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
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英语:Barbara Lee Fredrickson;1964年6月15日—[1]),是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心理学系的教授。她亦担任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正向情绪与心理生理实验室(PEPLab)的首席研究员。
职业生涯
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主力研究社会心理学,对情绪及正向心理学方面有独特的见解。
正向情绪的扩展与建构理论
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发表了正向情绪的扩展与建构理论,以解释正向情绪对人类生存的重要性。正向情绪的扩展与建构理论指出当人拥有正向情绪时,会较愿意开放自己,更容易留意到身边的事物。研究亦显示,正在经历正向情绪的人通常会更灵活及有创意地分析事件,想出更多的可能性,并运用不同方法去面对,及更有效率的去作出尝试或行动。[2]作为检验正向情绪的扩展与建构理论的一种手段,弗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与同事学习慈心禅(一种古老的佛教心理训练实践),希望利用慈心禅评估了人类学习自我产生正向情绪的影响。 [3]
性别与自我目标
在研究正向情绪之前,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研究了社会与环境暗示,这些暗示可以传达性别歧视信息并增强性别差异的刻板印象。 在她的研究发现,当女性被随机分配以引起人们注意的方式著装时,她们在数学任务中的表现会受到损害。 这项研究表明,引起人们对女性身体的关注也加强了人们对性别的刻板印象。[4] 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还为“客体化理论”的研究做出了贡献,该理论认为,在西方文化环境下,女性会接触到大量的身体被物化的信息,她们的身体像物体一样被注视和看待,某些女性被男性打量身材。这些信息中女性的身体部位被从女性人格整体中分离出来,女性身体被当作工具来看待。女性在社会化过程中,女性会内部化这种他人对自己的身体自我的看法,将自己当做一个基于外表被观看和评价的物体来对待,从而产生了自我客体化,并表现出习惯性的身体监视。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的研究发现,自我客体化和身体监视会增强个体的外表焦虑感。[5]
抵消效应
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等人假设,正向情绪可以消除负面情绪对心血管的影响。 当人们承受压力时,他们会表现出心跳加快,血糖升高,抑制免疫系统以及其他为立即采取行动而优化的适应措施。 如果人们一旦压力过后仍无法调节这些变化,则可能导致疾病,例如冠状动脉疾病,并增加死亡率。 实验室研究及调查研究均表明,正向情绪可以帮助人们处理由过去处于压力下的身体状况恢复到正常状态。[6]
著作
官方网站
参考文献
- ^ U.S. Public Records Index Vol 1 (Provo, UT: Ancestry.com Operations, Inc.), 2010.
- ^ Fredrickson, B. L. The broaden-and-build theory of positive emotions.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Biological Sciences. 2004, 359 (1449): 1367–1378. PMC 1693418 . PMID 15347528. doi:10.1098/rstb.2004.1512.
- ^ Fredrickson, B. L., Cohn, M. A., Coffey, K. A., Pek, J., & Finkel, S. M. (2008). Open hearts build lives: Positive emotions, induced through loving-kindness meditation, build consequential personal resource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95, 1045-106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 Fredrickson, B. L. Roberts, T., Noll, S. M., Quinn, D. M., & Twenge, J. M. (1998). That swimsuit becomes you: Sex differences in self-objectification, restrained eating and math performance.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75, 269-284.
- ^ Fredrickson, B.L.; Roberts, T-A. Objectification Theory. Psychology of Women Quarterly. June 1997, 21 (2): 173–206. doi:10.1111/j.1471-6402.1997.tb00108.x.
- ^ Fredrickson, B. L., Mancuso, R. A., Branigan, C., & Tugade, M. M. (2000). [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undoing effect of positive emotions. Motivation and Emotion, 24, 237-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