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波尼亞托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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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安東尼·波尼亞托夫斯基親王(波蘭語:Józef Antoni Poniatowski,波蘭語發音:[ˈjuzɛf anˈtɔɲi pɔɲaˈtɔfskʲi];1763年5月7日—1813年10月19日)是一位波蘭領導人,將軍,戰爭部長及軍隊首領,也是唯一非法國出身獲授帝國元帥頭銜的人。
約瑟夫·安東尼·波尼亞托夫斯基 Józef Antoni Poniatowski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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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章 | 喬韋克紋章 |
父親 | 安德熱·波尼亞托夫斯基]l |
母親 | 特蕾莎·金斯基 |
傳記
在奧地利的早年生涯;與土耳其的戰爭
約瑟夫·安東尼·波尼亞托夫斯基親王在奧地利維也納的金斯基宮出生[1](並於維也納蘇格蘭修道院受洗),是波蘭末代國王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波尼亞托夫斯基的兄弟——在奧軍服役的陸軍元帥安德熱·波尼亞托夫斯基之子。他的母親是一位來自瑪利亞·特蕾西亞宮廷,出身於捷奧混血貴族家庭的特蕾莎·馮·金斯基。在約瑟夫10歲時,父親辭世,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之後成為了他的監護人,這兩個人關係緊密,在平常生活間的非常時間內關係依然如故。瑪利亞·特蕾西亞是約瑟夫姐姐,後來的女皇瑪利亞·特蕾莎的教母。約瑟夫生在維也納,長在維也納,但也會與他母親在布拉格,後來與他的國王叔叔在華沙待一段時間。在「舊制度」中成長讓他很早就能與說波蘭語和德語一樣流暢地說法語(事實上他是用法語與他母親談話的)。從幼年起配皮(來自於「約瑟夫(約瑟夫是約瑟夫的波蘭語叫法)」的捷克語暱稱)親王就為上軍隊服役而接受訓練,但是也學習如何彈奏鍵盤樂器,並隨身攜帶一架手提鍵琴,甚至到了上戰場時也要帶着。受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的影響,波尼亞托夫斯基把自己看做波蘭人,即使他在26歲時才轉到波軍服役。在維也納,他以波蘭國王的身份出席瑪利亞·特蕾西亞的葬禮。在1787年與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來到卡尼奧夫和基輔以會見葉卡捷琳娜大帝。
波尼亞托夫斯基把他的餘生投入到軍旅生涯中,加入奧地利帝國軍隊,在1780年他是中尉,在1786年/1788年晉升為上校,當奧地利於1788年向奧斯曼帝國宣戰時,他曾短暫成為皇帝約瑟夫二世的副官。波尼亞托夫斯基參加到那場戰爭,並在1788年4月25日沙巴茨的猛攻中一打成名,他在那裡受重傷。據說在沙巴茨他也挽救了年輕同事,親王卡爾·菲利普·施法爾岑伯格的性命。後來他們的軍隊步入了一個十字路口,波尼亞托夫斯基要不然成為他們的盟友,要不然就是他們的敵人,在他在奧地利的最後一站上,施法爾岑伯格從萊比錫回來,給了波尼亞托夫斯基致命一擊。
在波蘭軍隊服役;保衛五三憲法
在波軍整頓,波尼亞托夫斯基被他的叔叔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波尼亞托夫斯基和瑟姆召集時,波尼亞托夫斯基搬到了波蘭。國王與奧地利當局簽署了關於這次轉動的過早的協議,這份協議當然主要依靠他侄子對轉動的積極,儘管約瑟夫·波尼亞托夫斯基要作出「犧牲」(服役於帝國軍隊看起來很有前途),但是前途依然不是問題。在1789年10月,波尼亞托夫斯基和塔得烏什·科希丘什科與其他三個人成為少將,被任命為烏克蘭一個師的指揮官,他為改善這個小且常被忽略的波蘭立陶宛聯邦軍隊熱心奉獻。
這是以在1791年宣告五三憲法為結尾的四年瑟姆正在深思熟慮每份議案的時期。波尼亞托夫斯基是改革的強力支持者和憲法之友協會的成員。文件中的一段文字部分地讓在瑟姆最後階段包圍皇家城堡的親王領導的軍隊相信;她自己當時正與一群士兵站在屋裡。
在1792年波尼亞托夫斯基晉升為中將,並被任命為烏克蘭波軍指揮官,職務是保衛國家以防俄軍日漸逼近的進攻。在那時約瑟夫親王作為波蘭人民親切的靠山,還有科希丘什科和自在奧軍服役起就是朋友的米哈烏·維爾赫爾斯基幫忙,便顯示出天大的才能。敵人在數量和武器上的懸殊差距,上級常常命令撤退的情況和對每個優勢的爭論讓他在太過接近地逼迫和贏得幾次著名戰役的勝利時,都能讓追隨者興奮。6月18日的杰倫尼戰役是自揚三世·索別斯基其波軍的第一次重大勝利。波尼亞托夫斯基自己在戰鬥中當波軍軍隊畏縮時總能身先士卒。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對勝利感到驚訝,並為了紀念這一時刻設立著名的勇敢勳章,並第一個授予波尼奧托夫斯基和科希丘什科——不幸的是他的興趣沒能延續多久。在科希丘什科和他的士兵於7月18日參與的杜賓卡戰役中,布格河的國界就算有五倍多的大軍壓境,也被科希丘什科保衛了5天之久。最後未被擊敗的波軍集中於華沙並準備一次大聚會,但是從首都到來了信使告訴總司令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國王加入親俄的塔戈維查聯盟並保證波軍會忠誠與他。所有的戰鬥因此暫停。軍隊仍效忠於約瑟夫親王,他還有發動涉及拐騙國王的爭辯的機會,但他在發布與其相衝突的決議後,最終決定不做那種勾當。可悲的是,在7月26日於馬爾庫舍夫發生的最後一次小衝突過後他據稱想尋死,但是最後還是活了下來。在憤怒但無用的抗議過後,在國王的苦苦哀求下,波尼亞托夫斯基和其他大部分波軍將軍還是辭職,並離開軍隊了。
在告別時,約瑟夫親王的士兵通過攜帶一枚鑄造的紀念章來錶帶他們對波尼亞托夫斯基的感謝,甚至向在布拉格的親王母親寫信,以感謝她生下了如此偉大的兒子。波尼亞托夫斯基隨後離開華沙回到維也納,在那裡他再次給塔戈維查聯盟領導人什琴斯內·波托茨基下挑戰書決鬥。但是俄羅斯當局希望把他更進一步地遷出波蘭(及附近地區),懼怕於此的國王逼他服從於此,所以他又離開維也納,旅居西歐,在那個時候法國大革命的暴力事件令他精神受創。
在1792年約瑟夫親王通過一封信陳述他的觀點,稱為了保衛國家,維持波蘭大全,他應該自這次戰役之前(自這次戰役沒有真正地計劃使用武力)要求整個國家由馬上的貴族武裝城鎮,並給予農民自由。
緊隨着波俄戰爭的是第三次瓜分波蘭。它導致40年間為了波蘭的獨立所發生的戰鬥。它包括幾次主要戰爭(1792年、1794年、1807年、1809年、1812年、1813年、1830年)和大量其他衝突。它遍布於從聖多明各到莫斯科的一大片區域,包括冬布羅夫斯基的波蘭軍團發動的幾次著名戰役,例如索莫謝拉戰役、富恩吉羅拉戰役和阿爾布埃拉戰役。
科希丘什科起義(1794年);個人生活
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波尼亞托夫斯基在1794年春寫信給他的侄子,叫他回到波蘭,並叫他在自願在他的前下屬塔得烏什·科希丘什科的部隊中服役,參加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起義活動。波尼亞托夫斯基在可能沒有太多為他不曾從事過的的事業上投入太多心血,他再次與維爾赫爾斯基同來並在5月27日因其職責到科希丘什科在延德熱尤夫的兵營報到。科希丘什科任命約瑟夫親王領導立陶宛的起義運動,在那裡他給激進而成功的領導人雅各布·亞辛斯基降職,但是波尼亞托夫斯基絕不想需要亞辛斯基的叔叔一樣,而是將亞辛斯基打入冷宮。他提議替換被承認的領袖維爾赫爾斯基。他自己正參與華沙和華沙周圍的戰鬥——作為一個師的指揮官從7月7日到7月10日在布沃涅戰鬥,並從7月26日到7月27日帶領騎兵團在馬利蒙特立場轉向反普魯士。在普魯士圍攻城市時,斯坦尼斯瓦夫·莫克羅諾夫斯基被送往立陶宛代替患病的維爾赫爾斯基,波尼亞托夫斯基的指揮區界是華沙防線。在那裡,他一如既往地戰鬥。在8月5日到8月10日一系列成功而有前途的進攻中,他降低了古雷-什維茲切地區的普魯士人人數,然後在幾周普魯士的反擊中又失去了這個地方,因此,就算是受到了科希丘什科的警告,他也沒有正確地準備。在他身下的戰馬被射中時,他收復失地的嘗試也遇到挫折。10月他領導他比·普魯士人多的部隊在布祖拉河向普魯士塹壕發起攻擊,這次損失慘重的進攻阻礙了普魯士人,保住了冬布羅夫斯基的軍團,給了他們回到華沙的機會。在戰爭與革命期間因由胡戈·科翁塔伊領導的左翼的行動和影響,讓親王有了被疏遠的感覺,那時軍隊都與科翁塔伊合作,冬布羅夫斯基和約瑟夫·扎揚切克那時應該沒來,在科希丘什科於馬切約維茨被俘後,事情變得更糟。
起義失敗了,波尼亞托夫斯基在華沙待了一段時間,他的財產被沒收,但他拒絕在俄軍任職,因不願對俄國當局效忠,而被驅逐出華沙首都,在1795年4月再次搬到維也納。科希丘什科起義導致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瓜分波蘭。
在1796年葉卡捷琳娜二世逝世,他兒子沙皇保羅一世還給波尼亞托夫斯基他的財產,並再次嘗試雇他到俄軍服役。為了寬恕自己,約瑟夫親王聲稱健康情況很差(由於以前的傷口)。但在1798年他叔叔,過去的國王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在聖彼得堡逝世。波尼亞托夫斯基為他的葬禮離開維也納併合理地分配末代國王的遺產和責任。他在聖彼得堡待了幾個月,之後因與沙皇保羅與他的宮廷關係良好,回到了他在波蘭華沙(波德布拉漢宮和瓦津基宮)和亞布翁那的土地。華沙在那時受普魯士統治。
直到1806年,波尼亞托夫斯基的個人生活都充滿了聚會和娛樂活動,在政治上並不活躍,他自己和朋友的行為經常令眾人駭異。他的家由漢麗埃塔·瓦班,一名從維也納帶過來的老婦,嚴格打理,她顯然對親王有很大的影響力。他的住處為各種個性的人開放,自1801年起被處決的路易十六的弟弟,未來的路易十八和他的家人與宮廷需要一個去處,便在幾年中成為波尼亞托夫斯基瓦津基宮的座上賓。在1802年,因受來自斯坦尼斯瓦夫·奧古斯特繼承權的困擾,波尼亞托夫斯基制訂了去柏林的旅行計劃,他在那裡帶幾個月,並與普魯士王室建立友好的私人關係。約瑟夫親王終生未婚,他的兩個兒子來自於他的未婚妻,其中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是出身於波托茨基家族的索菲亞·喬斯諾夫斯卡,她是幼子卡羅爾·約瑟夫·波尼奧托夫斯基的母親。
華沙公國;在奧波戰爭(1809年)的勝利
在後來,拿破崙·波拿巴於耶拿會戰取得勝利,接下來普魯士撤出其波蘭省份的時候,波尼亞托夫斯基在1806年11月被普魯士國王腓特烈·威廉三世任命為華沙總督,波尼亞托夫斯基同意了;他也擔任城防與由當地居民組織的民兵組織的指揮官。這些事製造了一個短命的波蘭臨時政權。導致在歐洲波蘭人,以及他們的新機會中連續不斷地出事,也把新觀點強加於他們。
在那年年末時,若阿尚·繆拉和他的軍隊進入華沙,讓波尼亞托夫斯基不得不根據新政局重新定位自己的角色。這讓波尼亞托夫斯基與繆拉(他們每個人都喜歡對方,並很快結為朋友)的談判延時進行,並讓約瑟夫·維比茨基(極力勸說親王在這一歷史時機的大門關閉之前抓住這一偉大機會)開始勸說親王,但是這是繆拉宣布波尼亞托夫斯基是「軍隊首領」,且親王開始領導法國當局軍事部門時的前一年。那時,成為起義與波蘭軍團中的很多波蘭老兵選擇的冬布羅夫斯基和加揚切克未受重用,即使他們在波尼亞托夫斯基還並不活躍之前就已經在拿破崙那邊服役了。在1807年1月14日,應皇帝的命令,華沙管理委員會在斯坦尼斯瓦夫·馬瓦赫夫斯基的領導下成立,在這個機構內,波尼亞托夫斯基正式成為戰爭部主管,並開始組織波蘭軍隊。
在1807年7月,華沙公國成立,在這個政府中波尼亞托夫斯基於10月7日成為戰爭部長和華沙國家軍隊領導人(minister wojny i naczelny wódz wojsk Ks. Warszawskiego),在那個時候拿破崙還沒完全信任他,依然將軍隊最高領導權留在路易·尼古拉·達武手裡,直到1808年夏才把大權交回。波尼亞托夫斯基在1809年3月21日正式成為司令。
戰爭部長的目標完全變為了創建,發展這支新的,到處炫耀的波蘭軍隊。公國的部隊存在於大多數惡劣的環境下,並在這些環境中作戰的,它的成功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司令在軍事上和政治上的技巧。舉例來說,這支軍隊有嚴重的資金問題,而且很多士兵被拿破崙帶出國家四處征戰,這也是約瑟夫寧可要一支雖小,但可自行支配的軍隊的原因。
在1809年春,波尼亞托夫斯基帶領他的軍隊在這場被奧地利最高指揮部認為是與法蘭西第一帝國交戰中關鍵一役的戰爭中,抵抗奧地利在費迪南德大公奧地利-埃斯特的卡爾·約瑟夫領導下的入侵。在4月19日於華沙附近發生,血腥的拉申戰役中,當親王在一次刺刀拼刺刀的戰鬥中親自率領他的步兵(雖然在他的一生中,他已經不少次這樣了),波尼亞托夫斯基領導下的波軍將一支比他們兩倍大的奧軍打得精疲力竭。但在後來他決定不去保衛華沙,並帶領他的軍隊撤到維斯瓦河東岸,撤至加強防禦的普拉加郊區,但在奧軍進軍此處時,卻在4月26日于格洛赫沃被擊敗。一支奧軍師後來再次穿越維斯瓦河,嘗試追捕波軍,但卻在5月2日於古拉卡爾瓦里亞被帶到由米哈烏·索科爾尼茨基的勇兵那裡。費迪南德制定了抓捕更多波軍,嘗試在維斯瓦河另一岸建一橋頭堡的計劃,但是那些計劃都落空了,維斯瓦河的主動權依然留在波尼亞托夫斯基手裡。從哪裡他很快向南推進,行軍在維斯瓦河附近,以控制形勢,並占領了加利西亞,那裡是在瓜分協議中受奧地利控制的波蘭南部。在5月14日占領盧布林,在18日強化防禦,並精力旺盛地保衛桑多梅日。在20日占領加莫希奇要塞,在那裡俘獲2000名俘虜和40門加農炮,並於5月27日進一步占領利沃夫。這類軍事上的進展迫使奧軍撤出華沙——在6月18日他們主力部隊發動的反攻奪回了桑多梅日。
但是同時波尼亞托夫斯基向維斯瓦河西岸移動,並在7月5日,瓦格拉姆戰役開戰的日子開始從拉多姆開始,向南攻到克拉科夫。他在7月15日到達那裡,同時意志消沉,不能有效防禦的奧軍開始轉入俄軍占領的城市,那時波尼亞托夫斯基沒有被在策略上勝過,或是被恐嚇:在看到了在戰鬥中的俄軍輕騎兵隊在通往維斯瓦河的街上構成障礙時,他騎上他的戰馬衝向他們那裡,結果他們的輕擊以失敗收場。
大部分解放的土地除了利沃夫地區以外,都在1809年10月的和平協議中成為了公國的一部分。約瑟夫親王受到了在波蘭前國都克拉科夫的剩餘居民的讚美,並直到12月末都在管理存在於6月2日至12日28日的加利西亞臨時政府。奧軍仍然希望奪回克拉科夫,親王發現他的存在就是城市留在波蘭手裡最好的證明。
拿破崙的俄羅斯戰役
1811年4月波尼亞托夫斯基來到巴黎,在那裡他作為薩克森國王及華沙大公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一世的代表出席拿破崙兒子的受洗。他在那裡待了4個月,與皇帝和他的將領一道指定入侵俄羅斯的計劃。他試圖說服法國將領穿越現在的烏克蘭的南線更有利益。不僅僅是該地區的紅人,俄羅斯波蘭領地的波蘭貴族也會參與其中,土耳其可能的對俄羅斯的活動也被支持,土耳其是接下來戰爭中,利益最大的一方。拿破崙拒絕了該提議,也沒有將這份波尼亞托夫斯基會令波蘭軍團參照的路線保存下來,波蘭軍團希望藉助在這裡舉行的起義活動,來奪回這些前波蘭領土。在莫斯科遠征隊中,波尼亞托夫斯基成為統帥近10萬波蘭雄師的指揮官(在20世紀之前波蘭最大的軍事成就),這支軍團,也就是大軍團第五軍團。
在進攻開始時,波尼亞托夫斯基跟隨熱羅姆·波拿巴的進攻方向,後來不再跟隨,但在拿破崙兄弟離開後,波尼亞托夫斯基被短暫地放在大軍團的右翼。在進軍莫斯科於前線交戰時,他在多場戰爭中顯露自己的軍事才華。8月17日,在斯摩棱斯克時,他自己領導他的軍團進軍該城。9月7日,在博羅金諾時,第五軍團在烏提查(Utitza)山打了一天仗,在約瑟夫親王領導下,整支軍團再次發起進攻,最終在黃昏奪下該山。在9月14日,波蘭士兵第一次挺進俄羅斯首都,但是那時波尼亞托夫斯基不像拿破崙一樣,相信這次戰役已成定局。波蘭軍團隨後於9月29日在奇里科沃戰役中,和10月18日在塔魯提諾戰役中與俄軍交戰,當米哈伊爾·伊拉里奧諾維奇·庫圖佐夫的軍隊完敗法軍時,波尼亞托夫斯基救回了繆拉。
不幸的是,在大軍團災難性的撤退後,以波蘭人為骨幹的第五軍團已幾乎損失殆盡,波尼亞托夫斯基因而拒絕參與10月9日的維亞茲馬戰役。他繼續服役了幾天,但在11月3日,情況強迫他交出他的指揮權。他隨後隨同2個受傷的副官在馬車中西行。在穿越別列津納河時,他們差點被俄軍俘虜,最終在12月12日返回華沙。
德意志地區戰役(1813年);萊比錫之役逝世
在拿破崙軍隊完敗,從心痛處回來後,波尼亞托夫斯基很快承擔了重建波軍的任務,當時的波軍已在莫斯科戰役全軍覆沒。在很多波蘭領導人對法皇的忠心開始動搖時,波尼亞托夫斯基繼續與這種觀點抗爭,甚至在沙皇亞歷山大一世對他大赦並提議合作的時候,他依然對法皇忠誠。在新軍只是部分建立的時候,在2月5日,俄軍正打算進軍華沙的時候,波軍撤出華沙,他們的意圖無從可知,他們最終抵達克拉科夫,在那裡他們停留了幾周,以為對他們最終的考驗作準備。在5月7日俄軍再次挺進的時候,約瑟夫親王和他的部隊離開克拉科夫,穿過波西米亞,在那裡他們以第八軍團的身份保衛波西米亞山脈山口,保衛通往薩克森的易北河左岸。在停戰時參加拿破崙軍隊的軍隊總數是22000人,其中包括個別受冬布洛夫斯基所在師控制的小軍隊。
軍團在9月9月於勒鮑,10月10日於策德特利茨打了大勝仗,在那裡帕赫倫將軍試圖阻止他們抵達萊比錫,但在一次騎兵戰中敗給了波尼亞托夫斯基。在10月12日,他打算繆拉在餐桌上坐下,那時他們倆對敵軍的實力感到吃驚。波尼亞托夫斯基雖然負了傷(被認為是手臂上的皮肉傷),但他騎着馬通過展開另一次適時的騎兵戰挽回局勢。
波尼亞托夫斯基受命指揮以波蘭人為骨幹的第八軍團,在萊比錫戰役前夕,拿破崙為了表彰波尼亞托夫斯基至今做出的貢獻與勇氣,破格將他封為帝國元帥,也是唯一獲此殊榮的外國人。他英勇地保守萊比錫戰場的南線,負責抵禦來自普魯士與奧地利的猛烈進攻,他麾下的半數士兵戰死,他被委與掩護法軍撤退的後衛任務。最終緩慢地退至萊比錫附近的魏塞埃爾斯特河的一座橋上,然而在他抵達之前法軍在混亂中把橋提前毀了。波尼亞托夫斯基在無退路的情況下,拒不投降,最終負傷落水而亡。他的傷可能是因埃爾斯特河對岸的法軍槍支走火。他僅擔任四天的元帥便逝世。
逝世
他的遺體在1817年被運回波蘭,並埋葬於克拉科夫瓦維爾山的教堂,與塔得烏什·科希丘什科和揚三世同眠。1829年他由巴特爾·托瓦爾森打造的紀念碑矗立於華沙。它經歷了一段戰亂頗為頻繁的歷史,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被毀,但它的現代複製品矗立於華沙總統府前。他的祭典在他死後得到發展——這就是拿破崙傳奇的波蘭版本。他終身未婚並擁有私生子。他還在世的後代包括著名墨西哥記者埃琳娜·波尼亞托夫斯卡。
約瑟夫親王的影響
歷史學家戴維斯寫道[2]
“ | 「和他的很多同胞一樣,他在將他全心投入法國之前,他舉棋不定。對他而言,投靠拿破崙使一次很痛苦的,對他地位和效忠者的轉變。它包括多年的奉獻和犧牲。和他的主人薩克森國王一樣再次改變他的信仰對於這樣一個無限疲憊,也無限真誠的人而言,太過於令人擔心了。和他其他的同齡人一樣,他嚮往着;他戰鬥着;他奉獻着;而只獲得在一次光榮的失敗中永遠安息。」 | ” |
他在多次武裝衝突中成為了波蘭自由戰士的鬥士,但尤其在領導人都在拿破崙時代戰爭中位於波尼亞托夫斯基靡下服役着的十一月起義中,這更為明顯。拿破崙建立,波尼亞托夫斯基保衛着的那個華沙公國曾改頭換面(作為「波蘭王國」)過,但它依舊是瓜分波蘭時期末期僅存的波蘭人國家。如果它在1809年陷落,王國也不會建立,也不會發生極具歷史意義的十一月起義。在波尼亞托夫斯基死後的一個世紀中,波蘭人主要體驗到的是努力、壓迫和困苦,以及光榮貴族、士兵的形象,還有英勇不屈的領導人的精神並提供給了及其需要鬥士的國家光環。
{英國皇家空軍第304波蘭轟炸機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保衛英國,以紀念約瑟夫·波尼亞托夫斯基親王。}
波尼亞托夫斯基也是位於威斯康辛的一個未組成社團的小組織的名字,以最靠近北緯45度,西經90度點聞名。它成名於由民間歌手盧·巴雷曼和彼得·巴雷曼演唱的同名歌曲。 (歌曲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參考文獻
- ^ Szymon Askenazy, Prince Józef Poniatowski, idem
- ^ Norman Davies, God's Playground A History of Poland Volume II (London:1982) p. 305
公有領域出版物的文本: Chisholm, Hugh (編).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第11版).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11.
本條目包含來自- Józef Antoni Poniatowski, Mes souvenirs sur la campagne de 1792, Lemberg [Lwów], 1863.
- Stanisław Kostka Bogusławski, Life of Prince Jòzef Poniatowski (波蘭文), Warsaw, 1831.
- Franciszek Paszkowski, Prince Józef Poniatowski (波蘭文), Kraków, 1898.
- Correspondence of Poniatowski, edited by E. Raczyński, Poznań, 1843.
- Bronisław Dembiński, Stanisław August and Prince Józef Poniatowski in the Light of Their Correspondence (法文), Lemberg, 1904.
- Szymon Askenazy, Prince Józef Poniatowski (波蘭文), Lwów, 1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