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真社
传真社（英语：FactWire）是一间位于香港的调查性新闻通讯社，为非牟利的新闻机构，于2015年8月18日成立，2016年3月1日正式运作。传真社以专注调查报道作为主要传播模式，调查报道获各多间香港主流新闻媒体采用。通讯社由三千三百名香港市民集资创办。2022年6月10日，传真社宣布停止运作。
 FactWire传真社标志 | |
网站类型 | 新闻通讯社 |
|---|---|
| 语言 | 繁体中文、英文 |
| 结束 | 2022年6月10日 |
| 网址 | www |
| 商业性质 | 非牟利 |
| 推出时间 | 2016年3月1日 |
历史
2015年6月30日，资深记者吴晓东在网上启动发起成立通讯社计划。在众筹网页表示主流媒体和网媒的即时新闻一式一样，只是为了满足广告客户的点击率而主打花边新闻。希望透过成立通讯社作主打调查和数据报道，“让公众从事实当中了解真相”。为避免通讯社受制于投资者及广告商的政治立场和利益关系，故透过网上进行众筹集资，期望筹得300万港元营运一年，将全部用来聘请调查记者。长远目标是成为世界第四大新闻通讯社。[1]
到同年8月18日下午，众筹集资达标完成，FactWire随即在facebook宣布通讯社正式成立，最快2015年12月投入服务。[2]其后延长筹款至10月2日，较原先筹款目标多出200万元。
2015年9月2日，FactWire传真社公开招聘记者，实习记者月薪1.8万、5至7年年资高级记者4万、调查主任达6万。[3]
2016年，《传真社》因“中国制93列市区线新列车及首批高铁列车报道”被威吓，办公室门外出现可疑人物及记号一个月无法正常采访。[4]
2016年2月21日，FactWire传真社公开招聘的6名记者，两名资料搜集员，一名编辑和2名实习记者，首次在新闻部办公室见面和召开第一次会议。到3月1日正式运作投入工作，同年5月25日发表首个调查报道。
2018年12月28日，FactWire传真社专页在facebook专页发贴文表示银行存款已几近耗尽，经扣除律师费拨备、遣散费等必要开支后，指无法支持由10人减至7人的采访团队，将规模缩减至3人。吴晓东表示传真社仍能运作，短期内不会倒闭。[5]
停运
2022年6月10日，传真社宣布当天起停止运作，员工将按既定程序遣散，每月订阅的款项会即日停止转账。其帖文指近年传媒行业巨变，但“可惜万物有时，是时候告别”。[6][7]
声明简短提及传媒环境巨变。相关报导指出停运前一个月新闻网站被黑客入侵，造成3700名订阅户资料外流，传真社还被香港政研会指控散布假新闻[8][9]。
已进行的调查报道
2016年
- 2016年5月：台山核电站揭发压力容器质量不合格，在安全隐忧下已封顶。[10]
- 2016年6月：揭发港岛南区大潭官地有前政府高官和富商涉嫌在东丫背村占用官地超过30年，非法将寮屋改建成8座豪华独立屋。[11]
- 2016年7月：35列由中国南车青岛四方机车车辆制的新加坡地铁列车出现裂纹，需秘密回收。港铁93列市区线新列车及首批高铁列车亦属涉事的中国生产商亦负责制造。事件在中国和新加坡皆属机密。[12]
- 2016年9月：追查发现选举事务处职员将装有选举物资（包括选票）的行李箱带回家保存，而行李箱并无上锁。[13]
- 2016年9月：2016年立法会选举后，传真社比对96个票站的投票人数及选票总数，最少5个票站点算的选票数目多于投票人数，多出选票数目超过800张。部分票站的统计纪录多度涂改，选举的公正性备受质疑，引起极大争议。[14]
- 2016年11月：揭发智能电话“来电拦截”应用程序CM Security、Truecaller及Sync.ME收集用户私人通讯录，并整合成公开数据库，泄漏全球约30亿个电话号码持有者身份。
2017年
- 2017年1月：透露建筑师严迅奇早在政府未经咨询兴建“香港故宫文化博物馆”前四个月，已获聘展开故宫博物馆的设计工作，其后更独家取得博物馆设计图，共16页。[15]
- 2017年2月：指民航处隐瞒1月份使用新空管系统后，发生6宗飞行间距不足安全事故。[16]同月亦发现地产商容许旗下商场、办公大楼及机场的外卖店“冒充”餐厅，涉嫌无牌经营食肆。[17]
- 2017年3月：取得高铁西九龙站内地口岸区2016年版本的平面图则，显示中方高度参与出入境设施的设计，包括“卫生间”内布局、房间墙壁厚度等均采用中国要求。[18]
- 2017年4月：制作香港首个楼宇维修数据库并公开予公众，合共有220个屋苑的入标资料。[19]同月亦发现安达邨防火电线测试不合格。[20]
- 2017年7月：取得刘晓波于2008年被捕前拍摄的完整访问片段和多段刘霞从未曝光的影片，透露“没有想到”刘晓波会因起草《零八宪章》而被捕。[21]同月，传真社援引英国《资讯自由法》调查立法会主席梁君彦放弃英籍，最后获得确定，显示《声明》盖章与官方样式相符。[22]
- 2017年8月：率先报导林子健被掳案在旺角独自离去闭路电视画面，未见有人被掳。[23]不过有关报道的标题“闭路电视证林子健安全离开砵兰街 未见有人被掳走 林子健：匪夷所思”引起广泛关注，其后修订内容，承认有关报道的处理不够审慎向读者致歉。[24]
- 2017年10月：指领展旗下大部分公共屋邨停车场时租车位违反地契，出租时租车位予非住户使用。领展声称报道与事实不符，向传真社发律师信。传真社指领展列出的泊位豁免数据只列有1个私家车泊位获批准租予非当邨住户，资料和报道一致。传真社发表报道前已翻查所有地契并征询专业意见。对领展的不实指控深感遗憾。[25]
2018年
- 2018年1月：取得中大学生会前会长张秀贤报称1月8日在大围遇袭前的片段。[26]
- 2018年3月：指出早于2017年9月，2018年1月6日怀疑受虐致死的女童陈瑞临生前就读的路德会富泰幼儿园的老师已经拍过女童手、脚及面部均有伤痕的照片，并两次撰写报告交予校长余美英，不符校方早前声称一直未有发现她身上有伤痕不符。[27]同月揭发香港电讯间位于机楼的客户服务中心违反地契经营。
- 2018年4月：取得南生围横水渡被烧毁的闭路电视片段。片段显示最少有两人目击，不过没有报警。[28]
- 2018年5月：揭发落马洲河套区旁边的蚝壳围湿地保育区过去10年有三成私人地段业权曾经易手，当中包括内地资金、香港商人及利用离岸公司隐藏身份的买家。[29]
- 2018年7月：揭发领展并无依照2005年与房委会签订的《买卖协议》摊分23个居屋公用地方的管理和维修费，令屋苑业主白白多付千万元维修费。仅有3个屋苑知悉此条款，与领展按比率分摊相关费用。房委会没有履行执行人责任，采取监察措施，监督领展遵守协议。[30]
- 2018年8月：指出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新翼底部疑受沙中线会展站工程影响，建筑物底部多处墙身满布裂纹。[31]
- 2018年9月：指出高铁西九龙站对出的漾日居小巴站外，该处的路面下陷逾200毫米，建筑物内部亦多幅墙身出现裂纹。而商场圆方商户职员指工作人员休息室的地面及墙身，早在2015年开始出现裂缝。[32]
- 2018年11月：揭发沙头角边境禁区内一幅面积约两万呎土地，被广东边防部队占用最少6年作农田。[33]
- 2018年12月：传真社向劳工处取得规管职安健被定罪的资料，发现量刑偏低。
2019年
- 2019年1月：接获逾20名市民投诉，称在2012至2015年期间透过美亚置业误导，以市价买入美国休斯顿7个屋苑的别墅，售价介乎约43万至70万港元，合共达1,800万。但最后发现环境残旧不堪和不安全的问题，与事实不符。[34]
- 2019年4月：揭发翠湖花园2.6亿元围标案，其工料估价报告出现明显技术错误，结果让令工程价大幅提高。[35]
- 2019年5月：揭发新鸿基地产在1997年发展元朗采叶庭时，曾向山贝村时任村代表支付315万元，并承诺赠送旁边的土地，但最终无兑现。而发展商亦要求消除村内反对发展的声音。[36]
- 2019年6月：612金钟冲突中，一名青年中枪后吐血的影片被误传已经不治，传真社联络到该伤者，并向各界报平安。[37]
- 2019年7月：揭发香港电台、明报、信报、星岛日报、经济日报、成报、大公报及众新闻等媒体在报导新城市广场警民冲突时，引用香港警务处的假消息，指控示威者钳断警员手指，但事实是当时示威者与警员正在互抢警棍，刚好被拍到警员手指放在警棍上的照片。[38]同月传真社翻查612金钟冲突近200段影片后，发现警方开枪疑报细数，而且全部没有先举橙旗警示。[39]
- 2019年8月：浸大学生会会长方仲贤购买镭射笔被警方拘捕后，传真社取得闭路电视片段，显示他购物后有警员尾随其后。[40]同月亦整合警方在反修例运动清场期间常用枪械及武器的生产商使用指引及产品规格的资料。[41]
- 2019年11月：揭发831太子站袭击事件6名怀疑遇害者全部皆送院或警署。[42]调查亦尝试找出站内52名被捕人士，当中47人愿意接受访问。同时发现警方回复传真社的被捕人士及伤者数字每次均有出入。[43]
2020年
2020年2月，传真社接触来自13间公立医院，合共超过30名医护人员，发现只有北区医院自行安排Dirty Team医生设14日的洗涤期。同月亦发现卫生防护中心对外披露的资讯两度减少和收到消息指政府要求各部门于3月2日逐步恢复公共服务。
2020年4月，发现走私集团每天用冷藏货柜将货物运到油麻地、昂船洲等地后，再运到三跑附近水域，并有近百艘船只交收。不过水警或海事处巡逻船只有一至两艘。而执法部门检获的冻肉数量，不足三跑水域一日运货量。[44]
2020年4月6日，香港脸书专页“时闻香港”发布帖子以“捷克分子生物学家强调：新冠病毒源自美军实验室”为标题的文章，内容提到捷克分子生物学家Soňa Peková博士在接受斯洛伐克电视台TA3访问时详细解释，“她认为这种新型冠状病毒起源于美国的实验室，而不是在受感染的动物身上发现的自然突变，更不是来自中国的实验室。”
传真社对相关内容作出查证，经调查，传真社发现一个名为“自由四川电台”的Twitter账号曾于3月31日发文：“捷克著名分子生物学家Soňa Peková博士经过研究，认为新冠病毒起源于美国的实验室，而非中国的实验室。”该消息随即于中国内地平台流传。4月1日，台湾政论谈话节目《新闻龙卷风》亦有播出相关内容，节目中时事评论员江中博谈及：“她（Soňa Peková博士）认为新冠肺炎的病毒，就是新冠病毒COVID-19，是来自于美国。而且她说，这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就可能是来自于你美国的实验室。”传真社又指出，“时闻香港”和“自由四川电台”均在帖子附上“报道原文”连结，然而该连结并非原文，而是香港媒体“Dimsum Daily”3月30日发布的英文报道，内容引述Soňa Peková在电视台TA3的访问中指，她有理由相信病毒源于实验室，而非自然而生。其余内容包括美国对病毒来源的取态，及病毒为美军所制造的生化武器等猜测，均属与Soňa Peková无关的作者的个人意见，而电视台TA3访问Soňa Peková的片段中完全没有提及过美国，也没提及她估计病毒源于什么国家的实验室。传真社随后以电邮联络Soňa Peková求证，Soňa Peková直指报道是假的，又指从未说过或暗示过病毒可能源自任何美国的实验室，又表示对于造假消息感到无奈[45]。
2020年4月14日，中国大陆腾讯网发表一则标题为《真相浮出水面，美军核潜艇发现病毒：2019年12月14日就已经出海》的新闻，文中指“感染病毒的美军核潜艇是田纳西号核潜艇，这艘核潜艇已经在海上航行119天了，刚刚才抵达美军基策普-班戈核潜艇基地进行休整。发现病毒感染是在大约4月10日。”[46]
传真社查核文中引述的推特消息，发现有关消息见于4月13日推特账号“sourireyan”发表的推文，指“田纳西号战略核潜艇有8名船员确诊新冠病毒肺炎，由此证明病毒源自美国，因为舰上所有军人离开陆地在海中执勤已119日”，该账户也未有正面回复人们的查询发对消息可靠性的质疑。传真社记者进一步发现4月14日开始有更多谈及SSBN-734田纳西号的推文，主要内容包括：“核潜艇在海中执勤119日”、“潜艇上150名船员全被送院隔离”、“大批救护车包围住潜艇靠岸的港口”、“病毒源自美国”、“《纽约时报》和Google删除报道”等。在推特搜寻ssbn734、USS Tennessee、田纳西号关键字可以找到有关田纳西号船员确诊的消息，在推特上搜寻田纳西号的代号“ssbn734”，发现不少中英文的推文都以类似的句式，质疑病毒是如何走进在海中执勤119日的田纳西号，同时又质疑《纽约时报》和Google删除有关消息[46]。
传真社指出，根据美国海军媒体USNI News于2月4日的报道，SSBN-734田纳西号早已于2020年1月11日回到其于佐治亚州的金斯湾海军基地（英语：Naval Submarine Base Kings Bay），因此该舰在海上执勤119日后在4月10日才发现病毒感染的说法并不可能。而翻查SSBN-734田纳西号所属的官方脸书专页“Submarine Group Ten”，该舰在2020年3月6日举行了指挥官轮替仪式，仪式全程公开在脸书直播，可见情况与网上流传的消息不符。至于该腾讯网报道指现时田纳西号“刚刚抵达美军基策普-班戈核潜艇基地进行休整”，然而该美军基地位于美国西岸西雅图的皮吉特湾，而根据美国海军的官方资料及官方脸书专页“Submarine Group Ten”，SSBN-734田纳西号核潜艇的母港是在美国东南部佐治亚州母港金斯湾海军基地。此外，美国海军官方网志上只见西奥多·罗斯福号航空母舰的疫情消息，没有提及田纳西号有确诊个案[46]。
2020年6月，发现6间公立医院至少有82款药物未经注册，不过医生处方时未必知情，药房派药亦不会主动向病人通知。[47]
2020年7月，发现其中一间获政府资助的口罩厂“创意国际科技有限公司”供应派发予市民的口罩，处理过程未符合无尘室的卫生要求。包括在纸皮箱砌成的桌面上包装口罩和无尘室内的工人没有穿上防护衣。[48]同月亦发现纳米楼单位数量不断上升，与屋宇署2012年放宽开放式厨房的照明及通风标准有关。[49]
2020年8月，派员到美国尝试与特首林郑月娥的幼子林约希接触，得悉他约于7月25日失踪。特首办在截稿前未有回复。[50]
2020年8月，发现元朗袭击事件当时有数以百计的白衣人离开前，警方已包围南边围一带，警员与白衣人数目比例超过1.6比1。不过部分白衣人没有被警员离记下资料就可离开，而防暴警及便衣警员亦让路予白衣人驾车驶离现场。[51]
2020年9月，陈彦霖死因展开研讯期间，警方审讯期间却表示她的手机因有密码锁而未能打开。传真社透过公开资料取得陈彦霖生前用电话拍下的相片进行原始档案数据分析，反映警方应有能力及技术破解她的iPhone。[52]
2020年11月，发现大浪原居民的薛汉宗及其亲属，改为越村申请“飞丁”建屋。地政总署在大浪的告示板有展示建屋申请，但公告并未见张贴于蚝涌村。[53]
2021年
- 2021年1月：揭发龙门老板仍与一名富临关连人士共同持有一间公司，又指“黄店”龙门冰室处理“捐款”用途与声称不符。[54]
- 2021年2月：揭发港铁沙中线红磡站工程“合约1112”擅改图则，螺丝帽用量较合约多逾4成。[55]
- 2021年4月：发现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各纪律部队训练学校的开放日，经网上抽签获得门票的公众人士不足一半，其余入场人士为纪律部队人员家属及相关团体成员，政府拒绝回应为何要此安排。[56]
- 2021年6月：揭发利福国际集团自2001年接手崇光百货后，在未经政府批准下将铜锣湾东角中心新翼12楼至16楼改建成购物商场。同时透过申请会社牌照，包装成“会员制”SOGO CLUB。不过地政总署在过去16年未有进行执法。[57]
- 2021年7月：揭发名校德望小学及香港培道小学早在2009年于多间课室内安装闭路电视镜头，但家长均表示不知情。而校方疑亦未有跟从私隐专员公署指引，贴出闭路电视监察告示。[58]
- 2021年9月：发现参与“盐糖标签计划”的17款食品属高盐/高糖。食物安全中心其后将逾三成产品从计划名单中剔除。
- 2021年11月：发现日后重置天星码头钟楼的发展商，可以毋须使用当年保留下来的机械钟，与2007年1月的承诺违背。[59]
奖项及表彰
2020 SOPA Awards[60]
| 奖项 | 类别 | 参赛作品 |
|---|---|---|
| 卓越调查报道奖 （Excellence in Investigative Reporting） |
Honorable Mentions | 太子站 831 到底有无死人？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Did anyone really die in Prince Edward MTR on Aug 31s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 亚洲出版业协会公共服务新闻大奖 （SOPA Award for Public Service Journalism） |
Finalist | 追击反修例风波的假资讯（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rack the fake news in Anti-Extradition Bill Movement） |
2020年人权新闻奖[61]
| 奖项 | 参赛作品 |
|---|---|
|
调查专题 中文 优异奖 |
太子831 伤者数目1小时改4次 仅1人见过首名救护员 至少10人曾表不适未获送院（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中国大陆封锁
依据GreatFire测试，其网站在中国大陆被当局的网墙封锁，即当地网民无法正常访问该网站，2019年11月或更早起遭受封锁至结束运营。[62]
参考文献
- ^ 資深傳媒人吳曉東 創辦獨立通訊社 主打調查報道 眾籌目標 300 萬元 《立場新聞》 2015年7月1日. [2016-07-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8）.
- ^ 【眾籌成功】FactWire 提早籌得三百萬 宣佈通訊社正式成立《立場新聞》 2015年8月18日. [2016-07-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3）.
- ^ 隔牆有耳：FactWire籌得300萬創奇蹟 吳曉東激動到喊 《蘋果日報》 2015年8月18日. [2016-07-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10-17）.
- ^ 《傳真社》因「中國製列車報道」受威嚇 辦公室門外出現可疑人物及記號 《關鍵評論網》 2016年8月17日. [2017-08-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29）.
- ^ 周满铿. 傳真社存款「幾近耗盡」7名記者減至3人 創辦人吳曉東：仍會運作. hkcnews.com. 2018-12-28 [2019-01-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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