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履冰
王履冰(?—1949年),又名忆子[3],重庆市人。民国37年(1948年)在重庆市选区当选第一届立法委员。
王履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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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资料 | |
号 | 又名忆子 |
别名 | 俄名阿列克山德罗娃 |
出生 | ?年?月?日 |
逝世 | 1949年?月?日 |
配偶 | 吴振鹏(共青团中央宣传部长、南京市委书记)[1] |
儿女 | 王行(乐山三中副校长[2]) |
经历[4]
- 四川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毕业
- 1925年6月,英日惨杀华人案重庆国民外交后援会庶务部副主任[5]
- 1925年9月,社会主义青年团(S.Y.)重庆地委执委[6]、妇女部长[7]
- 后赴上海[8]
- 上海大学社会学系毕业[9]
- 莫斯科中山大学第二期[10]
- 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11]
- 1928年,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闸北区委书记[3]
- 1931年,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江苏省委秘书长[3]
- 1933年,被捕后发表自首宣言脱共,被开除共产党党籍[12][13]
- 重庆市参议员(第六区选出)[14]
- 三民主义青年团重庆支团女青年组长兼重庆市妇女会理事长,妇女分团干事长
- 中国国民党重庆市党部妇女运动委员会主委
- 重庆市妇女会常务理事[15]
- 1944年11月,重庆市知识青年志愿从军征集委员会委员,女青年科科长[16]
- 1945年7月,重庆市救济院副院长[17]
- 民国37年,当选立法委员,曾出席第一届立法院第一会期内政及地方自治委员会、 财政及金融委员会、社会委员会。
- 民国38年春病逝[18]
参考文献
- ^ “吴振鹏青年运动的闯将”,《江淮英杰》,安徽人民出版社,2006年7月,第221页
- ^ 《桃李芬芳-重庆一中部分校友简介》,第164页
- ^ 3.0 3.1 3.2 《中国共产党上海市组织史资料1920.8-1987.10》,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10月第1版,第136、178页
- ^ “竞选人介绍专栏中央提名本市立委候选人王履冰女士”, 《中央日报(重庆)》,1948年1月20日 [0003版]
- ^ 《五卅运动史料》第3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12月第1版,第451页
- ^ “1925年9月13日。团地委正式改组,杨闇公、曾净吾、童庸生、张锡俦、王履冰当选为执委,龚鹤、沈宗元、廖竹君为候补执委,其中杨闇公任闭地委书记”。《重庆通史》第二册2版,重庆出版社,2014.04,第49页
- ^ 《大革命时期的涪陵》,1991.01,第22页
- ^ “重庆团组织决定她和王履冰等出川赴上海”,《风雨五载—莫斯科中山大学始末》,中央编译出版社,1996年10月第1版,第46页
- ^ “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十三一十五年度第二学期毕业生)……王履冰、巴县”。《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大学》上卷,上海大学出版社,2014.09,第207页
- ^ “我在苏联的风雨历程”,李一凡,《纵横》2002年第11期,第21页
- ^ 《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档案文献选编》 上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15.01,第133页
- ^ “共党要员蔡剑唐等宣言”,1933年7月24日,《申报》1933-07-31 09 版
- ^ “江苏省委关于开除革命的叛徒何本根等党籍的决议(一九三三年七月二十五日)”,《江苏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27.9-1934.8》,中央档案馆、江苏省档案馆,1987.05,第664页
- ^ “参议员候选人的实力差异与竞选方式选择—以民国时期重庆市第一届参议员选举为例”,向中银,《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
- ^ 《三民主义青年团重庆支团工作报告书》,第6页
- ^ 《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下,重庆出版社,2014.12,第967、1014页
- ^ “重庆市救济院工作报告(三十四年八月) :……本年七月为加强管理增宏效率,特组织市救济事业策进委员会,特聘潘昌猷氏主持,市府并派骆继常氏为院长,张茂芹、王履冰二氏为副院长, 此为本院沿革之概况”。《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社会》,重庆出版社,2014.12,第494页
- ^ “和平路“四维茶社”为头号女舵把子王履冰设灵堂、送丧的事:1949年春,女袍哥头子、立法委员王履冰死了,灵堂设在四维茶馆,茶馆内外挂满了挽联和祭幛。送花圈的有行辕参谋长萧毅肃、市长杨森和市警察局长唐毅、国民党重庆市党部主任龙文治等。交际花卢三小姐送的一幅挽联特别惹人注目上款是“王大姐呜呼”,下款是“卢三妹哀哉”。送葬队伍,由蓝文彬姨太太欧阳致钧坐上一匹桃花马,手持哭丧棒开道,随后是二十八个童男童女扮作二十八宿,接着是委员长行辕的乐队高奏哀乐,紧跟的是川剧女演员扮演的“吕四娘刺雍正”、“十三妹大破能仁寺”的古装表演队,再后是重庆警备司令部的手枪连护送,殿后的是几千名女袍哥组成的哭丧队。这支送葬队从四维茶馆出发,浩浩荡荡,绕较场坝,过精神保垒,经七星岗出通远门,长达数里,沿途围观者人山人海,出尽女袍哥的风头”,“旧重庆茶馆轶闻”,魏仲云,《红岩春秋》,1998年0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