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

古希腊哲学家

苏格拉底(希腊文:Σωκράτης,拉丁文:Socrates,前470年—前399年),古希腊哲学家,和其追随者柏拉图及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被并称为希腊三贤。他被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没有留下著作,其思想和生平被记述于后来的学者(主要是他的学生柏拉图)和同时代的剧作家阿里斯托芬的剧作中。在柏拉图的《对话》一书中记载了苏格拉底在伦理学领域的贡献。

苏格拉底
时代古希腊哲学家
地区西方哲学家
学派古希腊,苏格拉底学派
主要领域
认识论伦理学
著名思想
苏格拉底教学法、苏格拉底反诘法
影响于

生平

苏格拉底出生于伯里克利统治的雅典黄金时期,出身贫寒,父亲是雕刻师,母亲为助产士。苏格拉底的妻子是赞西佩,育有3名儿子(Lamprocles, Sophroniscus, Menexenus),苏格拉底死时他们都还很年幼。

公元前430年,雅典与斯巴达的战争正处于白热化阶段。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场雅典大瘟疫在军队中爆发,士兵们将病毒带回了城市,导致千馀人病倒,生命垂危。[1]

然而,在这场生死考验中,有一位名叫苏格拉底的士兵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他,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当时,苏格拉底也感染了这种致命的病毒,但他坚韧的体魄和自律的生活方式让他成功抵抗了病魔的侵袭,最终痊愈。

痊愈后的苏格拉底并未选择逃避,而是毫无保留、毫不畏惧地回到了疫情肆虐的雅典城,去照料那些病患和垂死的人们。显然,苏格拉底在军队服役期间感染了病毒,并由此获得了抗体,使他能够在疫情中存活下来。

这场瘟疫对雅典城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但苏格拉底的存活对后世的影响也是深远的。如果他当时没有存活下来,人类文明史可能会有很大的不同。

传说中赞西佩是一名脾气暴躁又唠叨不休的泼妇。不过这可能是因为色诺芬对她的夸大描述而造成的。有个著名的故事:一次赞西佩对苏格拉底大吵大闹,然后用垃圾和污水浇了苏格拉底一身,苏格拉底说:“暴雷之后,必有阵雨。”

依据柏拉图的《会饮篇》记载,苏格拉底曾说要将他自己的一生只贡献给最重要的技艺或职业:讨论哲学。苏格拉底在他父亲死后只继承了一笔为数不多的遗产。根据色诺芬的记载,苏格拉底是依靠学生贡献的学费维持生计,而阿里斯托芬则描述,苏格拉底开办了一个哲学学校。而柏拉图的《会饮篇》则记载苏格拉底明确拒绝接受教学的学费,因此,他有可能是依靠朋友如克力同的施与。

苏格拉底并没有自己的著作,当代对于苏格拉底所知的一切大多是来自许多不同的记载:由苏格拉底的追随者柏拉图所记载的对话录、色诺芬的著作、以及阿里斯托芬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

除此之外,阿里斯托芬对于苏格拉底的记载,并非有意记载苏格拉底的真实生平,而是对他的挖苦和讽刺。另一件复杂的问题在于,古希腊学者常会将他们自己的概念、理论、有时候甚至是个人的特征,都记载为他们的导师所提出的,而柏拉图也遵循了这一传统,因此柏拉图对于苏格拉底的记载很可能也参杂了其本人的观念。

在记载中的一些角色,如苏格拉底的朋友阿尔西比亚德斯在对话录中指出苏格拉底曾经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加入雅典军队作战。柏拉图的《会饮篇》也指出苏格拉底个人相当的勇敢。在一个场合中苏格拉底在战场上紧随阿尔西比亚德斯的身边以保护他,或许还拯救了他的性命。

审判和死刑

 
苏格拉底之死。由雅克·路易·大卫所绘(1787年)。

伯罗奔尼撒战争结束后,三十人僭主集团倒台。当时雅典正试图稳定局面并消除战败的羞耻感,而被推翻的三十人僭主集团中,克里底亚和查米迪斯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并且苏格拉底主张精英治国,有支持极权主义的倾向[2]。克里底亚和查米迪斯被雅典新政府处死后,在三名雅典政治人物的劝诱下,雅典的法庭以不虔诚和腐蚀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审判苏格拉底。当时希腊人的文化把天神和女神视为是保卫城邦的重要角色(举例而言,雅典便是以其保护神雅典娜为名)。雅典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的战败被人解释为是雅典娜对雅典不敬神的惩罚,而补救的办法就是惩罚那些质疑雅典娜或其他天神的人。在《申辩篇》里苏格拉底坚持这次审判是完全错误的。

依据柏拉图《申辩篇》里所记载的审判记载,苏格拉底的“罪行”开始于他的朋友凯勒丰英语Chaerephon德尔斐的神谕处询问是否有人比苏格拉底更聪明;神谕处的回答则是否定的。苏格拉底解释这个答案是另一个谜题—要他开始寻找比他更聪明的人。他质问雅典的人们有关他们对于至善、美丽、和美德的看法,发现他们虽然自以为知道很多,实则根本一无所知。苏格拉底于是总结道:他比其他人聪明的地方仅只在于他承认到他什么也不知道。苏格拉底的智慧使得当时那些被他质疑愚蠢的雅典政治人物转而对付他,导致了这场不敬神的审判。

苏格拉底最终被500位公民所组成的陪审团里,以280票对220票被判有罪。然后以360票对140票以不虔诚和腐蚀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原因是不相信神)判处苏格拉底死刑。依据色诺芬和柏拉图的记载,苏格拉底原本有机会逃跑,他的学生们已经准备好贿赂监狱守卫,在逃跑后苏格拉底将会逃离雅典。在名画“苏格拉底之死”中,苏格拉底的床下有一块地砖,描绘的可能就是逃跑的计画之一。如同苏格拉底与克力同的对话所显示的,苏格拉底拒绝逃跑的原因是因为他了解到他必须遵守这个城邦的法律,服从这个城邦的公民和法官、以及陪审团所审判的结果。否则他便会违反他与这个城邦的“契约”,进一步破坏雅典法律的权威,而这样做是违背了苏格拉底所提倡的原则的。最终苏格拉底饮下毒堇汁而死。依据《斐多篇》记载,苏格拉底死时相当平静,坚忍地接受了他的判决。

哲学

苏格拉底教学法

苏格拉底对于西方思想最重要的贡献或许应该是他的辩证法(用一个问题回答一个问题)来提出问题,这被称为苏格拉底教学法或诘问法,苏格拉底将其运用于探讨如神和正义等许多重要的道德议题上。这最早的记载是出自于柏拉图的苏格拉底对话录上,苏格拉底通常被视为是西方政治哲学伦理学或道德哲学的奠基之父,也是西方哲学的主要思想根源之一。

苏格拉底认为每个人都生活在“实在”中,但有些人认识不到自己逻辑上的错误,因此有各种错误的想法。苏格拉底用一系列的问题协助一个人或一群人来判断他们的信念,例如正义是否存在的问题,指出他们的回答中的漏洞,借此让他们认识自己的逻辑和认识上的错误。这种方法是属于假说消除的被动方法,随著受测者承认更进一步的假说,在消除之前的假说的过程中必然产生矛盾。这种方法是用于逼使一个人检视他自己的信念和这种信念的真实性。

哲学信仰

要研究苏格拉底的哲学信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由于他完全没有留下半点自己的著作,我们只能从柏拉图和色诺芬的记载中加以探索,然而他们两人的记载又往往是互相矛盾的,因此对于何者的记载更接近真相一直是争论的话题。有些人认为苏格拉底其实没有任何特定的信仰,而是只会加以盘问每种信仰;在《理想国》中他发表的冗长理论其实是柏拉图的想法。有些人主张他其实没有半点自己的信仰和理论,但对此又有许多争论,因为要从记载中区分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两人的概念相当的困难,同时要解释他们的概念又更为困难。也因此,要从柏拉图和色诺芬等人的记载中寻找苏格拉底的理念并不简单——必须留意这些理念很可能不是苏格拉底本人所提出的,反而更接近于这些记载者自己的看法。

从对话录里得到的证据显示苏格拉底只有两个导师:文法家普罗狄克斯、以及一名女祭司狄奥提玛(Diotima),狄奥提玛教导了苏格拉底有关的知识。一些对话录也显示出苏格拉底曾受到了当时的思想家如巴门尼德阿那克萨哥拉的影响,历史记载通常也将这两人视为是苏格拉底的导师。古典历史学者John Burnet主张苏格拉底的主要导师是阿那克萨哥拉派的学者阿基劳斯(Archelaus),有关阿基劳斯的记载其实也是苏格拉底自己的理论。而Eric A. Havelock则认为苏格拉底与阿那克萨哥拉派的关系证明了他与柏拉图的哲学理念差异。

苏格拉底曾为阿那克萨哥拉斯的宇宙之心理论惊艳,但令他失望的是:“那人没有继续深究心,也没有提到心对掌管万物有什么角色,反倒把空气、乙太、水和很多奇怪的东西当成原因。”苏格拉底认为自然主义者没有问到真正重要的问题,就像说他在牢里是因为“我的身体由骨骼和肌腱构成,而放松肌腱让我能垂下四肢,这就是我垂著四肢待在这里的原因。”可是他的骨骼和肌腱为什么不安安稳稳待在墨伽拉或维奥蒂亚?“要不是我认为承受城邦的处罚比逃亡或走人更正确、也更有尊严,跑去那里不是对我最好吗?”

知识

苏格拉底经常说他的智慧是来自于体悟到他自己的无知。苏格拉底可能认为做坏事是无知所造成的后果,做坏事的人必然没有比他人聪明。唯一一件苏格拉底经常宣称拥有的知识是对于爱的知识,并以此联系他“对于智慧的热爱”—例如对于哲学的热爱。他从来没有宣称过他拥有许多智慧,他只不过是比别人更了解到:一个人要追求智慧就必须先热爱智慧本身。至于苏格拉底是否相信人类(和天神如阿波罗等相对照)真能变的有智慧也有待争议。他的确曾经区分愚蠢与理想中的知识的差别;另一方面,他也在《会饮篇》(狄奥提玛的演讲)和《理想国》(洞穴的寓言)中描述了一种累积智慧的方式。

在柏拉图记载的《泰阿泰德篇》(150a)中,苏格拉底曾经将自己比作一个真正的媒人(προμνηστικός),以对照一个老鸨(προᾰγωγός)。这段对话也被色诺芬的《会饮篇》(3.20)记载,不过描述的却是苏格拉底开玩笑称若他当初学习了拉皮条的技艺,必然会替他赚进大笔财产。身为一个哲学讲师,苏格拉底对听众的回复都是为了使他们对智慧的概念更加透彻,虽然他自己都否认他是一名导师(《申辩篇》)。他所扮演的角色,在他看来,称之为接生婆(μαῖα)更为恰当。苏格拉底解释道他自己并没有多少理论,但他知道要如何将理论的种子散布给其他人,并能判断这些理论是否具有价值。或许最重要的,他指出助产士由于年龄过老而无法生育,而从来没有生育的妇女是不可能成为接生婆的;因为一个从没生育过的妇女不可能拥有那样的亲身经验,同时也不能判断何者才是有价值的婴儿、而何者应该将其扔至山腰抛弃。为了衡量这些因素,接生婆必须同时具备生育的经验和知识。

美德

苏格拉底相信人们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专注于发展自己的本能,而不是去追求物质的富裕。他总是鼓励别人注重友谊关系和参与社会的共同体,苏格拉底相信这是使人们共同成长的最好方式。他的行为也都实践了这些原则:到了最后,尽管他有机会可以逃离雅典,但苏格拉底仍接受了他的死刑判决。他认为私自逃跑是破坏了他的共同体的决定;而如同以上所述,苏格拉底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也无人能够指责。

苏格拉底教学中的一贯思路认为人类的确拥有某些美德。这些美德代表了一个人最重要的人品,而之中最居前的则是哲学或智慧的美德。苏格拉底强调“美德是所有事物里最宝贵的东西;一个人最理想的生命是将其一生奉献用于寻找道德与真理。真相被隐藏在阴霾处之下,而哲学家的任务就是要揭露出他们所知的竟是如此之少。”一个人要真正做到至善,而不是仅仅依据他的“意见”行动;一个人必须了解不变的至善本身。

政治

苏格拉底相信“理想存在于一个只有智者才能了解的世界”,因此有人主张苏格拉底相信只有哲学家才有这种能力统治其他人。依据柏拉图的说法,苏格拉底对于政治的特定理念绝非难以理解的。他公开的反对当时雅典已经长期实行的民主制度。但不只是雅典的民主制度,苏格拉底反对所有不符合他哲学中理想国家的政府形式,而雅典政府也没有达到这个标准。在苏格拉底生命的最后几年里,雅典由于政治的动乱而经历多次大规模变迁,民主制度最后被军阀三十人僭主集团推翻,领导这个集团的是柏拉图的一名亲戚克里提亚斯,他也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之一。僭主集团在暴虐统治一年后终于被推翻,雅典又重新采纳民主制度,当时民主政府还对暴政统治期间的所有有关人士宣布大赦。但仅仅四年之后,民主制度就把目标指向了压制苏格拉底上。

对于苏格拉底所相信的政治理念究竟为何,一直是哲学界最大的争论之一。最多人同意的一种说法是苏格拉底并不相信哲学家可以担任国王的概念,因为苏格拉底始终拒绝进入政界或参与任何形式的政府运作;他经常指出他不可能去干涉或指挥其他人要如何生活,因为他根本就还没有彻底了解他自己。哲学家只是热爱智慧的人,而且也不是真的具有智慧。在遭到五百人会议的定罪后,苏格拉底接受了他的死刑处分,这也是支持这种论点的证据之一。许多人也主张雅典反民主的潮流是从柏拉图开始发展的,因为柏拉图无法接受他的导师竟遭到民主体制如此不平的判决。无论如何,毫无疑问的是苏格拉底对于三十人僭主集团的厌恶绝对不下于民主制度;当僭主集团要求苏格拉底协助捕捉一名雅典人时,苏格拉底加以拒绝并差点因此而遭致生命危险。

伯罗奔尼撒战争中雅典海军于阿吉纽西群岛战胜,但许多失事船只的水手没有获得救援而死,接踵而来的民怨引发了一场政治风暴。多名海军的将领被起诉,苏格拉底担任了审判的主审官,尽管遭遇强大的民意压力,苏格拉底仍坚持依据法令审判,力排众议反对处死海军将领[3],尽管后来苏格拉底遭到撤换,但这起事件成为苏格拉底生平中最重大的政治活动。尽管后来是民主制度宣判了苏格拉底的死刑,依据苏格拉底的行动来看,他仍认为三十人僭主集团的专制统治的正当性并没有民主制度来的高。

神秘主义

在柏拉图记载的对话中,苏格拉底似乎经常显示出他神秘的一面,探讨转世以及神秘宗教等议题;不过这通常被视为是柏拉图自己添加的记载。无论如何,这并不能排除一切的可能性,因为我们也不能确保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两人间的真实差异为何;除此之外,色诺芬的记载也显示出一些类似的结果。当中最值得注意的是在柏拉图《会饮篇》和《理想国》里的讨论,苏格拉底说到一个人前往美丽之海凝视至善的理型,如此才能获得智慧,整段过程几乎类似于神秘的神示经验(这段对话出自《会饮篇》里,苏格拉底对学生演讲描述他的导师—女祭司狄奥提玛探索哲学的历程,当时狄奥提玛甚至还担心苏格拉底没有能力达到神秘的最高境界)。而在《美诺篇》里,苏格拉底则提起了厄琉息斯秘仪,告诉美诺若要更彻底理解苏格拉底的答案,他必须加入下周的入会仪式。

或许最令人感兴趣的部分是苏格拉底是依赖于一种他所听到的“征兆”声音来判断他是否犯下错误。也是这种征兆一直阻止苏格拉底进入政界。在《斐德罗篇》里的记载告诉我们,苏格拉底将这视为是一种“天神的错乱”,而这种错乱则是天神赐与的礼物,赋予了我们有关诗歌神秘、甚至是哲学本身的各种灵感。这种征兆通常属于我们称之为“直觉”的形式,然而,苏格拉底将这种现象描述为“代蒙”(希腊语δαίμων罗马化daimon),显示了它是起源于天神、神秘,而且是不受他自己的思想所控制的。

记载来源

柏拉图色诺芬、以及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是研究苏格拉底的主要来源,柏拉图和色诺芬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据推测他们也可能神化了他;无论如何,他们所留下的著作是今天我们所知唯一对苏格拉底的连贯记载。亚里士多德虽然不是苏格拉底的嫡传子弟,但也经常在他的著作中提起苏格拉底。

对话录

苏格拉底对话录是一系列由柏拉图和色诺芬所写的对话记载,记载了苏格拉底与其他当代人物的对话、或是苏格拉底与他的学生之间进行的讨论。柏拉图的《斐多篇》便是他晚年的记载之一。虽然《申辩篇》是苏格拉底独自申辩的记述,但它通常也被归类为对话录的一部分。

《申辩篇》记载了苏格拉底在审判上发表的申辩演说。在雅典的司法制度里,一篇申辩文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在柏拉图的记载中,他通常不会将他的概念借由某个特定的角色发表,而是将其透过苏格拉底教学法呈现出给读者。大多数对话录多多少少都运用了苏格拉底教学法,但都没有《欧绪弗洛篇》那么彻底。在这篇对话录里,苏格拉底和欧绪弗洛重复的检视苏格拉底提出的问题和其答案“⋯⋯什么是敬神,什么又是不敬神?”

在柏拉图的对话录里,学习似乎是一种回忆的过程。灵魂在进入身体之前是属于理念的范围,也只有在那里它才能真正看清事物的本身,而不是被凡世间的阴影和经验所掩盖。借由回忆的过程,便能将纯粹真实的理念带入灵魂,也因此获得了智慧。

在柏拉图撰写的苏格拉底记载中,我们很难分辨哪个理念才是由苏格拉底(或他的朋友)所提出的、而哪个理念是新增的或由柏拉图阐述的—这个问题在学界又被称为苏格拉底问题。通常,柏拉图早期的作品往往较接近于苏格拉底的真实理念,而后期的作品—包括了《斐多篇》在内—都被认为很可能是柏拉图自己提出的想法。

参考文献

引用

  1. ^ 瘟疫史話:二千多年前雅典那場瘟疫有什麼經驗教訓可供資鑒?. BBC News 中文. [2024-06-07]. 
  2. ^ 试论苏格拉底政治思想中的极权倾向 (PDF).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 [2021-06-16].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1-09-17). 
  3. ^ Kagan, Donald. The Fall of the Athenian Empire. First. Ithaca, 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7.

书目

延伸阅读

参见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