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鴕鳥

阿拉伯鴕鳥(學名:Struthio camelus syriacus)是一種已滅絕鴕鳥亞種,曾生活在阿拉伯半島近東

阿拉伯鴕鳥
14世紀敘利亞的阿拉伯鴕鳥繪畫。
絕滅(1966年)
科學分類 編輯
界: 動物界 Animalia
門: 脊索動物門 Chordata
綱: 鳥綱 Aves
目: 鴕鳥目 Struthioniformes
科: 鴕鳥科 Struthionidae
屬: 鴕鳥屬 Struthio
種:
鴕鳥 S. camelus
亞種:
阿拉伯鴕鳥 S. c. syriacus
三名法
Struthio camelus syriacus

分佈

 
一幅於1877年所繪的圖,圖中的巴勒斯坦人正在獵捕一隻阿拉伯駝鳥

阿拉伯鴕鳥原有的分佈地應該是連續的,但因阿拉伯半島的乾涸而從阿拉伯沙漠消失。牠們可以分為兩個子群,包括位於阿拉伯半島東南較細小的子群,與位於沙地阿拉伯約旦伊拉克敘利亞邊境交界較大的子群。在西奈半島,牠們早期可能是與北非北非鴕鳥統合。在外觀兩者很相近,唯一分別之處在於阿拉伯鴕鳥較為細小。[2]

文化

阿拉伯鴕鳥在當地的文化中有著悠久及重要的地位。在近利雅德的史前石洞壁畫上就刻有一隻成年的阿拉伯鴕鳥及11隻雛鳥。在新亞述帝國美索不達米亞,牠們是祭牲,並會被繪畫在杯子或其他用鴕鳥蛋造成的工藝品上,出售遠至伊特魯利亞

根據《約伯記》及《耶利米哀歌》中,都有描繪阿拉伯鴕鳥為不好的雙親,因牠們會留下蛋在巢中,故在猶太文化中,牠們並不怎麼值得嘉許。阿拉伯鴕鳥亦可能是屬於《利未記》內所述「不潔淨」或不符合教規的食物[3]

羅馬帝國時期,鴕鳥會在狩獵競技中被獵殺,或作為食物,不過較有可能是北非鴕鳥,而非阿拉伯鴕鳥。阿拉伯鴕鳥的羽毛則在女帽中被視為較北非鴕鳥的高尚。

穆斯林的興起令阿拉伯鴕鳥成為財富及高貴的象徵。狩獵鴕鳥成為貴族及富商的餘興節目,牠們的蛋、羽毛及皮革則大量被用在手工業上。活生生的阿拉伯鴕鳥及其製成品都被出口遠至中國唐朝就曾有紀錄有關阿拉伯鴕鳥的模樣。在阿拉伯帝國時期,阿拉伯鴕鳥就曾在一些著作中被討論,如賈希茲الجاحظ‎)的《動物書》等。

滅絕

阿拉伯鴕鳥一直都是被獵殺的對象,加上後來先進的武器投產,情況就更為惡化,最終導致牠們的滅絕。到了20世紀初,阿拉伯鴕鳥已經很稀少。牠們最後的堡壘是敘利亞沙漠以北的內佛得北部,介乎北緯34°-25°、東經38°至幼發拉底河河谷,在焦夫省數量最為豐富,與同樣已經滅絕的沙特瞪羚及很稀少的阿拉伯羚一同生活。於1928年、1941年、1948年及1966年都有指見到阿拉伯鴕鳥。南方小群於1900年代至1920年代間消失,可能是因加劇的乾旱所致,但仍存有一些蛋的遺骸。約於1931年,哈利·聖約翰·費爾比英語St. John Philby(St. John Philby)在阿拉伯發現了一些蛋殼碎片。[4]

根據粒線體DNA的分析顯示,阿拉伯鴕鳥與北非鴕鳥是近親[5],於是在沙特阿拉伯正將北非鴕鳥來重新引入到這個地區。[6]索馬里鴕鳥亦有被引入以色列以往阿拉伯鴕鳥生活的地方。

參考

  1. ^ Peters, J.L. (1931)
  2. ^ Rothschild, Walter. Description of a new subspecies of Ostrich from Syria. Bull. Brit. Ornithol. Club. 1919, 39: 81–83. 
  3. ^ Aharoni, I. On Some Animals Mentioned in the Bible. Osiris. 1938, 5: 461–478 [2009-01-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3). 
  4. ^ Philby, St. John. The Empty Quarter. Constable and Co. 1933. 
  5. ^ Robinson, Terence J. & Matthee, Conrad A. Molecular genetic relationships of the extinct ostrich, Struthio camelus syriacus: consequences for ostrich introductions into Saudi Arabia. Animal Conservation. 1999, 2 (3): 165–171. doi:10.1111/j.1469-1795.1999.tb00062.x. 
  6. ^ Seddon, Philip J. & Soorae, Pritpal S. Guidelines for Subspecific Substitutions in Wildlife Restoration Projects. Conserv. Biol. 1999, 13 (1): 177–184. doi:10.1046/j.1523-1739.1999.97414.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