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半島宗教
古往今來,朝鮮半島有着各種流行的宗教傳統。韓國最古老的土著宗教是韓國民間宗教(薩滿教的一個版本),從史前流傳至今[1]。韓國佛教是在公元4世紀三國時代從中國傳入韓國的,直到朝鮮王朝,當韓國儒學被確立為國家哲學[2]。朝鮮王朝晚期,在19世紀,基督教開始在韓國站穩腳跟[3]。雖然基督教和佛教都將在抗擊日本占領朝鮮的上半年發揮重要作用到20世紀[4],然而1940年只有大約4%的韓國人是宗教組織的成員[5]。
自1945以年,朝鮮半島因受其不同的軍事管理劃分而最終分裂並成為兩個主權國家,位於三八線以北的朝鮮和位於三八線以南的韓國——兩國的宗教生活因不同的政治結構而出現分化。韓國宗教的特點是基督教興起和佛教復興,儘管大多數韓國人有無宗教信仰或信奉民間宗教[6][7]。朝鮮宗教的特點是國家無神論,其中宗教自由名存實亡。宣揚朝鮮個人崇拜的主體思想被專家視為一種民族宗教[8]。
歷史
遠古時代
在古代部落國家形成之前,自然物體和神靈像其他民族一樣受到土著民族的崇拜。
樹變娑羅樹生子,熊虎化為人,傳授哈努爾智慧避災,大蒜和艾草· 鳶尾花是瑞草(瑞草)或呪草(呪草),主要有復活生命或驅魔的力量。另一方面,還有無形的山靈、水靈之類的萬物有靈。此外,又是漢蔚的日月星辰神靈化了。換句話說,有對自然的崇拜和對萬物有靈論的崇拜。在前者中,地球和哈努爾的物體和天體是信仰的對象,但這種信仰的基礎是繁殖的概念。作為天王的桓雄不得不嫁給地球上的一隻熊,檀君由此誕生。檀君再次出現夫盧,夫盧擁有金色青蛙的圖騰。如果時代改變,圖騰也會改變。
另外,新羅的姓族社會也是圖騰社會,主張者成為天族出身的天王官,其出生是異生的。也就是在陽光下出生或從蛋裡誕生。那個異生的誕生被信仰為祖靈或天神的重生。還有天王郎結合土著女人,土著信仰天族,其神族居住的地方就是「甘地」。在古代社會舉行的迎考、同盟、舞天等祭祀是供奉在漢沃爾的神族在神土上舉行的祭禮。現在天王郎成了司祭者。所以現在是神社,神社就是政事。正是圖騰社會賦予了神政。
高麗
在新政社會,信仰傳入了外來宗教。這一宗教是由建立在傳統信仰基礎上的統治者公章引進和傳教的。具有古代國家體制的三國各自採用了外來宗教。因此,傳統信仰和外來宗教共存。
在高句麗中,為了祈求祖先的冥福,建立祖廟或崇信日光三尊佛,希望住在淨土中,土著人希望如來落地。
百濟也在傳統的朝靈信仰中加入了佛教的三尊佛信仰和藥師如來信仰。這是一位佛祖,過去施放12大元,治療這個世界眾生的疾病,延長壽命,消滅災禍,滿足衣食,修行佛行,增得無上菩提的妙果。在這個信仰上,又增加了過去、現在、未來三劫中各有千佛出現的信念,以及阿彌陀佛的信念。 此佛從多國中選擇一個大國,祈求建立一個理想國,並設置48個圈子,使他和其他人都能成佛。
在新羅中,佛教被李次敦在殉教時引起的奇蹟所公認,與這個奇蹟信仰一起,彌勒下生信仰和全倫聖王信仰在新羅社會紮根。彌勒下生信仰是佛滅後,由567億歲統治。其統治者是理想的王子——全倫聖王。該王根據金銀銅鐵的4輪寶被稱為「金輪王」或「同倫王」、「銀輪王」等。根據這一佛教信仰,新羅的國土就是彌勒下生的國家,花郎、彌賽郎下凡給都率天的彌勒化身,花郎是講述新羅國土百姓的彌賽爾化身,郎徒也被信奉為龍華香徒。
除此之外,觀音信仰和密教的陀羅尼也被廣泛普及到民間,成為普通常識。伴隨着這種民歌式的佛教信仰,佛教在學術上得到了深入的研究,也被日本傳教。但另一方面,傳入的儒教未能從信仰上引導三國的普通民眾。
高麗時代
高麗時期,宗教信仰特別容易盜竊,作為民間宗教,落入聖黃之神。 前一種信念,他試圖推遲國家,而後一種信念,他試圖解決民政問題。 聖黃堂成為祈子、招福、除厄的場所。 但高麗朝的國詩是以儒教政治理念為基礎,將國家大業這一理想放在佛教上,遵守山水地理說的秩序,通過國中大會儀式,為享受君臣一體的和睦,將政策和機構制度化。從宗教制度來看,與儒教的過去一起設置僧科,在僧科中設置教宗線和禪宗線。升科合格者,授予僧侶資格,設法系。教宗有從大選到升統的階級,禪宗有從大選到大選的法律界。承統和大選使有資格成為王師或國師,王師是國王的,國師是國家的顧問。另外,對於高麗初的儒教,成宗在國子監中設置了六學,即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學、產學。另外,為了對佛教團體進行國家管轄,靖宗在中央設置了僧錄,並設置了都僧錄、副僧錄、僧正、僧雜等僧官。這可以說是新羅真興王制定的在皇龍寺部署僧官的繼承。
在高麗朝的全盛時期,佛教被合併為5教2種。因為九山是禪宗,所以被合併為曹溪宗。除了這些教團之外,還有道場、香島的組織機構,還舉行了經行、事經、燈籠、八關等活動。
但與佛教統合政策不同,高麗末期千泰宗分裂,再細分為總持宗等10多種。另外,仁宗在中央設6學,在各州縣實行鄉學制,同時限制了入學資格。文宗治世有九齋學堂夏果。另外,由於私塾的傳入,經學也大行其道。
高麗王朝的歷代國王不僅對佛教或儒教,對巫俗行使監督權或禁錮。進入朝鮮後,在高麗時期就有的星宿廳設國務,分為都武和宗武。並在島內的東科署設立了收容病人和窮人的活人署,讓武格對他們進行治療或照顧窮人。像這樣,國家讓武格從事國家機關是從高句麗開始就有的事情。
朝鮮時代
據高麗時代記載,設立觀相監,其下設明科學的教授和訓導,負責占卜事。 但是,根據國王的不同,曾有過下達禁巫令或黜巫的事情。
朝鮮王朝初期採取宗教是佛教、政治是儒教的態度,但後來逐漸開始實行抑佛政策。 對佛教實行度牒制加以管制。 朝鮮王朝前期,休靜主張儒、佛、道三教在轉迷示覺的一義上相互一致,從而實現了後期佛教的三教合一論的起源。 另外,還出現了像每月堂[9]一樣過着半儒半佛生活的儒學者。
從高句麗時期開始流傳下來的道教在開城設立大淸觀,漢城遷都後設立昭格殿,作為書院設立道流,擔任三清、星辰的醮祭。 此外,民間還流傳着對關王的崇拜。 占卜、秘記情鑒錄在民間流傳,隱遁、末世、易姓革命、命運等思想深入民間,出現了武擊吸收佛教或道教思想一部分的現象。 最近迎來歲月的朝鮮王朝遇到了鎖國政策引發的西方宗教傳統問題。
天主教
天主教從18世紀後期開始傳入,但因以下原因被禁教。
- 用鹽和水洗一次的罪,得到上帝的恩賜。
- 耶穌降為上帝,死後又升為上帝,被稱為萬物和民生的教父。
- 天主教教徒將父母稱為肉身父母,無視孝行,將祖先的魂靈稱為魔鬼,排斥祭祀為魔鬼的活動。
- 有陰陽二氣必有夫妻,這是不變的原理。 他們把男女不嫁不娶假託為貞德,以下的人則男女雜居,擾亂風氣。 前者會毀滅人類,後者會模糊人倫。 從無父無王到夫妻,還有什麼可說的。 越是出現聖母、神父、領洗、堅振等多種名色,就越是像鬼怪一樣的玩笑。
與儒教思想背道而馳的天主教被無視國家禁教令秘密潛入的傳教者擴大勢力,受到了己亥、申遺、丙午、丙寅等的迫害。 這種迫害不僅是因為朝廷無理的宗教政策,還因為天主教教徒發起的尋求宗教信仰自由的黃嗣永帛書事件等違背朝鮮儒教思想及其政策的行為而更加嚴重。
東學
1896年,朝廷因內外局勢而採取了對西方宗教的自由主義態度。 因此,不僅是天主教,普羅泰斯坦德的幾個教派宗教也很容易進入。 在西學進入的逆境中,作為民族宗教出現了東學。 東學是為了排斥西學。 東學發生2年後,各地建立了接主(傳教社)制度,還設立了接所,並發展到了加強教團組織。 一定時期成為天道教,由李敦化在思想上延伸至新人哲學。
日本殖民時期
日本殖民統治時期,朝鮮總督府對佛教適用《寺廟條例》和《本末寺法》,對儒林適用朝鮮總督府令,對基督教根據總督府的政策適用財團法人法,對韓國民族的固有宗教團體根據傳教規則設立宗教以外,作為類似宗教團體。 總督府將神道(日本的多神教)、佛教、基督教認定為宗教,將儒林的成均館視為經學院,適用社會教育法,將其視為社會教育機構。 文廟成為官幣社的一種,鄕校被視為地方公共團體或地方教育機構。
根據這些規則,所有宗教團體都畏縮不前,走上了衰微的道路,但只有基督教例外。 另外,總督府強迫所有國民參拜神社,其參拜被新教的幾名人士拒絕,參拜神社問題是在強迫韓國之前,由隸屬於日本岐阜縣大垣市的韓國教會的牧師家屬引發,震驚了當時的社會。 當時參拜神社的同時還發生了天皇陛下和耶穌的踏繪事件。
現代
韓國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
解放時,朝鮮地區的宗教人口為天道教約150萬人、佛教約37萬5千人、新教徒約20萬人、天主教約5萬7千人,存在200多萬宗教人士(占當時朝鮮地區人口的22.2%)[10]。但由於政權的宗教扼殺政策,北韓的宗教人口大幅減少,2001年北韓政權向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提交的報告書中記載了天道教1.5萬人、佛教1萬人、新教1.2萬人、天主教800人等宗教人口共3萬7800人。[11] 據悉,各宗教的設施數分別為天道教堂800處、寺廟60處、教會2處、教堂1處。[12] 但脫北者一致認為,在北韓,除了管制宗教活動之外,根本不可能進行宗教活動,宗教活動時一定會受到處罰。[11] 國際社會指出,很多宗教人士在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政治犯收容所受到人權鎮壓。
韓國薩滿教(韓國民間宗教)
韓國薩滿教
薩滿教或民間宗教(韓語: 무속신앙, 무속, 或者 민간신앙; 漢字: 巫敎, 巫俗, 或者 民間信仰; museokshinang, museok, or minganshinang)是韓國最古老的宗教傳統,可追溯到舊朝鮮。[13][14]鑑於其古老的起源,雖然薩滿教仍在實行,但它在今天被認為是相當異端和迷信的。 薩滿通常是被稱為「巫女」的女性(韓語:무당)。
圍繞韓國薩滿教有很多神話和傳說,但今天,韓國人大多去薩滿尋求建議,解釋日期和預兆的重要性,確定夫妻的兼容性,或者獲得福祿(韓語:부적 ; 漢字:符籍)或護身符,用來驅趕邪靈。[15]
也就是說,薩滿可以表演「儀式」(一種儀式性的舞蹈和歌曲,作為對神靈或祖先的祈禱,或淨化儀式。[15]
參見
參考文獻
- ^ Yu, Chai-Shin. The New History of Korean Civilization. iUniverse. 2012. ISBN 978-1-4620-5559-3 (朝鮮文明新史).
- ^ 大英百科全書 (2008),第162頁.
- ^ Kim (2012).
- ^ Yu, Chai-Shin. The New History of Korean Civilization. Bloomington, In: iUniverse. 2012: xv. ISBN 978-1-4620-5559-3 (朝鮮文明新史).
- ^ Baker, Don. Korea's Path of Secularisation. Ghosh, Ranjan (編). Making Sense of the Secular: Critical Perspectives from Europe to Asia 理解世俗:从欧洲到亚洲的批判视角. Routledge. 2013: 182–193 [2022-10-06]. ISBN 978-1136277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30).
- ^ Baker, Donald L. Korean Spirituality.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2008: 3–4 [2022-10-06]. ISBN 978-082483233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2).
- ^ 성, 연령 및 종교별 인구 [Population by Gender, Age, and Religion – City/Country]. Korean Statistical Information Service. 2015 [17 March 20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6-09-08) (按性別、年齡和宗教劃分的人口 - 市、縣和區).
- ^ Annual Report of the United States Commission on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 (PDF). United States Commission on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 2017: 56 [2022-10-06].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7-10-26).
- ^ 김시습. 韓文維基百科. [2022-10-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8).
- ^ 조선중앙연감. 북한: 자유북한방송. 1950.
- ^ 11.0 11.1 [통일논단]北 종교실상 왜곡된 통계들. 報紙 (오피니언). 세계일보. 2009-01-21 [2022-10-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7) (【統一論斷】朝鮮歪曲宗教事實的統計).
- ^ 북한의 종교별 신도 수. 통계로 본 불교. 2001-04-20 [2022-10-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4-07 (朝鮮各宗教信徒數).
- ^ 무교. terms.naver.com. [25 March 20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14) (韓語).
- ^ Lee, Peter H. Sources of Korean Tradition.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97: 29–30. ISBN 0-231-10567-3.
- ^ 15.0 15.1 Eng, Karen Frances. In 21st-century Korea, shamanism is not only thriving — but evolving. Medium. 8 March 2018 [26 March 20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3) (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