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欖寺祖師
隆普唆·湛塔薩羅(1884年10月10日—1959年2月3日),北欖寺祖師,也被尊稱為帕蒙昆帖牟尼祖師(泰語:พระมงคลเทพมุนี),1961年擔任帕世乍能區北欖寺的住持,是泰國入法身法門靜坐法的發掘者。身為北欖寺的前住持,他經常被人稱呼為隆普·瓦罷喃(「北欖寺祖師」)。在戰間期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成為泰國家喻戶曉的靜坐大師。並對發展泰國的佛教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1] 。在法身法門傳統的傳承中,他被被稱為法身法門(Vijja Dhammakaya)靜坐法的重新發掘者。這項靜坐法,相信是佛陀本身曾用過的靜坐方法。二十世紀初,有些學者已指出,隆普唆在把上座部佛教(「南傳佛教」)介紹到西方方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而之前在泰國是被忽略的一點[2][3][4]。
北欖寺祖師(帕蒙坤貼牟尼祖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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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名 | 隆普唆(唆祖師) 隆婆唆(唆大師) 隆普·瓦罷喃(北欖寺祖師) |
個人資料 | |
出生 | |
逝世 | 1959年2月3日 | (74歲)
宗教信仰 | 佛教 |
國籍 | 泰國 |
學校 | 上座部佛教(大部派) |
高級職位 | |
根據地 | 泰國吞武里帕世乍能區北攬寺 |
早年生活
隆普唆出生於1884年10月10日,俗家名為唆·彌給諾(Sodh. Mikaewnoi)。他生長於素攀武里府頌丕農縣,曼谷西面102公里處一個富裕的大米商家庭里。父親名「艮」,母親名「素在」。九歲那年,他就在叔叔出家的寺院裏正式接受教育。童年時代就已開始接觸與熟悉佛教的他,展現出具聰慧與自主學習[3][5][6] 的品質。當叔叔「行腳」[7]到「華奔」(Wat Hua Bho)寺時,也帶着他到那裏繼續學習。過不久,因叔叔還俗,父親便安排他跟隨邦巴寺院的住持隆婆薩(Luang Por Sub)繼續學習。他也在此處,學習了高棉語 。13歲那年,他完成了高棉語的學習。並回家協助父親經營生意。他的父親是位大米交易商,把大米從素攀布里府運到在曼谷里的碾米廠和那空差西縣。在他14歲那年,父親往生了,身為長子的他,負起繼續經營家族生意的責任。在面對有關盜賊與受到生命威脅等事件上,他意識到家庭生活的徒勞,18歲那年,他就想出家為比丘。但他首先得安頓好自己的家人,且為他們先準備好充足的錢糧儲備,然後才出家為比丘。[3][5] 根據泰國法身寺的傳記記載,他甚至把通貨膨脹率也預算在內,並加倍努力賺錢。終於在四年後,成功地為家人儲備了足夠日後生活的儲備金。[8]
22歲那年,他在家鄉的頌丕農寺院出家為比丘,且獲賜了巴利語法號唆·湛塔薩羅。[9]唆·湛塔薩羅比丘向以傳統口述引導靜坐,和精通佛教經藏分析的大師們求教。在當時,這是極不尋常的事。[10] 他的自傳筆記中寫到,從出家那天開始,他就每天修行靜坐。[11] 出家第一年,在他進行傳統的僧侶托缽時,都很難獲得他人給予食物。那時的南傳比丘,一般會在早上挨家挨戶地尋找在家人供養食物。這種艱苦的生活,使他下定決心,終有一天他會為僧侶們,在寺院裏建立一個廚房,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更方便專注於提升自身在心靈方面的品質。[12] 在他出家第3年的結夏安居期間,唆·湛塔薩羅比丘行腳遍全泰國,並向有所成的大師們學習傳統的經藏與修行靜坐。他對各種各樣的事物,都報以好學的態度。並對有關心靈層面的事物,都具習慣性的尊重。他在帕徹獨彭大寺(Wat Pho)研習經藏並參訪了啦差系踏冉寺(Wat Ratchasittharam)在內八所修行中心,學習靜坐修行。[2][5][13] 他在啦差系踏冉寺院,與隆婆延(Luang Por Aium) 研習了一種屬於內觀的靜坐法,且獲得一個重要的修行經驗。他感知到一顆光球的存在。[14][註 1] 佛教研究學者凱特·克羅斯比(Kate Crosby)和嘉芙蓮·紐威爾(Catherine Newell)都相信,在隆普唆重新發掘入法身法門靜坐法的過程中,啦差系踏冉寺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3][16]
證得法身
雖然唆·湛塔薩羅比丘曾跟隨多位大師學習,且精通了多項重要的巴利三藏,但他還未滿意。他曾兩次退隱到在家鄉較平靜的地方。有其他消息的來源說,他也曾退隱到叢林中,更精進地修行靜坐,但紐維爾(NewelI)卻對這一點持保留的態度。[17][18] 1916年,在出家後第11次的結夏安居(vassa)期間,他住在暖踏武里府(Nonthaburi Province)的埠奔·邦庫威寺。埠奔·邦庫威寺曾是他在兒時接受教育的地方,是以其環境的寧靜而著稱。[19] 在隆普唆的自傳筆記中,他自我反省自己雖已研習了靜坐多年,還是無法領會佛陀所傳承下來的修行靜坐精髓所在。因此在1916年10月10日的農曆月圓之夜,他獨自在埠奔·邦庫威寺的大雄寶殿裏靜坐,並立願在靜坐修行中,無論發生什麼事,其決心都不會動搖。 當天的夜裏,他在靜坐中所體會的,就是後來被稱為證得法身的靜坐體驗。這也標誌着入法身法門靜坐法作為一種傳統的開始。[17][20]
確信自己已證得佛陀教誨的核心所在後,唆·湛塔薩羅比丘掀開了自己人生的新篇章。他奉獻其餘生,傳授與深修入法身法門靜坐法的知識。他也稱之為「法身法門」(Vijja Dhammakaya),意為:法身之法(the direct knowledge of the Dhammakaya)。所有沿襲着帕司乍刃縣北欖寺傳統的寺院,也被稱為是屬於法身法門體系的傳承(Dhammkaya Movement),且相信法身法門是佛陀用來證悟「無上正等正覺 」的原始靜坐法。但在佛陀入涅槃後 [21][17] 500年,此方法就已失傳了。證得法身的事件,在法身法門體系傳承中,通常都以「神奇」與「宇宙運行」 相關的方式來描述。例如:在此事件發生之前,就下了大雨。[22]
成為住持
唆•湛塔薩羅比丘將大部分的時間用在教導。就連當他還在帕徹獨彭大寺時,他會在自己的「寮房」(在泰國寺院裏比丘的住所)里,教導其他比丘與沙彌巴利語。[9] 他也曾復興在他家鄉頌丕農的一所荒廢的寺院,並在素攀布里府的帕立啦踏吶瑪哈他寺(Wat Phrasriratanamahathat)里設立學校教導在家人佛法。他曾報名參加了改革後的巴利語考試,但沒有通過。過後,他並沒有再重新報名。雖然在當時,他的巴利語造詣已是屬於「學者」級別的程度。他相信考獲正式的巴利文學位後,他可能會被召攬到僧團里,當任行政工作。但這並非他的志向。[3][23] 然而,因為他所作的一切,被在泰國僧團里的一位大長老注意到了。1916年,帕司乍刃縣僧團的僧長諞長老(Somdet Puean),委派唆•湛塔薩羅比丘成為位於吞武里府,帕司乍刃縣北攬寺的暫代住持(泰語:ผู้รักษาการเจ้าอาวาส) 。[2][24] 從此之後,他就常被人稱為隆婆唆或隆普唆。
1916年,吞武里府還未被歸劃為曼谷的一部分,也沒有橋樑連接到曼谷。[3] 當時北欖寺正面對不少人事與紀律上的問題,且需要一位好的領導者。[9] 隆普唆提倡並實施嚴格地僧團紀律。[25] 他也改善了北欖寺的狀況,從一所曾被忽略與幾乎荒廢的寺院,變成一所擁有幾百位比丘的寺院,一所研究佛學的學校,且也是一所被泰國政府批准,能開辦普通課程的小學。還是一所具備自足廚房的寺院。[9][26] 除了提供膳食給寺院裏的常住比丘外,其廚房也為到寺院來參訪的在家人提供食物。[27] 北攬寺也成為當時一所著名教導靜坐的中心。[3] 隆普唆強調的是個人的發展,而非在建設方面。[28] 除了在寺院裏建立了個龐大的僧團外(在1959年,擁有了500位比丘),[20] 還在寺院裏設立一個具有個別寮房和靜坐修行室、屬於八戒女的社區。這群八戒女,在北欖寺在弘揚佛法和靜坐法方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29] 隆普唆的貢獻初期並未獲得某些在家人的認同。根據其傳記中的記載,寺院當時還牽涉犯罪勾當與不感激隆普唆對寺院所進行的改革。他還曾被人放冷槍,但卻沒受傷。[24]
在他被任命為暫代住持後不久,就被任命為北攬寺的正式住持了。他就如此一直留在北欖寺,直到1959圓寂。[2] 基於他在生活與工作上的成就,他獲得了泰國僧團與皇室給予以下的「僧銜」:1921年,的「帕庫•桑雅聞」(Phrakhru Samanadham-samathan)、1949年的「帕巴彎夠首提拉」(Phrabhavanakosolthera)、1955年的「帕蒙昆臘查牟尼」(Phramongkolratmuni),和1959年的「帕蒙昆貼牟尼」(Phramongkolthepmuni)。[30][31][32] 最後三項僧銜的受封是來得遲些,因為當時北欖寺還未獲得泰國皇族的護持,因此所受到的關注程度就會比起其他的寺院來的少。[33][34][註 2]
教導靜坐修行
在超過半個世紀的時間裏,隆普唆持續地教導入法身法門靜坐法,每逢星期四引導靜坐並在星期日與布薩日里開示佛法。隆普唆會分發一本介紹靜坐修行的書籍給前來學習的研習者。[35] 起初,入法身法門靜坐法引起了當時泰國僧團當局的批評,因為那是一種嶄新的靜坐方法。[36] 而泰國僧團內部,在進行了討論後,也對北欖寺進行了審查,但最終結論隆普唆所教導的靜坐方法是正確的。[20]
在教導靜坐時,隆普唆會考驗那些學習靜坐的人,是為了讓他們能自我驗證入法身法門靜坐法的益處。他也組織了一組最具天賦的靜坐者,並設立了所謂的「深修道場」(泰語:โรงงานทำวิชชา)。這些靜坐研習者,大部分是比丘與八戒女。他們會在寺院裏的一處隔絕區,一天24小時輪班,每一班靜坐6小時。[37][38] 他們的「任務」是,為了廣大社會的利益。而奉獻他們的生命進行對法身法門地深修。在法身法門體系傳承的許多文獻記錄中,可發現法身法門是如何解決當時大部分的社會與世界問題。法身法門曾,且還繼續被相信,是帶有某些「神通」(巴利語:abhiññā),例如:可到達其他境界;他心通(能讀他人的心)等。[39][40] 曾有刊物曾描述,法身法門是如何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避免泰國受到轟炸。隆普唆也利用了這靜坐法幫人治病,也因此聲名遠播。[36][41][42] 有一篇關於長老的故事經常被引用:他是帕徹獨彭大寺的住持,在與隆普唆一起進行靜坐後,他所患的疾病,就消失了。[43] 「法身寺」的傳記中記載,在深修道場裏,有一位重要的女弟子(八戒女)詹•孔諾雍老奶奶。她曾被隆普唆,讚嘆在靜坐技巧上,是獨一無二的。[44]
遺贈
除了靜坐外,隆普唆也提倡研習佛學。將兩者合併一起辦的人,在泰國佛教中,他也是先驅者之一。[45] 1939年,隆普唆在北欖寺,建設了一所巴利佛典學院。據說當時,它的建築費耗資了250萬泰銖。他是以分發自製佛牌為紀念品來籌款。這樣的募款方式,在泰國佛教界裏,是常見的方式。為了實現當他還在帕徹獨彭大寺(Wat Pho)出家的第一年時,在經歷艱苦托缽食物的情況後,下定決心要實現的想法。他在自己的寺院裏建設了廚房,是這也是為了能讓比丘們,能有更多的時間來研習佛法。[3]
隆普唆參與了泰國的佛教園區撲塔蒙吞(Phutthamonthon)的建設。這是50年代由泰國當時的前總理-貝·鑾披汶頌堪 (Plaek Phibunsongkhram)發起的一項雄壯的計劃。建此園區,是為了用它來主辦泰國佛誕(衛塞節)2500年的慶祝活動。通過設在佛教園區中央的大雄寶殿裏,向隆普唆與法身法門的致敬,以及隆普唆通過分發自製的佛牌進行籌款,來參與建設此佛教園區。紐厄爾(Newell)推測,隆普唆在此建造佛教園區的事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與前總理-貝·鑾披汶頌堪,有着重要的關聯。[46]
根據在法身寺的傳記記載,隆普唆並不支持在泰國佛教中所盛行使用「法術」的行為。諸如:算命與施幸運咒等。但他卻經常通過靜坐治癒病患者,且隆普唆的自製佛牌,至今依然廣泛地受到尊崇,因它們都被認為是具有「力量」的。[33][47]
弘揚佛法
參見:英國法身法門體系的傳承
隆普唆對能把入法身之法門靜坐法介紹到泰國以外的地方,非常有興趣。[48] 北欖寺曾在國際雜誌與時代雜誌上發表了,有關「卡奔啦哇朵「比丘(巴利語法號Kapilavaddho)的故事,他是獲得隆普唆親自指導的第一位西方學生。寺院裏的期刊是使用泰語和英語出版,而在有些場合中,宣傳小冊子也會用華語出版。在寺院的舊期刊物中,曾有從日本與中國的高僧到寺院參訪的記載。[49] 而入法身法門靜坐法,仍然被日本的真言宗(Shingon)教徒所延用,他們也曾到過北欖寺學習過靜坐。[50]
隆普唆是在泰國為外國人剃度出家為泰國佛教比丘的泰國戒師之一。1954年,由他當戒師,在北欖寺為英國人威廉•普福特(William Purfurst)【理查德•蘭德爾(Richard Randdall)】剃度,法號是「卡奔啦哇朵」比丘。[51]「卡奔啦哇朵」比丘在回到英國後兩年,創辦了「英語僧伽信託」(English Sangha Trust)[52][53] 前信託董事泰瑞•叄恩(Terry Shine)描述「關卡奔啦哇朵」比丘,是首位在西方世界,創辦了英語上座部佛教的人。[54][55] 雖然他是首位在泰國出家的比丘,但卻在1957年,還俗了。不久,他當時的輔導法師提塔未都比丘(Phra Ṭhitavedo)也因與隆普唆意見不合而離開了北欖寺。[4][55] 過後,他也在英國再次出家,並在1967年,成為了「英語僧伽信託」的董事[4][56] 。
隆普唆也為另一位英國人彼得•摩根(Peter Morgan)剃度,巴利語法號為「潘那瓦都」比丘(Paññāvaḍḍho Bhikkhu)。隆普唆圓寂後,潘那瓦都比丘繼續由瑪哈•布阿指導法師給予指導。潘那瓦都比丘繼續出家,直到2004年往生。他是西方人中,在泰國出家最久的比丘[57] ;第3位比丘,出家前的俗名是「喬治•布萊克」(George Blake),他是位具有牙買加血統的英國人,且是第一位出家為佛教比丘的牙買加人。[58] 他的巴利語法號為「未加瓦朵」(Vijjāvaḍḍho)比丘,過後還俗,在加拿大成為一位知名的治療師。[59][60] 「未加瓦朵」比丘、「潘那瓦都」比丘與另一位法號為「薩答瓦朵「的英國比丘(俗名:羅伯特•奧比生 Robert Albison)的出家儀式,在當時的泰國,是項大型的公開活動,吸引了一萬位的觀眾圍觀。[61][62] 念結仁波切(俗名:萊斯利•喬治•道森 Leslie George Dawson),一位來自傳統藏傳佛教的老師,也在隆普唆的座下學習了一段時間,但他並未在隆普唆的座下剃度出家。隆普唆的時代,最後一位出家的西方弟子,俗名是「泰倫斯·馬格尼斯」(Terrence Magness)。他也在北欖寺,跟一位在家人導師「卡拉雅瓦滴導師」(Acharn Kalayawadee),學習過入法身法門靜坐法。他出家時的法號,是「蘇拉塔弄「(Suratano)比丘,且撰寫了一部有關隆普唆的傳記。[5][63]
綜上所述,隆普唆在泰國和國外,都對泰國佛教的有着重大影響。[1] 他協助開創了,將泰國佛教傳統上,兩項獨立的僧團作業研習經典與靜坐的結合。紐厄爾指出在這一點上,隆普唆甚至超前了批磨譚比丘(Phra Phimontham),一位將新緬甸靜坐法(New Burmese (meditation)Method)引進了泰國的泰國行政比丘。隆普唆曾為首位將佛教引入英國的英籍人剃度成為比丘。此外,他也啟動了多項發展計劃,這些發展都是由後來成為泰國最大的寺院法身寺,繼續進行着。[64]
圓寂
1954年,隆普唆宣佈他即將圓寂的消息,並囑咐他的弟子們,在他圓寂後,繼續執行他們各自原有的任務。特別是把法身法門弘揚開去的任務。兩年後,他被診斷出患了高血壓。隆普唆於1959年圓寂。[65][66] 他的遺體並未被火化,而是被進行防腐處理後保存下來。這樣做,是為了在他圓寂後人們還仍然會前來瞻仰與護持北欖寺。[3] 法身寺在寺內建了一座紀念堂,來紀念隆普唆[67],北攬寺也創立了一個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會。[68]
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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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ramonkolthepmuni (2008) "Visudhivaca: Translation of Morradok Dhamma of Luang Phaw Wat Paknam", Vol.II (Bangkok,60th Dhammachai Education Foundation) ISBN 978-974-349-815-2
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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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記
- Official biography byWat Phra Dhammakaya , compiled based on numerous Thai sources[失效連結]
- Biography by British Malaysian who ordained atWat Paknam Bhasicharoen and met Luang Pu Sodh
- Biography by close lay student(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