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堡的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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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是奥斯曼帝国在苏丹穆罕默德二世领导之下于1453年5月29日星期二攻陷东罗马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东罗马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也在当天战死。这一事件代表著东罗马帝国的灭亡,亦代表奥斯曼成功统治地中海东部及巴尔干半岛。之后该城仍一直使用君士坦丁堡之名,直到1930年,土耳其共和国官方将该城改名为伊斯坦堡。
君士坦丁堡之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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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坦丁堡之围》(1499年绘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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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战方 | |||||||
东罗马帝国 热那亚共和国 威尼斯共和国 |
奥斯曼帝国 塞尔维亚专制国 | ||||||
指挥官与领导者 | |||||||
君士坦丁十一世 † 卢卡斯·诺塔拉斯 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伤重而死) |
穆罕默德二世 钱达尔勒·哈利勒帕夏 扎加诺斯帕夏 苏莱曼·巴尔塔奥卢 杜拉德·布兰科维奇 | ||||||
兵力 | |||||||
7,000人 26艘舰只 |
80,000–200,000人 126艘舰只[1] | ||||||
伤亡与损失 | |||||||
4,000人阵亡 | 不明,但伤亡颇多 |
东罗马帝国的处境
在东罗马帝国存在的约1000年期间,君士坦丁堡曾被多次围城,但只有两次被攻陷,一次是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期间,另一次则是在数十年后希腊人收复该城。十字军本来没有征服东罗马帝国的打算,希腊人亦在1261年收复君士坦丁堡。随后的两个世纪间,日益衰落的东罗马面临新的威胁,被鄂图曼帝国侵占越来越多的土地。1453年的东罗马只剩下君士坦丁堡及周边地区,以及伯罗奔尼撒的一部份(以米斯特拉斯的要塞为中心),另有第四次十字军之役建立的特拉比松帝国,那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国家,位于黑海南岸。
准备工作
穆罕默德的曾祖父巴耶塞特一世曾在博斯普鲁斯海峡亚洲一侧修建了安纳托利亚堡垒。而为了阻止黑海沿岸热那亚殖民地的援兵支援君士坦丁堡,穆罕默德亦在海峡欧洲一侧(君士坦丁堡城墙外)修建了如梅利堡(割喉堡),以增强土耳其人对海峡的控制。与此同时,君士坦丁十一世试图用厚礼讨好穆罕默德,但其却又下令关闭城内的小清真寺,加上希腊穆斯林受到压力改信基督教,成为了穆罕默德二世的开战借口之一(而另一个借口为在大空位期间挑战失败被东罗马收留的奥尔汗,在东罗马帝国为了保持和平时匆匆派出使节前往埃迪尔内,向年轻的苏丹致意并寻求安全保障)。
使节们受到的接待让他们又惊又喜。穆罕默德二世非常通情达理。据说,他以先知、《古兰经》和“天使与诸大天使的名义起誓,他将与君士坦丁堡和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永结盟好。”甚至抽出了斯特鲁马河下游河谷一些希腊城镇的部分税收,做为年金赠送给拜占庭人(尽管这些地区在法律上属于觊觎皇位的奥尔汗王子,而这些金钱也将用来供养仍然被扣押在君士坦丁堡的奥尔汗本人)。然而在默罕默德二世因禁卫军叛乱而改组禁卫军时,东罗马趁机派遣大使前往布尔萨与哈利勒会面,提出了一个专断的要求:
“ | 罗马人的皇帝不接受三十万阿克切的年金。因为,与阁下的主公同为鄂图曼后裔的奥尔汗现已成年。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到他身边,奉他为主公和领袖。他本人没有财力慷慨赏赐这些追随者,因此他请求皇帝的帮助。但皇帝也缺乏资金,无法满足这些要求。故我们有两个请求供您选择:将年金翻倍;否则我们就将释放奥尔汗。 | ” |
拜占庭人的意图是再清楚不过的——如果年轻的苏丹不肯掏腰包,就将有一个皇位竞争者可以自由行动,在鄂图曼帝国煽动内战。君士坦丁十一世之所以这样决断,或许是因为帝国的财政已经走到山穷水尽,而非他真的指望能够借此煽动鄂图曼帝国内部的争斗。无论如何,这使得鄂图曼宫廷内的主战派更加坚定了必须占领君士坦丁堡的信念。拜占庭人的这个提议,几乎像是要刻意破坏哈利勒维持和平的努力,而且还危及到哈利勒自己的地位。对此,穆罕默德二世在听到拜占庭人的提议时面无表情。他“和蔼可亲”地让使臣离去,并许诺在返回埃迪尔内之后会斟酌此事,君士坦丁十一世给了苏丹一个非常珍贵的撕毁和约的借口,待时机成熟时就可以利用。
东罗马帝国战前的求援与准备
包括君士坦丁十一世在内的前几代皇帝都曾向西欧求援,大多数时候都不能所期望的回应(自从1054年基督教会大决裂后,西方的罗马天主教会曾尝试跟东方再次复合,1274年的第二次里昂会议便试图达成这目标。拜占庭的巴列奥略王朝有一些皇帝在此后也得到拉丁教会的接待。约翰八世曾与教宗尤金四世商讨复合。1439年召开的巴塞尔会议促成了《合一诏书》在佛罗伦斯发表。此后反对复合的势力在君士坦丁堡展开了庞大的宣传攻势,令当地人民意见分歧。意大利人对拜占庭经济的压制及1204年第四次十字军之役也令拜占庭人对意大利人没有好感,增加了复合的困难。最终复合失败,教宗尼古拉五世及罗马天主教会极为不快)。
即使教宗尼古拉五世愿意帮助东罗马,但他对欧洲各国王公的影响力并没有君士坦丁所想的大,而且当时各国也未必有能力伸出援手(英国与法国因百年战争而元气大伤,西班牙正在与南方的穆斯林作战,日耳曼各邦也在激烈混战中,而波兰与匈牙利则在1444年瓦尔纳战役中败阵。虽然意大利北方城邦的一些部队到达君士坦丁堡,但这些支援根本无法抗衡鄂图曼大军)。
君士坦丁堡守军仅7000人,当中有2000人是外国雇佣兵。君士坦丁堡的城墙长14英哩,是当时世上最坚固的城墙(在1453年之前城墙从未被摧毁,即使是1204十字军攻破君士坦丁堡)。
奥斯曼帝国的战前准备
鄂图曼的兵力超过10万人,包括土耳其新军2万人,穆罕默德亦建造舰队以便从海上围城。
同时,鄂图曼人雇用了制造大炮的匈牙利专才俄本(又译作乌尔班)。其建造了一种巨型大炮,长逾8米,直径约75厘米,可将544公斤的炮弹射到1英哩远的地方(拜占庭人也有大炮,但它们细小得多,而且开炮时产生的后座力更会损坏自己的城墙)。俄本的大炮也有缺点,一是命中率极差,即使目标大如君士坦丁堡也未必命中,二是每次上弹需要3小时,三是炮弹极缺乏;而大炮在6星期后便因本身的后座力而倒塌。
战前和谈
在君士坦丁堡被围城前,穆罕默德二世曾向君士坦丁十一世提议:如果他放弃君士坦丁堡,便可获准统治米斯特拉斯。但君士坦丁拒绝了--宁可战死也要坚守该城。
对君士坦丁堡的围城及最后一击
穆罕默德计划进攻狄奥多西城墙,那是一连串错综复杂的城墙及壕沟,保护君士坦丁堡唯一没有被水面包围的西面部份。他的军队在1453年4月2日复活节的星期一在城外扎营。多个星期以来,穆罕默德以巨型大炮攻击城墙,但仍未能轰出缺口。由于巨型大炮装填弹药极需时,守军能够在每次炮轰后修补大部份的破坏。
穆罕默德三次要求君士坦丁十一世投降,愿意以此换取其居民的安全与保全他们的财产,并允许君士坦丁十一世和其他居民带着他们的财产离开,承认君士坦丁十一世是伯罗奔尼撒半岛的总督,但君士坦丁拒绝投降。君士坦丁十一世只同意向奥斯曼苏丹进贡更昂贵的贡品,以及承认所有被征服的城堡和土地为奥斯曼所有。
一个月的围城战无果之后,鄂图曼一方有些丧气,但穆罕默德力排众议决定继续进攻。
与此同时,穆罕默德的舰队被罗马人放置的横江铁索阻拦,无法进入金角湾。为了绕过铁索,穆罕默德在金角湾北岸的加拉塔建造了一条陆上船槽,以涂上油脂的圆木建成,超过70艘船只被成功拖入船槽,进入金角湾,这是军事史上的惊人创举。东罗马海军试图火攻鄂图曼船只,但没能成功。这阻止了热那亚的船只运送补给品,并使东罗马守军被迫分散极为有限的防守力量。金角湾的失守使东罗马得到海上增援的希望破灭,守军的士气也受到严重打击,但是城墙仍有待攻破。
鄂图曼军曾向城墙发动多次正面攻击,但都被击退兼损失惨重。鄂图曼军其后挖掘隧道,试图穿过城墙,很多挖掘者是塞尔维亚人,由扎加诺斯帕夏指挥。东罗马的工程师约翰尼斯·格兰特(日耳曼人,一说为苏格兰人)挖了一些隧道对付鄂图曼军,让守军进入隧道把敌人消灭。鄂图曼军隧道被灌水或是被使用希腊火摧毁。最终东罗马守军活捉了一位鄂图曼重要工程师,他在酷刑之下供出所有隧道的位置,那些隧道随即被破坏。
君士坦丁又拒绝了穆罕默德开出的撤围条件,那是要东罗马缴付一笔天文数字的赔款,即使穆罕默德本人也知道对方根本不可能做到。穆罕默德随即计划强攻城墙以消耗守军实力。
5月22日晚上出现月蚀,对守军来说是不祥之兆。5月27日,一支12艘船组成的小型威尼斯舰队抵达君士坦丁堡驰援拜占庭帝国[1]:377。5月28日,君士坦丁堡举行了大规模的宗教游行。晚上,一个庄严的晚祷仪式在圣索非亚大教堂举行,君士坦丁十一世与拉丁和希腊教会的代表和贵族参加了仪式[2]:651–652。5月29日早上鄂图曼军再次进攻,第一波攻势由训练及装备皆不足的辅助部队执行,失败是意料中事,只不过是用他们去削弱守军力量。第二波攻势主要由安那托利亚人执行,集中攻击西北部的布雷契耐城墙其中一段,先前的炮火已经对它造成部份破坏。该段城墙在11世纪时建造,较其它城墙脆弱得多,1204年十字军就是从该段城墙攻入城内。鄂图曼军虽然曾经取得突破,但很快便被守军击退。第三波攻势由穆罕默德的精锐新军执行,守军最初还能坚持一阵子,但后来负责防守其中一段城墙的热那亚将领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在作战中受了重伤,离开了城墙,令守军开始出现恐慌。在连续3波猛攻后,鄂图曼军趁该段城墙守备出现漏洞之际,登上城墙并打开城门,鄂图曼军主力随即如潮水般涌入城内。
有些历史学家认为鄂图曼军发现贝拉克奈城墙的科克波塔门并没有锁上(鄂图曼军没有使用贿赂或其它诡计,只是守军大意,尤其是炮轰遗下的瓦砾把那城门闭塞了),便从那儿冲入城内。许多拜占庭士兵跑回家保护他们的家人,威尼斯人撤回到他们的船上,一些热那亚人逃到了加拉塔。其余的人投降或跳下城墙自杀[4][页码请求]。
事件过后
不同历史学家对城破之后发生的事件有一定的分歧:
- 美国历史学家莫提默尔·钱伯斯等认为“穆罕默德曾答应他的军队可以按照古代军事习俗,在破城后抢掠三日。他又恐吓君士坦丁十一世,如果抵抗,城中平民将不能幸免。土耳其人在初次炸开城墙及攻占陆地城墙的塔楼时,确实屠杀了很多平民,不过很快便恢复秩序。在初步攻势后,鄂图曼军沿城中主要街道以扇形散开,经过一些大广场,到达圣使徒教堂。穆罕默德特意保存此地,让他的新任大主教可以在那里管理基督徒。穆罕默德派了一支先遣部队保护当地的重要建筑物,例如圣使徒教堂,因为他不想接收一个完全被毁的城市。鄂图曼军在奥古斯顿广场会合,前面就是圣索非亚大教堂,当时教堂内聚集大批平民,他们把青铜大门闩上,希望在这最后时刻能有神的保护。破门后,士兵按照在奴隶市场可以卖得的价格把人群分隔,少数老人及一些婴孩被当场杀害。士兵们为了争夺富有的元老院议员、美貌少年或少女而打斗起来。传说当时有两位神父在弥撒中向人群讲话,土耳其人进入时,神父便走进教堂的墙中消失。按照传说,那两位神父会在基督徒夺回君士坦丁堡之日再次出现。”[5]
- 然而英国历史学家大卫·尼科尔则认为“土耳其人对待君士坦丁堡的平民的态度,比1204年十字军东侵时拉丁十字军对待其祖先的方式好得多,只有约4,000平民在围城中死亡。”[7]虽然穆罕默德二世跟随当时各方军队的习惯,准许部下在城中强奸和抢掠,但他看到城中重要建筑遭到破坏后改变主意,在24小时后便制止那些作为。不幸地,城中已有大批居民遭受强奸、洗劫或沦为奴隶。城破之时估计约有5万人在城内居住,当穆罕默德下令停止抢掠时,大约有一半居民仍然自由。能有那么多的居民避过奴役厄运,有赖于当时君士坦丁堡的地形。与很久以前的全盛时期相比,君士坦丁堡在经历腺鼠疫,特别是两个世纪前的第四次十字军之役所致的灾难后,多年来人口已经大减。1453年的君士坦丁堡是由四世纪时建成的狄奥多西城墙包围著的一系列建有围墙的村庄,村庄之间被大片田野所分隔。当鄂图曼军攻破城防后,这些小镇有很多显要居民向穆罕默德的将领表示归顺。按照伊斯兰传统,这属于自愿归顺,所以这些村庄,特别是靠著陆地城墙的那些,其居民及教堂获准免受鄂图曼军侵扰,更有穆罕默德的精锐“耶尼切里”保护他们。在穆罕默德停止掠城后,这些居民曾经出钱赎回一些沦为奴隶的居民,他们也在多种族的鄂图曼伊斯坦堡组成一个被鄂图曼人称为“米利特”的自治社区。
在局势平静后,穆罕默德以列队仪式进城,期间当地居民向他献花以示恭贺。君士坦丁堡在第四次十字军之役被攻陷后便开始残破失修,穆罕默德对该城的最初印象亦是如此。
在穆罕默德眼中,他是罗马皇帝的继承者,自封“Kayzer-i Rum”,意思是罗马凯撒,不过他也被昵称“征服者”。君士坦丁堡成为鄂图曼帝国的新首都,圣索非亚大教堂被改为清真寺[8]。在穆罕默德的恩准下,希腊东正教会仍然保存完好,真纳迪乌斯二世获任命为君士坦丁堡大主教[9]。
普遍意见认为君士坦丁堡的陷落令很多希腊人从该城逃到西欧,并把希腊—罗马传统的知识及文书带到当地,从而推动了“文艺复兴”。这种说法在某程度上是对的,不过很早以前希腊学者已开始流入西方,尤其是意大利北部城邦早在十一及十二世纪时已欢迎学者。佛罗伦斯执政官萨卢塔蒂在1396年开始这种文化交流,邀请一位拜占庭学者到佛罗伦斯大学讲学。意大利人对拉丁文古典及熟谙希腊语的向往,为文艺复兴增添动力。那些留在君士坦丁堡的希腊人大多数居于法纳尔及加拉达区,他们被称为“法那尔人”,当中出了很多能干的顾问为鄂图曼苏丹效力,不过很多希腊人视他们为叛徒。
君士坦丁的兄弟汤马斯及德米特里在摩里亚(伯罗奔尼撒)的米斯特拉斯要塞管治当地,但他们之间却常有冲突,亦知道穆罕默德终有一日会入侵他们的土地,米斯特拉斯终于在1460年失守。在君士坦丁堡陷落的很久以前,德米特里曾与汤马斯、君士坦丁及其他兄弟约翰和狄奥多尔争夺帝位。在鄂图曼人入侵摩里亚时,汤马斯逃到罗马,德米特里则认为自己还可以当一位傀儡君主,可是他估错了,被囚禁在当地直至去世。在罗马,汤马斯获教宗及其他西欧统治者视为流亡的拜占庭皇帝,并得到他们提供一些金钱资助,到1503年才终止。1461年穆罕默德征服了从拜占庭帝国分裂出的特拉比松帝国。
学者认为君士坦丁堡的陷落代表了延续千年的罗马帝国正式终结,也是标志著中世纪结束及文艺复兴时代开始的重要事件[10],因为它代表了欧洲旧有宗教秩序的结束,及大炮和火药的广泛使用。此事件亦导致连接欧亚两洲的主要陆上贸易路线中断,令很多欧洲人开始认真考虑经海路到达亚洲的可行性,最终促成欧洲人发现新大陆。
君士坦丁堡在星期二失陷,直到今天,很多希腊人仍然认为星期二是一周中最不祥的日子[11][12]。
2020年5月29日,土耳其政府在圣索非亚大教堂前举行隆重仪式,庆祝奥斯曼帝国攻陷君士坦丁堡567周年,会场上公开在圣索非亚大教堂前朗诵古兰经之举引发希腊政府强烈抗议[13]。
相关影视作品
参见
参考文献
引用
- ^ Norwich, John Julius. A Short History of Byzantium. New York: Vintage Books. 1997.
- ^ Vasiliev, Alexander. A History of the Byzantine Empire, Vol. II II. 由Ragozin, S.翻译. Madison: 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 1928.
- ^ When the City Fell.
- ^ Nicol, Donald M. The Last Centuries of Byzantium, 1261–1453 2nd.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3.
- ^ Mortimer Chambers, Barbara Hanawalt, Theodore Rab, Isser Woloch, Raymon Grew: "The Western Experience" 2003 McGraw-Hill
- ^ Mansel, Philip (1995). Constantinople: City of the World's Desire. Hachette UK. p. 79. ISBN 978-0-7195-5076-8.
- ^ Nicolle, David (2007). The Fall of Constantinople: The Ottoman Conquest of Byzantium. New York: Osprey Publishing. pp. 237, 238.
- ^ Contested Spaces, Common Ground: Space and Power Structures in Contemporary Multireligious Societies. BRILL. 2016-10-27 [2020-09-16]. ISBN 978-90-04-325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4) (英语).
- ^ From “All Universe” to “All Istanbul”: the history of Constantinople Church- UOJ - the Union of Orthodox Journalists.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4).
- ^ Fall of Constantinople and Byzantine Scholars in Renaissance Italy — the Fertile Soil out of Which the Modern World Emerged- Medium.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1).
- ^ 聖索菲亞敏感定位土耳其法院15天內裁定| 國際| 中央社CNA.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4).
- ^ Black Tuesday, May 29, The Fall of Constantinople - Saint Sophia Cathedral.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4).
- ^ What Do Greeks Have Against Tuesday the 13th?- Greek Reporter. [2020-09-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4).
来源
- 书籍
- Runciman, Steven. The Fall of Constantinople:1453.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65. ISBN 978-0-521-39832-9 (英语).
- Norwich, John Julius. Byzantium:The Decline and Fall.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95. ISBN 978-0-679-41650-0 (英语).
- Franz Babinger: Mehmed the Conqueror and His Time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2. ISBN 978-0-691-01078-6
- David Nicole: Constantinople 1453 Osprey Publishing. 2000. ISBN 978-1-84176-091-9
- Andrew Wheatcroft: The Infidels: The Conflict Between Christendom and Islam, 638-2002 Viking Publishing. 2003 ISBN 978-0-670-86942-8
- Richard Fletcher: The Cross and the Crescent Penguin Group. 2005 ISBN 978-0-14-303481-0
- Justin Wintle: The Rough Guide History of Islam Rough Guides. 2003 ISBN 978-1-84353-018-3
- 刊物
- Smith, Michael Llewellyn, "The Fall of Constantinople", in History Makers magazine No. 5, (London, Marshall Cavendish, Sidgwick & Jackson, 1969) p. 192.
- "The Cross and the Crescent" Exhibit: Royal Academy of Arts Magazine Spring 2005 http://www.ramagazine.org.uk/index.php?pid=232(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