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赛林隘口战役
此条目翻译品质不佳。 |
凯赛林隘口战役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突尼斯战役期间,在突尼斯中西部的阿特拉斯山脉一条2英里(3公里)宽的凯赛林隘口进行的一系列战斗。参战的轴心国部队主要是由埃尔温·隆美尔元帅率领的德国-意大利装甲军团(即重组的德意志非洲军)和两个从德军第5装甲军团前来增援的装甲师。而参战的盟军大都来自劳埃德·弗雷登道尔少将指挥的美国第2军,它是隶属于由肯尼思·安德森中将指挥的英国第1军团。
凯赛林隘口战役 | |||||||
---|---|---|---|---|---|---|---|
突尼斯战役的一部分 | |||||||
1943年2月26日,美军第16步兵团第2营正行军通过凯赛林隘口和正前往突尼斯的凯赛林和菲里阿纳。 | |||||||
| |||||||
参战方 | |||||||
美国 英国 法国 |
德国 意大利 | ||||||
指挥官与领导者 | |||||||
肯尼士·安德生 劳埃德·弗雷登道尔 | 埃尔温·隆美尔 | ||||||
兵力 | |||||||
30,000 人 | 22,000 人 | ||||||
伤亡与损失 | |||||||
10,000 人 (其中美籍 6,500人 ) 183 辆坦克 706 辆卡车[1] |
2,000人 34 辆坦克 |
在这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军和德军的首次重要的大规模会战中,美军因缺乏经验和指挥不当,导致伤亡惨重,在一场溃败中从费德隘口的阵地被迫后撤50英里(80公里)。
其后,美军从单位组织及指挥官上进行了彻底改变。
背景
美国和英国部队在1942年11月8日的火炬行动中在法属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沿岸几个据点登陆。在此之前几天,伯纳德·蒙哥马利将军在第二次阿拉曼战役后于东面取得突破。由于了解到两面战线的危险,德军和意军从西西里岛摆渡占领突尼斯。这是北非地区中一块易守难攻的地域,从西西里岛的基地只要航行一晚便能到达。极短的航程使盟军军舰几乎无法拦截轴心国的运输船队。而空中阻截亦被证明同样难以实施,因为盟军最接近的空军基地马耳他,距离突尼斯超过200英里(320千米)。
在1942年11月和12月盟军计划试图切断突尼斯。但由于恶劣的道路和铁路交通,只有一小支盟军部队(等同一个师的兵力)得到足够的后勤支援,但由于地形适合防御,驻守阵地的少量的德军和意大利军挫败了这一企图。盟军在火炬行动后继续集结兵力,将更多飞机调遣参战,在阿尔及利亚东部和突尼斯的新机场也开始运作,可更有效的阻止轴心国人员和装备进入比塞大。但此时的轴心国已经组织了大批部队上岸驻守。
1943年1月23日,蒙哥马利的第八集团军攻占了隆美尔的主要供应基地的黎波里。隆美尔随即根据计划,占领了被称为马雷斯防线的广阔防御工事(原由法国人建造,用以抵御意大利军从利比亚可能的进攻),企图阻止盟军从的黎波里迫近突尼斯南部。他们的防线位于阿特拉斯山脉西部和苏尔特湾以东,这使得少量的轴心国部队也能够抵挡大量盟军部队进攻。
费德隘口
这一计划的缺点是,盟军部队已经越过阿特拉斯山脉,并在山区东部山脚下的法伊德建立了一个前进基地。这使盟军部队处于战略优势地位,以推进至东海岸,从而切断在突尼斯南部隆美尔部队与北面友军的联系,并切断其到达突尼斯的补给线。
冯·阿尼姆第5装甲军团的单位在1月30日到达阿特拉斯山脉东部山脚下的阵地。第21装甲师在法伊德与法军发生遭遇战,法军使用优秀的75 毫米火炮,对德军步兵造成重大伤亡,[nb 1]轴心国守军在之后被轻易的赶走。美军第1装甲师的大炮和坦克随即投入战斗,摧毁敌军部分坦克,迫使其余的一些仓皇进行撤退。[3]
但是,美军装甲部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追击德军,但德军装甲部队到达了旧有的阵地后,美军装甲部队仍在后方紧追不舍,在此时,德军反坦克炮突然开火,摧毁几乎所有的美军坦克。其电台和固网电话已被炮火摧毁的美军前进炮兵观察员回忆说:“这是一场设计好的谋杀。他们转向右方,把隐伏的88毫米火炮推出来时,所有我们能做的就是袖手旁观,大量坦克被炸毁或爆裂起火或只是被破坏停驶。那些在后方坦克意识过来后试图后退,但88毫米火炮似乎无处不在。”[3]在没有装甲部队的阻击下,第21装甲师重新开始法伊德前进。[3]在德军进攻时,美军步兵因习惯挖掘浅的狭缝沟槽,而不是散兵坑而令伤亡加剧,因为德军坦克驾驶员可以驾驶进入战壕内并同时半转,很容易就能消灭在战壕内的士兵。[4]
美军第1装甲师几次尝试停止前进,但所有3个作战指挥部都猛然发现自己陷入了德军的闪电战中,再收到命令保卫阵地时,盟军发现自己已经被迂回,他们遭到德军攻击并蒙受损失惨重。[3] 3天后,美国第2军被迫撤回到山脚下。
突尼斯的大部分地区已落入德军手中,而进入沿海低地的入口均受封锁。盟军仍坚守大约阿特拉斯三角以内范围,但是他们似乎在东面出口已被封锁后就忽略了隆美尔。在接下来的2个星期,隆美尔和其他轴心国指挥员持续讨论着在北部的行动计划。根据他后来的行动,这两个星期的讨论被证明是极度有效的。
西迪布奇迪
隆美尔最后决定,他需要先改善军队的补给情况,并通过攻击在阿尔及利亚山脉西面分支的2个美军补给基地来进一步削弱美军对其侧翼的威胁。虽然他对抢占内陆平原没有兴趣,但快速推进可俘获补给品,以及进一步破坏美军的任何行动。
2月14日,第10和第21装甲师攻击西迪布奇迪,一个位于阿特拉斯山脉内陆平原法伊德以西大约10英里(16 公里)的地方。这场战斗持续了大约一天,在这场战役中,美军装甲部队被部署过前,而步兵则不当地被部署在3座山丘上,无法相互给予支援,因而被孤立。到下午六点的时候,第5装甲军团赢得了这场战斗。盟军在第2天进行的一场反击被轻松的击退了,德军并于2月16日开始再次进攻以夺取斯贝特拉。
由于没有离开防守地形,美军撤退后在更容易守卫山脉西部分支的凯塞林和斯比巴隘口的地区建立新的防线。至此,美军已经失去了2,546人、103辆坦克、280辆军车、18门野战炮、3门反坦克炮和1整个高射炮营。
轴心国的计划
轴心国阵营内对下一步该怎么做有一些争论;整个突尼斯处于轴心国的控制之下,相对来说压力较小,直到第8军团抵达马雷斯防线。隆美尔最终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攻击在泰贝萨通过凯赛林隘口的美国第2军的主力。这样,他可以夺取阿尔及利亚西部山区的大型物资堆放场,消除盟军攻击连接马特雷防线和突尼斯沿海走廊的威胁,而在同时威胁第1军圑的南翼。2月18日,隆美尔向凯塞林提交了他的建议,凯塞林把建议和他的祝福转交在罗马的“最高统帅部”。[5]
2月19日下午1时30分,隆美尔收到“最高统帅部”同意经修订的计划。他的指挥部获得由冯·阿尼姆的第5装甲军团转移的第10和第21装甲师,通过凯赛林和斯比巴隘口向北对塔拉和勒凯夫进攻,扫荡西多塞尔,并威胁第1军团的侧翼。[6]该计划将他集结的部队分散,一旦通过隘口时,他的侧翼将危险地暴露。对泰贝萨的集中攻击,而将会导致一些风险,可能紧急需要物资,但可以摧毁盟军的作战潜力,并可能给德国空军在突尼斯中央泰贝萨以西斯地-博-淄得建立1个机场形式的前沿基地。[7]
战况
2月19日,隆美尔发动了攻击。第2天,他亲自带领第10装甲师的“冯·布洛伊赫战斗群”进行攻击,这是从在北面冯·阿尼姆的第5装甲军团借来的,[nb 2]希望借此攻占补给品堆存处,而第21装甲师,也脱离了第5装甲军团,继续向北进攻,通过斯比巴空隙。
在几分钟内,美军防线被攻破。他们的轻型火炮和坦克基本无法攻击较重型的德军装备,也几乎没有或根本没有装甲战的经验。德军4号和虎式坦克能轻易地抵御所有的攻击;M3李/格兰特和M3斯图亚特坦克,他们的火力处于下风及其士兵缺乏经验。隆美尔特别赞扬意军第7特种步兵团,说他们的攻击猛烈,其指挥官,罗吉·邦凡蒂上校在攻击中阵亡。[9]
在激烈的坦克攻击下,在13号公路的美军单位在夜间也让路,在意大利第131半人马座装甲师到达前从所有据点撤退。[10] 与此同时,美军指挥官通过无线电指挥权限批准安排反击或炮火阻击,但是驻守的军队经常在收到批准前防线就已经被突破。并且,第1装甲师发现自己被命令部署在对战役几乎无用的阵地上,其他三支部队则在第2天的进攻前就已经丧失了一支部队,另外两支部队也受到重创。
在突入隘口后,德军分成2组,每组沿2条公路中的其中1路向西北驶出隘口。隆美尔与第10装甲师的主力则一起在2条公路中较北的1条向塔莱前进,而意大利和德国联军在意大利半人马座装甲师的坦克支持援下夺取通向海得拉的道路。为了打击南部的轴心国军,第1装甲师B作战支队在2月20日驱车20英里(30 公里)应战,却在第2天发现自己无法阻止敌军前进。
美军的士气开始急剧下降,而到了晚上,许多部队已经撤退,在战场上遗下他们的装备。隘口已被完全打通,夺取在特贝萨的补给基地指日可待。然而,留下来被孤立的战斗群拼死抵抗的行动严重减缓了德国的进攻,但在第2天,扫荡行动仍在进行,而装甲矛头已沿道路前进。
截至2月21日晚上,第10装甲师已到达小城镇塔莱城外,及联系特贝萨的2条公路。如果该城镇陷落和该德军师决定向2条公路的最南端前进,在北面的美军第9步兵师的补给线将被切断,及第1装甲师的B作战支队将被困在第10装甲师和其沿第2条公路向北前进的支援单位之间。两个经验丰富的特种步兵营被改编为第23外地团,意大利皇家炮兵在日间通过奥斯列特平原做出反击,但攻击被英军重型炮火打破。[11]同晚,英国、法国和美国部队从防线向北撤退,他们被称为“缺口部队”,零碎地被送往在塔莱的防线。美军第9步兵师的整个师属炮兵,共48门大炮,本来已准备在2月17日开始从自己的阵地转往800英里(1,300千米) 外的摩洛哥西部,在那个夜晚被部署。当第2天战斗重新开始时,防线明显增强;前线主要由英军步兵守卫与得到异常强劲的美军和英军炮兵支援。[nb 3]当肯尼思·安德森将军命令第9步兵师和支援炮兵,前往勒凯夫,以应付预期中德军的进攻时,美军欧内斯特·哈蒙将军(被艾森豪威尔派来观察和报告战场和盟军司令部的情况)反对部分命令,责成第9步兵师的炮兵司令把部队留在那里。[13]2月22日上午,盟军庞大炮兵强烈的炮火先于第10装甲师计划中的进攻展开攻击,摧毁了坦克、车辆和切断通讯。部队指挥官冯·布罗伊希决定,在隆美尔的同意下,暂停进攻和重组,所以放弃了主动权,而盟军的增援部队陆续抵达。[14][15]在猛烈的炮火下,第10装甲师无法从战场撤退,直至日出。[15]
在过分扩张及补给不足下,隆美尔决定结束了进攻。由于担心即将到来的英国第8军团军有可能可以突破马特雷防线,他决定脱离接触并开始向东撤离。2月23日,美军对隘口进行大规模空袭以赶紧关上了德军撤退路线,并在2月25日日终时,已重新占领隘口。
有关的行动
德军对该战役的观点
战役结束后,双方研究结果。隆美尔在很大程度上都蔑视美军的装备和作战能力,并认为他们并不构成威胁。但他也挑出美军少数单位给予好评,如奥兰多·沃德的第1装甲师第13装甲团第2营,他形容该单位防守斯贝特拉时“聪明善战。”[16]在该战役后的一段时间内,德军部署了大批被俘的美军军车。
盟军对该战役的观点
训练和战术上的失误
盟军同样认真地研究结果。认为高级指挥官没有亲自实地视察,美军往往互相远离而未能彼此相互支援。也有人指出,美军士兵在挖掘战壕时往往不小心暴露自己的位置,在分组集合时被敌人的炮兵观察员公开观察,和在山峰地形建立阵地,在那里他们的身影使他们成为完美的目标。很多士兵因突尼斯的岩石土壤选择仍然挖掘战壕,而不是建立深深的散兵坑。[17] 第1装甲师也显然没有从英军身上汲取教训,以应付德军的反坦克和掩护战术,但其他的美军却熟知这些欺骗战术。[18]盟军也让德军在战场上获得空中优势,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盟军有效的空中侦察,并允许德军轰炸和进行无情的扫射攻击,企图破坏盟军的部署和组织。德国空军对德军地面攻势的密切支援持往往瓦解美军试图组织有效的防御性炮击。
盟军指挥上的失误
艾森豪威尔将军开始重组盟军司令部,建立1个新的司令部(第18集团军,由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指挥),以加强3个参战同盟国军团及军级单位在行动上的指挥并提高他们的协调(在过去1个月的行动中已出现明显的摩擦)。
最重要的是美国陆军部队第2军军长,劳埃德·弗雷登道尔,被艾森豪威尔将军解除指挥权,并命令在战争的余下时间被派往进行培训工作。然而普遍来说,战区指挥官指派在战场上战败的高级指挥官回美国本土执行训练任务,会很大的影响后方人员的战斗意愿。由于被艾森豪威尔认为不是一个称职的指挥官,弗雷登道尔在相当艰钜的任务下带头着倡导对现有的陆军训练方案作出根本的改善 - 这些方案,像弗雷登道尔本人,对美国陆军逆转在北非的尴尬作出了贡献。[19]
艾森豪威尔通过奥马尔·布莱德雷少将和其他人证实弗雷登道尔的部下对他作为指挥官缺乏信心,因为他们的指挥官,英国将军哈罗德·亚历山大婉转地告诉美军指挥官说:“我敢肯定你一定有比这个更好的人”。[20][21]
虽然大部分的错失落在弗雷登道尔将军身上,安德森将军-作为英国、法国和美国军队的总司令的口径至少要负上未能集中盟军装甲部队和整合部队的责任,这方面哈蒙、沃德及亚历山大将军均发现,未能集结已经被解散成零碎的单位和指挥部。[22][nb 4]当弗雷登道尔将军否认有关法国第19军装备不善的时,并否认法国支援的要求,尤其是当在费德隘口受压下,安德森同意无法满足该要求。安德森也遭到了批评,要求美军第1装甲师的3个战斗支队独自执行任务(以上遭到其司令奥兰多·哈蒙的强烈反对),从而削弱该师潜在的作战能力。[23]
新的领导层
3月6日,乔治·巴顿少将被任命为第2军司令,明确了改善指挥部的任务。他经常直接与安德森的上司,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工作。布莱德雷被任命为该军的副司令,并最终被分配指挥第2军。而弗雷登道尔将军则被调回美国本土和其他一些指挥官被撤换或'不按主流习惯'地晋升。不像弗雷登道尔,巴顿是个'行动'将军以不犹豫着称,并不会打扰以请求允许采取行动来支援他自己的作战部队或要求协助其他单位。[nb 5]
斯塔福·德勒罗伊·欧文准将,他曾在凯赛林隘口有效的指挥第9师的炮兵,成为一位成功的师长,以及卡梅隆·尼科尔森(后来卡梅伦·尼科尔森爵士少将获得KBE, CBE, CB, DSO, MC勋章)为缺口部队增光。指挥官们获得更大的自由去使用自己的主动权,以保持他们的部队集中,并就现场的情况作出决定,而不需要首先请求上级允许命令。他们还从前线带领部队,并随时向指挥所报告前进(弗雷登道尔在战线后面70英里已经建立了一个精心制作,强化“堡垒”的司令部,只有很少时间出来视察前线)。指挥第1装甲师的奥兰多·沃德,在凯赛林隘口战役后已变得越来越谨慎,最终被巴顿将军以哈蒙取代。
战术和教义上的改变
部队在后来作出大量努力以改善火炮集结待命和空中支援,这些是以前一直难以协调的。尽管美军对要求炮兵的做法大为改善,协调近距离空中支援的问题仍没有圆满解决,直到过了1年之后的诺曼底战役为止。美军防空炮兵也开始进行改变重大理论的进程。他们了解到,虽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相对于0.5米口径防空机枪的火力相对脆弱,但机动部队和野战炮,仍然特别需要保护以防止空中攻击。 (在1个师,百分之95的空袭集中于它的炮兵部队。)[25]
盟军还强调保持单位在一起,而不是把每个师的一些单位分开执行任务,这些都是以前弗雷登道尔的做法。第2军立即开始部署其师团作为凝聚力的单位,而不是派出小单位实行广泛而不同的任务。这使得当他们抵达西西里岛时,手下的部队已变得相当强大。
相关条目
附录
- Footnotes
- ^ 另一边的德军装备简陋,甚至仍在使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代的轻型火炮和弹药,包括过时的弹片弹,法军炮兵部队也偶尔攻击德军的巡逻兵和步兵试图减低顺利通过隘口的可能性。[2]
- ^ 冯·阿尼姆被告知要将全师分离,但最终仅交出费利克斯·冯·布洛伊赫的战斗群,保持一半的兵力,包括虎式坦克单位以作自己的行动[8]
- ^ 防线上同时有英军36门大炮。[12] 他们得到德比郡约曼和第17th/第21骑兵团(均是装甲团),其中获得了塔莱和凯赛林隘口战役荣誉奖章。
- ^ 哈蒙报告说,沃德将军在安德森属下是“跳跃狂”分散他的部队,并在弗雷登道尔属下时让他摆脱了安德森的指挥。[19]
- ^ 在从加夫萨推进期间,亚历山大已给予巴顿详细的命令,后来不是一次改变第2军的任务,而是多次。一旦超越马科纳西,亚历山大再次给予巴顿的命令被认为过于详细。从此,巴顿完全忽视部分任务命令,他认为是不明智的,理由是军事权宜之计和/或发展迅速的战术形势。[24]
- Citations
- ^ Portal Militar y Panzertruppen: Historia de las Fuerzas Armadas alemanas. Kasserine 1943. Columbia. [January 19,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年2月12日) (西班牙语).
- ^ Westrate (1944), pp. 38-39
- ^ 3.0 3.1 3.2 3.3 Westrate (1944), pp. 109-117
- ^ Westrate (1944), p. 115
- ^ Watson (2007), p. 80
- ^ Watson (2007), pp. 80-81
- ^ Watson (2007), p. 81
- ^ Watson (2007), p. 90)
- ^ Hoffmann (2003), p. 171. [2010-08-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2-31).
- ^ Murphy in America in WWII Magazine. [2010-08-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1-31).
- ^ BBC People at War websit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ccessed November 25, 2007
- ^ Watson (2007), p. 104
- ^ Murray, Brian J., Facing The Fox, America in World War II, (April 2006), pp. 28-35
- ^ Watson (2007), pp. 104 & 105
- ^ 15.0 15.1 Murray, pp. 28-35
- ^ Zaloga (2005)
- ^ Westrate (1944), pp. 91-92
- ^ Westrate (1944), p. 110
- ^ 19.0 19.1 Ossad, Steven L., Command Failures: Lessons Learned from Lloyd R. Fredendall, Army Magazine, March 2003
- ^ D'Este, Carlo, Eisenhower: A Soldier's Life, Orion Publishing Group Ltd. (2003), ISBN 0-304-36658-7, 0304366587
- ^ Murray, Brian J. Facing The Fox, America in World War II, (April 2006)
- ^ Calhoun (2003), pp. 27, 69-70, 83-85
- ^ Calhoun (2003), pp. 73-75
- ^ Atkinson (2002), p. 435
- ^ Hamilton (2005), p. 4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参考
- Anderson, Charles R. Tunisia November 17, 1942 to May 13, 1943. U.S. ARmy Campaigns of WWII. United States Army Center of Military History. 1993 [2010-08-28]. ISBN 0-16-038106-1. CMH Pub 72-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7).
- Anderson, Lt.-General Kenneth (1946). Official despatch by Kenneth Anderson, GOC-in-C First Army covering events in NW Africa, November 8, 1942–May 13, 1943 published in 第37779號憲報. 伦敦宪报 (Supplement). November 5, 1946: 5449 [April 23, 2008].
- Atkinson, Rick. An Army at Dawn. New York: Holt. 2002. ISBN 0-8050-6288-2.
- Blumenson, Martin. Kasserine Pass. Boston: Houghton Mifflin. 1966. OCLC 3947767.
- Calhoun, Mark T. Defeat at Kasserine: American Armor Doctrine, Training, and Battle Command in Northwest Africa, World War II. Ft. Leavenworth, KS: Army Command and General Staff College. 2003.
- Hamilton, John. Kasserine Pass (PDF). Air Defense Artillery journal. [2010-08-28].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09-03-06).
- Hoffmann, Peter. Stauffenberg: A Family History, 1905-1944. Montreal: McGill-Queen's University Press. 2003. ISBN 0773525955.
- Howe, George F. Northwest Africa: Seizing the Initiative in the West. United States Army Center of Military History. 1957.
- Murphy, Brian John. Facing the Fox. America in WWII Magazine. [December 23, 20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年1月31日).
- Semmens, Paul. THE HAMMER OF HELL: The Coming of Age of Antiaircraft Artillery in WW II. Air Defense Artillery Magazine.
- Watson, Bruce Allen. Exit Rommel: The Tunisian Campaign, 1942-43. Stackpole Military History Series. Mechanicsburg, PA: Stackpole Books. 2007 [1999]. ISBN 978-0-8117-3381-6.
- Westrate, Edwin V. Forward Observer. Philadelphia: Blakiston. 1944. OCLC 13163146.
- Zaloga, Steven. Kasserine Pass 1943 - Rommel's Last Victory. Osprey Publishing. 2005. ISBN 1-84176-914-2.
外部链接
- Facing The Fox In The Kasserine Pas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Entry in the Leaders & Battles Database
- Kasserine Pass Battles: Staff Rides Background Material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Collection Primary Sources and Analysis of the Battle compiled by the United States Army Center of Military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