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吾(1899年5月26日—1994年6月29日),原名刘继枢,号不羁,湖南桂阳人。黄埔军校第六期,陆军大学特七期,中华民国陆军少将,曾参与一二八上海抗战淞沪会战武汉会战。1942年参与中国远征军入缅作战,为陆军第66军新编第38师第113团团长,同年4月率部于缅甸仁安羌力战日军,为盟军解围,创造中国抗战史上辉煌的“仁安羌大捷[1]。该役是清朝中叶鸦片战争百馀年来,中国在境外的首胜,消息传出,震惊中外,国府也为中国军队扬威异域特订每年4月20日为“国军克服仁安羌解救英军纪念日”。

刘放吾
性别
出生1898年5月26日
 大清湖南省桂阳州
逝世1994年6月29日(1994岁—06—29)(96岁)
 美国洛杉矶
国籍 中华民国
效命 中华民国
军种 中华民国陆军新一军
中华民国 中国远征军
服役年份1929年-1954年
军衔陆军少将
部队第66军新38师第113团
统率第113团
骑兵第二旅
干训总队
参与战争一·二八事变
淞沪会战
武汉会战
仁安羌之战
缅甸战役
获得勋章六等云麾勋章

陆海空军甲种一等奖章及记大功二次

中华民国总统褒扬令
中华民国旌忠状

早年

1929年5月30日黄埔军校第六期步兵科毕业。9月任军校教导队学生队排长。1930年6月1日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教导师特务连排长。12月1日任警卫军特务营3连连长。1931年12月1日任5军特务营3连连长。1932年2月在第5军连长任内,参加了“一二八”上海抗战。11月1日任税警总团4团5连连长,后升任营长。1933年9月入庐山军官训练团3期学习,同年10月毕业[2]

抗日

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0月1日任税警总团干校军士队少校队长。1939年3月1日任税警总团第二团第二营营长,参与淞沪会战武汉会战[2]

仁安羌之战

1942年初,日本攻占马来亚后,开始攻打缅甸,危及援华物资运输线滇缅公路。在英国求助下,中国集合最精锐的三个军(第5军、第6军与第66军)约10万人,编成为中国远征军向缅甸进攻。税警总团改编为陆军新编第38师,隶属第66军,刘放吾任新编第38师第113团上校团长随军入缅,作为预备队驻守曼德勒。

3月,日军占领仰光后,分兵三路北犯,盟军亦分三路迎敌。中国远征军第5军与第6军分别担任正面及左翼作战,英军则以右翼伊洛瓦底江沿线为主要守备区。

4月14日,右翼英缅军一师打算放弃马格威北撤到仁安羌,日军33师团三个联队约13000馀众,其中213荒木联队沿英军退却方向一路追击,215原田联队沿伊洛瓦底江溯江而上,214作间联队配备特种兵穿插迂回,迅速占领仁安羌油田区附近,断绝英军归路,在4月16日夜间至17日凌晨,将英缅军一师包围于仁安羌油田东北与平墙河以南地区。作间再派属下高延大队渡过平墙河,在北岸建立封锁线,并将英军前哨部队的弹药、医药与粮食等补给线隔断,且采取双线封锁,令英军无法接近水源。

之前4月14日远征军司令长官罗卓英中缅印战区总司令亚历山大请求,指示命新38师师长孙立人派第113团刘放吾团长,率团前往解救英军。4月16日下午四时,刘放吾率部赶到仁安羌北部小镇巧克伯当。4月17日,英缅军司令斯利姆中将听说中国远征军第113团已抵达巧克伯当,精神一振并立即驱车前往会晤。

斯利姆在其回忆录《反败为胜》中描述了会见刘放吾团长并下达命令的情形:“我在巧克柏当村里一栋残存的建筑物楼上见到刘团长,他相当清瘦,方正的脸上透出刚毅。他佩戴一副野战眼镜及一把驳壳枪,我们通过英军翻译官介绍握手后,旋即摊开地图言归正传。在叙述战况之间,团长给我的印象是反应敏捷。他了解我要他率团立即搭乘已备妥的卡车,迅速开往平墙河,我告诉他计划于18日清晨渡河攻击,以呼应英缅军一师突围。”在解释完情况及下达命令后,斯利姆要求立即行动,“但他说若非经孙师长下令,他不能离开巧克柏当。”斯利姆解释:“孙将军已受令归我指挥,如果他在此地我会对他下令,他也会遵命。”刘团长虽然同意斯利姆将军的说法,却依然坚持要孙师长同意,在坚持一个半小时后“他终于露出微笑,而且同意照办。他为何改变主意我不得而知,猜测在我们对谈间,进出房间的官兵已将消息传达孙将军,并获肯定回音。”“他一旦付诸行动,我简直无懈可击,事实上在往后几天我相当激赏他的表现。”

刘放吾多年后回忆当时的情况,他出示纸张已经泛黄,笔迹却因妥善保存而依旧清晰的斯利姆手令,解说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斯利姆于4月17日上午11时签字发出的手令:“致113团团长刘放吾上校:兹派贵官率领全团,乘汽车至平墙河地区,在该处,你将与安提斯准将会合,他将以所有战车配合你。你的任务是,攻击并消灭平墙河北岸约2英里公路两侧之敌。威廉·斯利姆中将,1942年4 月17日11时。”

刘放吾证实斯利姆来到巧克伯当的团部,他说:“我并不知道新编第38师划归斯利姆指挥,他的命令又写在很随便的一张纸条上,很难令人相信…所以一直到以无线电与在曼德勒的孙师长连络确定后,我们马上奉命行事。”

第113团随即在团长刘放吾率领下抵达仁安羌平墙河北岸,并于当晚与日军交火。高延大队在第113团的压力下撤回平墙河南岸,仅留一中队驻守北岸。

斯利姆将军深知这场战役的成败,完全取决于刘团长的指挥与部署。在18日拂晓攻击前,斯利姆将军对刘放吾团长领导攻击还有些不放心,他担心刘团长还会出现17日受命时的迟疑。斯利姆将军将这点疑虑告知于18日早晨赶到前线的孙立人将军,孙将军表示:“我们去看看。”

这一视察让斯利姆对刘放吾团长印象更为深刻,在《反败为胜》中,斯利姆记载道:“刘上校似乎窥出我的心意,他说:‘到营部看看。’在相当接近前线的营部,他经由孙将军翻译解释连队部署,对军队的部署我相当满意并准备后退之际,刘上校说:‘我们再往连部走走。’斯利姆将军大吃一惊:‘我不确定在战斗即将开始的一刻,我该接近连部,但为了面子,虽然不情愿,我还是涉水到达连指挥所。’斯利姆甫抵达指挥所,攻击的枪炮声顿起。”“上校转身看著我,我真担心他会说要到排部去。所幸他未再提议,只是望著我露齿而笑。”对刘团长的表现,斯利姆的评语是:“只有优秀干练的军人,才能在枪林弹雨中面无惧色,露齿而笑。” 轻 18日凌晨,第113团在协同作战的英军战车及配属炮兵(当时英军有一个重炮队及一个战车队,十二辆十八吨的M3A3战车都归刘团长指挥)掩护下,向平墙河北岸的日军采取两翼包围态势,开始攻击。这样一来,敌军包围了英军,我军包围了日军,日军腹背受敌,势至不利,但仍恃其精良配备,负隅顽抗,同时以巨炮及飞机向我军阵地猛烈轰射。我军以昂扬斗志,必胜信念以及炽烈火力,除施以两面夹击外,并向敌正面反复冲杀,直到午后四时,敌军伤亡惨重,终于放弃阵地,纷纷涉水逃窜。当天晚上,我军一面就已占领各要点,彻夜固守,以防敌人反攻,一方面派小部队向当面之敌作扰乱攻击 [3]

19日凌晨,刘放吾团长指挥全团趁黑渡过平墙河,扑向日军阵地,此时的战斗较之18日更为激烈,第113团士兵与日军短兵相接,凭借平常精良的训练与日军展开厮杀,将生死置之度外。日军多年来与中华民国军队作战几乎都是采取进攻态势,充满骄兵心态,日军第33师团自仙台编成离开日本后,从中华民国内地与东南亚一路横扫过来没有打过败仗,从来没遇到敢这样主动向他们发起进攻且战斗力十足的中华民国军队,本占兵力优势的日军尽被打懵了头 [4][3]

但日军毕竟训练有素,其指挥官迅速调集兵力增援,拼命将113团阻截在平墙河南岸距离最后一道封锁线敦贡村(Twingon)约阵地,使得第113团对南岸阵地的争夺难度超过预期。从早上8点到午后1点,两军顶著超过的高温酷热对平墙河南岸制高点501高地展开数次拉锯,每次阵地丢失,日军即以大队飞机和火炮向第113团猛烈轰炸和炮击,日军侧面包抄的增援部队在战机大炮掩护下也全线向阵地反扑,随著战事延展,日军兵力不断投入到南岸501高地一线,两军继续展开白刃肉搏,在501及周边数座小山头间反复冲杀,战斗趋于白热化。

处在主力梯队指挥部队的刘团长明白此战已无路可退,只能同日军决一死战,透过指挥网指挥各营连长官率部反复冲杀,不断打退日军疯狂的反扑。刘放吾两次在上海直接面对凶顽的日军,累积相当的对日作战经验,今次指挥劣势兵力向日军发动攻势作战,流淌在军人血液中那种战斗至死的精神,使他和逆境中的第113团全团战士爆发出巨大能量,与日军殊死相搏在异国的土地上。

血战至午后一时,刘团长终于指挥第113团攻下日军设在平墙河南岸的第二道封锁线,占领控制整个战场的501战略高地,再于午后三时攻入最后一道封锁线敦贡村,自此油田区全部为我军克复,英军主力得以突围而出,被俘官兵及被困英美传教士、记者和侨民等亦陆续被救出,战至黄昏,日军被彻底击溃,纷纷溃逃至仁安羌镇区南部等待师团主力增援。

英军大部突围后,日军第33师团主力部队陆续赶至集中到仁安羌南部。213荒木联队于19日下午进入仁安羌,215原田部队于20日凌晨登陆仁安羌, 此时解围战斗已基本结束。如果不是刘放吾团长指挥第113团拼死为英军及时打开日军封锁,待日军主力追至完成合围,战场形势会完全改观,被围英军后果将不堪设想,生死仅在一线之间。

后来,这批逃出生天的英军大部分在那场对盟军整个CBI战区乃至整个二战进程都有深远影响的一役——英帕尔(Imphal)会战中发挥至关重要作用,亚洲的敦克尔克由此而来。据当时合众社战地记者杰克•贝尔登(Jack Belden )记述,撤退途中英军遇到接应的113团将士,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有的涕泗纵横庆祝生还,有的则握拳高呼:中国万岁!

整个仁安羌解围战,刘放吾团长指挥所部第113团以不足一团仅八百馀人之兵力,在一部分英军战车、重炮协同下击溃优势兵力之日军,击毙日军数百名,另俘虏日军3名,掳获敌旗帜武器弹药等甚多,救出被围数日之英军7000馀人、为数甚多的马匹,另有被俘、被困之官兵、英美新闻记者、传教士和平民等500馀人均亦安全脱险,并夺回被敌军掳去之英方辎重及汽车百馀辆,均悉数交还英方,缔造震惊中外之仁安羌大捷,实为我远征军入缅作战史上最光荣之一页。在这场解围战中,第113团也付出营长张琦、连长顾纪常、刘竹秋、庄陶等共202名官兵牺牲的代价,其中负责主攻的第1营伤亡最大。

第113团的胜利,得到蒋委员长的肯定,授六等云麾勋章表彰刘放吾,对缅甸战局的好转亦有所期待。于解围战斗结束后,20日的日记有如次记载,曰:我孙立人师之刘团在叶南阳(按:仁安羌)油田中心区击退敌军,救出英缅军7,000人,而叶南阳亦得克复,经此一战,乃缅战转胜之机乎?更在日记的最后一段特别写道明天预定要做的四件事,“预定一”就是“电奖刘团长”[5]。次日,蒋中正亲笔拟写一份嘉勉电让侍从室回复罗卓英转达到刘放吾,并让刘放吾将阵亡官兵姓名详报以凭叙勋,通令全团再接再励,奋勇致果以竟全功,用副厚望。[6]

另外,在仁安羌大捷发生八个月之后,中华民国政府分别与美国、英国在华盛顿、重庆签定了平等互惠条约,以取代旧时之不平等条约,为中英南京条约后中国的百年屈辱,画下句点,亦显见国际社会重视我军对此役的贡献。

当年跟著史迪威将军的怀曼上校(后任美国四星上将),在他的著作当中写到:“113团的故事就像是一首美丽的诗篇(The story of the 113th regiment is really an epic)。”

仁安羌之战后,盟军战略性退出缅甸。刘放吾又被第5军军长杜聿明派到卡萨,率第113团掩护第5军撤退。第113团是最光荣的一团,也是十万远征军中最后一支离开战场的部队。

经过一个多月的艰苦转战,6月7日,第113团终于在刘放吾团长的指挥率领下,受日军数次堵截均转危为安,抵达印度普拉(Pra)村归还建制。相比在野人山中穿梭伤亡惨重的远征军主力部队,刘放吾再一次创造战场奇迹,以优秀的指挥才能及对形势的正确判断带领负责殿后的部队突破日军的围追堵截,克服缅北丛林的艰难险阻安全撤出,显示出取胜仁安羌之战绝非偶然。

经过这段艰苦转战,刘放吾也积劳成疾,最后在盟军医院疗养两个月才得以康复。1942年秋,刘放吾参加印度蓝姆伽战术班二期受训,曾任驻印远征军汽车学校主任。1943年秋,回国考入陆军大学特七期就读。1946年1月,刘放吾因缅甸仁安羌战役功绩获国民政府颁发陆海空军甲种一等奖章(按:当时仅拿到奖章证书)[4] [7]

国共内战

1946年夏,刘放吾在陆军大学毕业后,回到以新38师为班底的新一军担任干部教导队大队长,同年底奉令调升东北保安第12支队(驻长春,1948年初改编为暂编第六十一师隶属于新成立的新七军)少将副司令,参与国共内战;1947年秋奉调陆军骑兵第二旅副旅长并代理旅长,后又转新七军任高参[2]。1948年5月因母病请假回到南京。

台湾

1948年12月抵台,担任陆军训练司令部高参,翌年5月任军校第四军训练班军官大队少将大队长。
1949年10月1日任学生总队少将总队长。
1950年9月1日任军校干训总队少将总队长。
同年秋,任第80军干训班上校副主任。
1952年1月兼任陆军补充兵干部集训班主任。9月任第80军干训班少将副主任。11月初去兼职。
1954年1月以少将军阶退役。

退役后,因生活困顿,求助做煤球生意的旧部,即参加仁安羌战役的第一营营长杨振汉做过煤球生意,在屏东开一家煤球店[8]

1977年,刘放吾夫妇移居美国[2]

仁安羌大捷50周年纪念

4月20日,仁安羌大捷50周年当天,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彼得·威尔逊致函这位将军:

美国洛杉矶议会议长迪恩·达纳(Deane Dana)也于同日致贺:

6月10日[来源请求],时任英国国防部长马尔康·芮夫金代表英国官方正式致函刘放吾将军:

7月27日,美国总统布希亲自致函刘放吾将军表示:

总统褒扬令

中华民国总统马英九2011年12月23日明令褒扬陆军少将刘放吾,表彰他参与一二八淞沪会战八一三上海会战等重大战役,以及于缅甸仁安羌力战日军,为盟军解围的卓越贡献。

总统褒扬令全文为:

英老兵致谢

2012年9月16日英国二战英缅第一师老兵杰拉德·费兹派翠克(Gerald Fitzpatrick[10])首度造访美国,向当时领导中国远征军113团团长刘放吾的长女刘伟华、次子刘伟民,当面致谢[11][12]。费兹派翠克在2000年写成《No Mandalay, No Maymyo (79 Survive)》一书[13][12],2012年5月再出 《Ditched in Burma》一书[14][11][12]记录被二战英缅军总司令亚历山大刻意隐瞒的战况真相。中华民国驻美代表处军事代表团团长黎贤圣少将,17日也以一面中华民国国防部建国百年纪念牌赠与费兹派翠克,感谢他著书还原仁安羌战役历史真相。[11][12]2013年3月27日,马英九总统上午接见英国退役陆军上尉费兹派翠克(Gerald Fitzpatrick)伉俪,其第三本著作《Chinese Saves Brits in Burma》[15]也已面世。[12]

刘放吾将军纪念网

为纪念刘放吾将军,传承中国远征军历史,刘放吾后人建立“刘放吾将军纪念网”http://www.liufangwu.com/index.html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集史料档案、学者专著、图片影像、媒体报道等一体,是了解和研究刘放吾将军生平及远征缅甸指挥取得仁安羌大捷的权威性资料网站。

备注

  1. ^ 是1992年4月11日在芝加哥的卡尔登酒店

参考资料

  1. ^ 联合报. 榮民文化訊息. 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 2013-01-14 [2017-03-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08). 
  2. ^ 2.0 2.1 2.2 2.3 刘放吾. 中国黄埔军校网. [2011-04-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7-01). 
  3. ^ 3.0 3.1 解读中缅印抗战史上仁安羌大捷的谜题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中国远征军网
  4. ^ 4.0 4.1 刘伟民. 劉放吾將軍與緬甸仁安羌大捷. 香港: 今日出版社. 2007. 
  5. ^ Hoover Institution Archives: The Chiang Kai-shek diaries, Collection Number: 2006C37,Box/Folder 42 : 9(April 20, 1942). 
  6. ^ 革命文獻—同盟國聯合作戰:遠征軍入緬(二),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002-020300-00020-011. 
  7. ^ 威廉·斯利姆,第一代斯利姆子爵. Defeat Into Victory: Battling Japan in Burma and India, 1942-1945. Cooper Square Press; 1 edition (February 9, 2000). ISBN 0815410220. 
  8. ^ 8.0 8.1 真實的中國遠征軍:我的團長劉放吾. 痞客邦. 北京青年报. [2022-11-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5). 
  9. ^ 总统今明令褒扬前陆军刘放吾将军- 军事新闻通讯社[永久失效链接]yahoo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0. ^ Biograph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Gerald Fitzpatrick.co.uk,2019年
  11. ^ 11.0 11.1 11.2 仁安羌大捷 英老兵謝恩. 世界日报. [2012-09-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0-23). 
  12. ^ 12.0 12.1 12.2 12.3 12.4 总统接见英国退役陆军上尉费兹派翠克(Gerald Fitzpatrick)伉俪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中华民国102年03月27日
  13. ^ Gerald Fitzpatrick. No Mandalay, No Maymyo (79 Survive): Unique Episodes in British History. Book Guild. 2001. ISBN 978-1-85776-520-5. 
  14. ^ Ditched in Burma: No Mandalay, No Maymyo, 79 Surviv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ISBN 978-0957278301
  15. ^ Chinese Save Brits - in Burma: (Battle of Yenangyaung)ISBN 978-0957278318 ; Kindle Editi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