏

现今在世的前行政院院长

姓名 任期 出生日期
连战 1993年2月27日-1997年8月31日 (1936-08-27) 1936年8月27日88岁)
萧万长 1997年9月1日-2000年5月20日 (1939-01-03) 1939年1月3日85岁)
唐飞 2000年5月20日-2000年10月6日 (1932-03-15) 1932年3月15日92岁)
张俊雄 2000年10月10日-2002年2月1日
2007年5月21日-2008年5月20日
(1938-03-23) 1938年3月23日86岁)
游锡堃 2002年2月1日-2005年2月1日 (1948-04-25) 1948年4月25日76岁)
谢长廷 2005年2月1日-2006年1月23日 (1946-05-18) 1946年5月18日78岁)
苏贞昌 2006年1月25日-2007年5月21日
2019年1月14日-2023年1月31日
(1947-07-28) 1947年7月28日77岁)
刘兆玄 2008年5月20日-2009年9月10日 (1943-05-10) 1943年5月10日81岁)
吴敦义 2009年9月10日-2012年2月5日 (1948-01-30) 1948年1月30日76岁)
陈冲 2012年2月6日-2013年2月17日 (1949-10-13) 1949年10月13日75岁)
江宜桦 2013年2月18日-2014年12月8日 (1960-11-18) 1960年11月18日63岁)
毛治国 2014年12月8日-2016年2月1日 (1948-10-04) 1948年10月4日76岁)
张善政 2016年2月1日-2016年5月20日 (1954-06-24) 1954年6月24日70岁)
林全 2016年5月20日-2017年9月8日 (1951-12-13) 1951年12月13日72岁)
赖清德 2017年9月8日-2019年1月14日 (1959-10-06) 1959年10月6日65岁)
陈建仁 2023年1月31日-2024年5月20日 (1951-06-06) 1951年6月6日73岁)
  • 最近一位去世的前任行政院院长为郝柏村(任期:1990年-1993年),于2020年3月30日去世,享嵩寿100岁。

纪录

任期

  • 总在任期间最长的行政院院长:陈诚,3519天(9年8个月),任期:1950年3月15日-1954年6月1日、1958年7月15日-1963年12月16日
    • 总统直选后总在任期间最长的行政院院长:苏贞昌,1961天(5年4个半月),任期:2006年1月25日-2007年5月21日、2019年1月14日-2023年1月31日
  • 总在任期间最短的行政院院长:何应钦,81天(2个月21天),任期:1949年3月24日-6月13日
    • 总统直选后总在任期间最短的行政院院长:张善政,109天(3个月19天),任期:2016年2月1日-5月20日
  • 单一任期最长的行政院院长:严家淦,3090天(8年5个半月),任期:1963年12月16日-1972年6月1日
    • 总统直选后单一任期最长的行政院院长:苏贞昌,1478天(4年17天),任期:2019年1月14日-2023年1月31日
  • 单一任期最短的行政院院长:孙科第一次),28天,任期:1932年1月1日-1月29日
    • 行宪后单一任期最短的行政院院长:何应钦(见上)
    • 总统直选后单一任期最短的行政院院长:张善政(见上)
  • 组阁最多次的行政院院长:蒋介石,共组阁3次,任期:1930年11月24日-1931年12月15日、1935年12月16日-1938年1月1日、1939年12月11日-1945年6月4日
    • 其他曾2度组阁的行政院院长:孙科、陈诚、张俊雄、苏贞昌
      • 2次组阁间隔时间最短的行政院院长:蒋介石(第二次第三次),1年11个月10天
      • 2次组阁间隔时间最长的行政院院长:孙科,16年10个月24天
      • 唯一在行宪前、行宪后都曾组阁的行政院院长:孙科
      • 唯一由不同直选总统任命的行政院院长:苏贞昌

任期平均

    • 训政时期平均总任期:约1,021.6天
    • 训政时期平均单一任期:约794.6天
    • 行宪后至2000年平均总任期:约1,356.3天
    • 行宪后至2000年平均单一任期:约1,265.9天
    • 陈水扁总统任内平均总任期:约584.4天
    • 陈水扁总统任内平均单一任期:约487天
    • 马英九总统任内平均任期:约487天
    • 蔡英文总统任内平均任期:约730.5天

年龄

  • 就任时最年轻的行政院院长:孙科,40岁73天(1932年1月1日)
    • 就任时最年轻的行政院代理院长:宋子文,35岁295天(1930年9月25日)
    • 行宪后就任时最年轻的行政院院长:陈诚,52岁70天(1950年3月15日)
      • 总统直选后就任时最年轻的行政院院长:江宜桦,52岁92天(2013年2月18日)
  • 卸任时最年轻的行政院院长:孙科(第一次),40岁101天(1932年1月29日)
    • 卸任时最年轻(且未曾再度组阁)的行政院院长:谭延闿,50岁240天(1930年9月22日任内逝世)
      • 卸任(非逝世)时最年轻(且未曾再度组阁)的行政院院长:宋子文,52岁87天(1947年3月1日)
    • 行宪后卸任时最年轻的行政院院长:江宜桦,54岁20天(2014年12月8日)
  • 就任时最年长的行政院院长:李焕,71岁250天(1989年6月1日)
    • 总统直选后就任时最年长的行政院院长:陈建仁,71岁239天(2023年1月31日)[5]
  • 卸任时最年长的行政院院长:苏贞昌,75岁187天(2023年1月31日)
  • 最早逝的行政院院长:谭延闿,50岁240天
    • 行宪后最早逝的行政院院长:俞鸿钧,62岁149天
  • 最长寿的行政院院长:张群,101岁219天
    • 行宪后最长寿的行政院院长:郝柏村,100岁235天
  • 唯一在任内逝世的行政院院长:谭延闿
  • 卸任后在世最久的行政院院长:张群,42年199天
  • 卸任后在世最短的行政院院长:陈诚,1年79天
  • 第一位于20世纪出生的行政院院长:严家淦
  • 第一位于中华民国成立后出生的行政院院长:孙运璿
  • 第一位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出生的行政院院长:游锡堃
  • 第一位于中华民国政府迁台后出生的行政院院长:江宜桦
  • 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行政院院长:陈诚、俞鸿钧(二人均生于1898年1月4日)
  • 最多位行政院院长出生的年份:1948年(吴敦义、游锡堃、毛治国

经历

总统、副总统
  • 曾任行政院院长的总统:蒋介石、严家淦、蒋经国赖清德【共4人】
    • 唯一曾兼任行政院院长的国家元首:蒋介石(国民政府主席),兼任期间为1930年11月24日-1931年12月15日、1943年8月1日-1945年6月4日;另1947年3月1日-4月23日曾代理院长
    • 唯一竞选总统成功的行政院院长:赖清德
  • 曾任行政院院长的副总统:陈诚、严家淦、连战萧万长、吴敦义、赖清德、陈建仁【共7人】(陈诚、严家淦、连战、吴敦义为担任院长时当选副总统;陈建仁为副总统卸任后再担任院长)
    • 曾兼任行政院院长的副总统:陈诚(1954年5月20日-6月1日[e],1958年7月15日-1963年12月16日)、严家淦(1966年5月20日-1972年6月1日)、连战(1996年5月20日-1997年9月1日)[f]【共3人】
  • 曾竞选总统失败的行政院院长:连战、谢长廷【共2人】
  • 曾竞选副总统失败的行政院院长:孙科、郝柏村、谢长廷、萧万长、苏贞昌、张善政【共6人】
  • 曾任总统府秘书长的行政院院长:张俊雄、游锡堃、苏贞昌、卓荣泰【共4人】
选举
  • 获任命前曾单独赢得公民直接选举职位的行政院院长:萧万长、张俊雄、游锡堃、谢长廷、苏贞昌、吴敦义、赖清德、卓荣泰【共8人】
政党职
  • 曾任中国国民党总裁、中国国民党主席的行政院院长:蒋介石、蒋经国、连战、吴敦义【共4人】
  • 曾任中国国民党秘书长的行政院院长:李焕、吴敦义【共2人】
  • 曾任中国国民党副主席的行政院院长:蒋介石、汪精卫、陈诚、郝柏村、连战、俞国华、萧万长、吴敦义【共8人】
  • 曾任民主进步党主席的行政院院长:谢长廷、苏贞昌、游锡堃、赖清德、卓荣泰【共5人】
  • 曾任民主进步党秘书长的行政院院长:苏贞昌、游锡堃、张俊雄、卓荣泰【共4人】
五院
  • 曾任五院中其他院院长的行政院院长:孙科,曾任立法院院长(1932年1月29日-1948年12月23日)及考试院院长(1966年9月1日-1973年9月13日);游锡堃,曾任立法院院长(2020年2月1日-2024年2月1日)【共2人】
  • 曾任立法委员的行政院院长:孙科、萧万长、张俊雄、游锡堃、谢长廷、苏贞昌、吴敦义、赖清德、卓荣泰【共8人】(萧万长、吴敦义为立委任内转任行政院院长)
阁员
  • 曾任行政院副院长的行政院院长:孔祥熙、宋子文、张群、翁文灏、蒋经国、连战、张俊雄、游锡堃、刘兆玄、陈冲、江宜桦、毛治国、张善政【共13人】;其中在副院长任内直接升任院长的有:孔祥熙、蒋经国、张俊雄、陈冲、江宜桦、毛治国、张善政【共7人】
  • 曾任行政院秘书长的行政院院长:卓荣泰【共1人】
  • 曾任内政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汪精卫(署理)、江宜桦【共2人】[g];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汪精卫(署理)【共1人】
  • 曾任外交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汪精卫、张群、蒋介石、宋子文、连战【共5人】;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汪精卫、蒋介石、宋子文【共3人】
  • 曾任国防部(含其前身军政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何应钦、陈诚、阎锡山、蒋经国、郝柏村、唐飞【共6人】;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何应钦、阎锡山【共2人】
  • 曾任财政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孙科、宋子文、孔祥熙、俞鸿钧、严家淦、俞国华、林全【共7人】;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孔祥熙【共1人】
  • 曾任教育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蒋介石、李焕【共2人】[h];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蒋介石【共1人】
  • 曾任经济部(含其前身工商部、实业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孔祥熙、翁文灏、严家淦、孙运璿、萧万长【共5人】
  • 曾任交通部部长的行政院院长:阎锡山、孙运璿、连战、刘兆玄、毛治国【共5人】;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阎锡山【共1人】
  • 曾任卫生福利部(含其前身行政院卫生署)部长的行政院院长:陈建仁【共1人】
  • 曾任国家科学及技术委员会(含其前身科技部、国家科学委员会)主委的行政院院长:刘兆玄、张善政、陈建仁【共3人】
  • 曾任蒙藏委员会委员长的行政院院长:阎锡山【共1人】
  • 曾任行政院经济建设委员会主任委员的行政院院长:俞国华、萧万长【共2人】
  • 曾任行政院研究发展考核委员会主任委员的行政院院长:江宜桦【共1人】
  • 曾任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就业辅导委员会主任委员的行政院院长:严家淦、蒋经国【共2人】
  • 曾任行政院金融监督管理委员会主任委员的行政院院长:陈冲【共1人】
  • 曾任中央银行总裁的行政院院长:宋子文、孔祥熙、俞鸿钧、俞国华【共4人】;其中曾在院长任内兼任的有:孔祥熙、俞鸿钧【共2人】
  • 在组阁之前从未入阁过的行政院院长:谭延闿[i]、蒋介石[j]、汪精卫[k]、谢长廷[l]、苏贞昌[m]、吴敦义[n]、赖清德[o]【共7人】
地方首长
  • 曾任直辖市市长:孙科[p]、谢长廷[q]、吴敦义[r]、赖清德[s]、张善政[t]【共5人】
  • 曾任县(市)长:游锡堃[u]、苏贞昌[v]、吴敦义[w]【共3人】
军职
  • 军人出身(军衔少将以上)的行政院院长:谭延闿(陆军上将[x])、蒋介石(陆军特级上将)、何应钦(陆军一级上将)、阎锡山(陆军一级上将)、陈诚(陆军一级上将)、蒋经国(陆军二级上将)、郝柏村(陆军一级上将)、唐飞(空军一级上将)【共8人】
  • 曾任参谋总长(最高军事职位)的行政院院长:陈诚、郝柏村、唐飞【共3人】
教育、学术

亲属关系

  • 父亲任命儿子:蒋介石任命蒋经国
  • 连襟任命连襟之子:蒋介石任命孙科
  • 妹婿任命妻舅:蒋介石任命宋子文
  • 曾先后担任行政院院长的父子:蒋介石、蒋经国
  • 曾先后担任行政院院长,然后又先后担任总统的父子:蒋介石、蒋经国
  • 曾先后担任行政院院长的岳父和女婿:谭延闿、陈诚
  • 曾先后担任行政院院长的平辈姻亲:蒋介石、孔祥熙(蒋之连襟)、宋子文(蒋、孔二人之妻舅)

其他

  • 两岸分治之后,唯一在卸任后归化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并担任其官职的行政院院长:翁文灏
  • 出生于日治时期,曾为大日本帝国臣民的行政院院长:萧万长、张俊雄
  • 第一位台湾本省籍的行政院院长:连战(正式)、徐庆钟(代理)
  • 第一位于台湾出生的行政院院长:萧万长(正式)、徐庆钟(代理)
  • 至今最后一位出生在中华民国大陆时期的行政院院长:毛治国
  • 宪法第四次增修后第一位由总统不经立法院同意直接任命的行政院院长:萧万长
  • 第一位非中国国民党籍的行政院院长:王云五(代理,无党籍)、张俊雄(正式,民主进步党)
  • 第一位无党籍的行政院院长:王云五(代理)、张善政(正式)[a]
  • 第一位卸任后当选地方首长的行政院院长:张善政(桃园市市长

注释

  1. ^ 1.0 1.1 1.2 张善政在行政院院长任内未加入任何政党,但于2022年5月为参选桃园市市长加入中国国民党。
  2. ^ 1984年2月24日,孙运璿中风,院务由副院长邱创焕代理,直到同年6月1日院长交接。
  3. ^ 2011年12月16日,吴敦义因投入2012年总统选举请假一个月,院务由副院长陈冲代理。
  4. ^ 2016年1月18日,毛治国为2016年总统选举败选引咎辞职,总统马英九未即时批准,毛遂请假至交接为止,院务由副院长张善政代理。
  5. ^ 此次兼任仅12天,是新任总统就职后,所提名之新行政院长人选经立法院审查、表决通过之前的看守内阁。
  6. ^ 司法院释字第419号解释不再兼任
  7. ^ 阎锡山亦曾被任命为内政部部长,然未到任。
  8. ^ 翁文灏亦曾被任命为教育部部长,然未到任。
  9. ^ 首任院长。
  10. ^ 行政院成立后到组阁前(1928-1930)为国民政府主席,未兼任阁员。
  11. ^ 行政院成立后到组阁前(1928-1932)因与蒋介石对立而不参加蒋领导的南京国民政府。
  12. ^ 组阁前曾任立法委员高雄市市长等职。
  13. ^ 组阁前曾任屏东县县长台北县县长总统府秘书长、民主进步党主席等职。
  14. ^ 组阁前曾任南投县县长、高雄市市长、立法委员等职。
  15. ^ 组阁前曾任立法委员、台南市市长等职。
  16. ^ 曾任广州市市长
  17. ^ 曾任高雄市市长
  18. ^ 曾任高雄市市长
  19. ^ 曾任台南市市长
  20. ^ 现任桃园市市长
  21. ^ 曾任宜兰县县长
  22. ^ 曾任屏东县县长、台北县县长
  23. ^ 曾任南投县县长
  24. ^ 谭任军职在北洋政府时期,当时上将尚未有一级、二级之分。

参考文献

引用

  1. ^ 《中华民国宪法增修条文》第3条第1项:“行政院院长由总统任命之。行政院院长辞职或出缺时,在总统未任命行政院院长前,由行政院副院长暂行代理。宪法第五十五条之规定,停止适用。”
  2. ^ 中華民國憲法. [2019-07-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5). 
  3. ^ 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 (民國86年). [2017-1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4). 
  4. ^ 总统府公报》,3357号
  5. ^ 行政院長將交接!黃揚明曝陳建仁、蘇貞昌各創兩項閣揆歷史紀錄. [2023-01-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26). 

来源

书籍

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