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报
《联合报》是台湾综合性报纸,为联合报系的核心事业之一。1951年9月16日创刊,由《民族报》负责人王惕吾与《经济时报》负责人范鹤言、《全民日报》负责人林顶立共同创立。联合报每日以繁体中文发行,其与《自由时报》、《中国时报》合称台湾三大报[6]。
联合报 United Daily News | |
---|---|
类型 | 日报 |
版式 | 宽版 |
持有者 | 联合报系 |
创办者 | 王惕吾、范鹤言、林顶立 |
出版商 | 联合报股份有限公司 |
社长 | 游美月 |
主编 | 范凌嘉 |
创刊日 | 1951年9月16日(73年66天) 已发行26688号(2024年11月21日) |
政治立场 | 泛蓝[1][2][3][4][5] |
语言 | 繁体中文 |
总部 | 中华民国(台湾) 新北市汐止区大同路一段369号 |
售价 | 新台币10元 (全联新台币8元,莱尔富13:00起新台币8元。) |
网站 | udn |
历史
1949年,中华民国政府迁台,不少原居中国大陆的文化人也来台经营报纸,使报业复苏。
联合报最初由《民族报》发行人王惕吾邀请《经济时报》发行人范鹤言、《全民日报》发行人林顶立共同合作推出《民族报、全民日报、经济时报联合版》,创刊于1951年9月16日,总社设于台北市西宁南路33号,创刊首日发行12248份。[来源请求]
1953年9月16日,《民族报、全民日报、经济时报联合版》易名为《民族报、全民日报、经济时报联合报》;1957年6月20日,又更名为《联合报》沿用至今。
1958年2月,《联合报》总社搬迁至台北市延平南路83号。
1959年8月,《联合报》总社搬迁至台北市康定路26号的新大楼。
1971年7月,《联合报》总社搬迁至台北市忠孝东路四段555号。
1972年,范鹤言与林顶立将股权让与王永庆,同年底,公司改组,召开第一次董监事会议。1973年5月11日,王永庆出脱股权,公司由王惕吾经营。
1974年1月,《联合报》正式成立“联合报股份有限公司”,王惕吾担任董事长兼《联合报》发行人。
1977年9月16日,王惕吾专任董事长,王必成任联合报发行人。
1989年2月14日,该报每天出版张数由六大张增加至七大张(28页)[7]。
1989年9月16日,王必成任副董事长,刘昌平任联合报发行人。
1992年4月16日,《联合报》的书评专版【读书人】创刊,2009年4月26日,《联合报》【读书人】出版第872号并宣布停刊。
1993年9月16日,董事长王惕吾退休,王必成任董事长,刘昌平任副董事长,王效兰任联合报发行人。
2003年4月1日,《联合报》增加彩色印刷,并调整版序名称 ,以A、B、C、D、E、F标签各叠(2016年因财经版并至A叠,取消F叠)[8]。
2003年5月1日,《联合报》售价从新台币15元降价至10元至今。[9]
2009年12月11日,联合报总社从台北市信义区忠孝东路四段555号搬迁至台北县汐止市(今新北市汐止区)大同路一段369号。
2015年12月1日,联合报编辑部与联合晚报编辑部合并成“联合报新闻部”,人事上无缩减计划。2份报纸仍正常出报,没有合并为一份报纸的打算[10],但因市场上晚报需求减少,联合晚报已于2020年6月2日停刊。
组织架构
经营阶层
社长
姓名 | 任期 |
---|---|
范鹤言 | 1953年9月16日上任 |
刘昌平 | 1972年11月1日上任 |
杨选堂 | 1990年9月16日上任 |
张作锦 | 1993年9月16日上任 |
王文杉 | 2001年11月2日上任 |
胡立台 | 2008年10月6日上任 |
项国宁 | 2012年3月1日上任 |
游美月 | 2019年3月1日上任 |
总主笔
姓名 | 任期 |
---|---|
关洁民 | 1951年9月16日上任,兼总编辑 |
杨选堂 | 1970年6月1日上任 |
黄年 | 1993年9月16日上任 |
王丽美 | 2013年5月1日上任-至今 |
总编辑
姓名 | 任期 |
---|---|
关洁民 | 1951年9月16日上任,兼总主笔 |
刘昌平 | 1953年1月1日上任 |
马克任 | 1964年9月16日上任 |
王继朴 | 1971年7月19日上任 |
张作锦 | 1975年9月16日上任 |
赵玉明 | 1981年9月18日上任 |
刘国瑞 | 1984年10月1日上任 |
黄年 | 1988年9月10日上任 |
胡立台 | 1990年9月16日上任 |
张逸东 | 1993年9月16日上任 |
项国宁 | 1996年9月16日上任 |
黄素娟 | 2001年9月16日上任 |
罗国俊 | 2008年6月16日上任 |
游美月 | 2012年9月16日上任 |
萧衡倩 | 2016年9月16日上任 |
范凌嘉 | 2019年1月1日上任 |
工会
1988年3月27日,台北市联合报股份有限公司产业工会正式成立。[11]1996年2月10日,订定劳资双方团体协约。[12]
报纸版面
《联合报》目前有五个区块[13],分别为:
- A叠:要闻、焦点、话题、生活、文化、社会、两岸、国际、财经要闻、财经话题、民意论坛
- B1、B2地方分版,B1:北台湾焦点、中台湾焦点、南台湾焦点(3分之1版面刊登体育新闻),B2:北市宜花要闻、新北基隆要闻、桃竹苗要闻、中彰投要闻、云嘉南要闻、高屏澎东要闻,B3:教育(周一至周五)、考公职(周六)、国际小学堂(隔周周五),B4:健康(周二至周六)、联副.文学相对论(周一)
- C1:影视,C2:星话题,C3:星品味Fashion,C4:走跳世界
- D1:家庭,D2:缤纷,D3:联合副刊,D4:全版广告(周一至周六)、纽约时报赏析(周日)
- E叠:全版广告
- 周日随报附赠“元气周报”。
社论
联合报社论在该报创刊初期便一直对台湾的政治发展抱有浓厚的兴趣。其社论立场被部分人士认为偏袒中国国民党执政时的政策。[14][15][15][16]。然而这可能也与早期中国国民党的戒严有关。联合报社论曾被认为参与中国国民党党内的省籍斗争,立场倾向非主流派,并曾以“民粹主义”指涉国民党内主流派的领导者李登辉[17]。
经营立场
虽为民营媒体,其社论在解严之前直言批判中国国民党的情况较少,因此常被认为是较偏向中国国民党的报纸。除非政府作为过分:例如1954年内政部颁布《新闻禁例》,《联合报》遂发表〈史无前例的新闻禁例〉等三篇社论反对限制新闻自由,后行政院驳回此案;1958年政府有意循修正《出版法》的途径,赋予行政机关对报纸及杂志行政处分权,《联合报》又陆续发表九篇反对违宪修法之社论。
对于中国大陆,联合报过去着重于中国大陆的民生社会新闻,较少直接反对中国共产党的统治,但也有批判中国共产党的文章,例如联合报系的联合新闻网曾发表评论文章称中国大陆法治“即使中低层官员的权力能关进笼子里,但“帝王总统”和中共中央的权力,还是在笼子之外、之上,党仍然大于法”[18],64事件25周年时联合新闻网发表评论“不容历史尽成灰”以示纪念[19],以及在该网站曾发文评论中国大陆“狱政黑压压 演监狱风云不奇怪”[20]。
争议
退报运动
联合报迄今共遭遇三次退报运动。[21]
1992年10月30日,联合报在一版头条报导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常委李瑞环前一日声称:大陆不惜中止经建阻止台湾独立。接待亚太报刊研讨会代表指出,大陆将用“任何方法”维护国家领土完整,即使“牺牲流血、前仆后继”也在所不惜。事实上,李瑞环当时并未说出这类诳语,在场的台湾记者均可见证子虚乌有。11月11日,一位中国国民党中常委在中常会上拿出该报要求严惩部分主张“一中一台”的党员。国民党主席李登辉则指当时李瑞环“不是这么说的,但某某报社记者回来后写了一篇可怕的报导,来恫吓我们老百姓”,并称是“有人要故意误导当时的气氛”。11月23日,澄社、台湾医界联盟、台湾教授协会、台湾基督长老教会等知识分子所组成的十五个具本土意识与自由主义色彩的人民团体,为表达《联合报》一再误导读者,且经多次沟通无效,遂在忍无可忍状况之下怒而发起“退报救台湾”运动,由李镇源院士、林山田教授、林逢庆教授和杨启寿等担任发起人,指联合报为“中共传声筒”,是“人民日报台湾版”,呼吁社会各界联合抵制,民众不看、拒买、退订联合报,并游说广告业者拒登广告。联合报向台北地方法院提起自诉,控告四位发起人诽谤及妨害信用。林山田亦于1993年5月自诉联合报诽谤,原因是退报运动被说成恐怖活动,形同说发起人是“恐怖份子”。以上两案在第一审时,联合报被判无罪,林山田等人则被判有罪,二案上诉后,联合报仍维持无罪,林山田等人亦改判无罪。[22][23][24]
标案报导
联合报在2020年8月9日报导多篇蔡政府标案评委争议。[25][26]8月12日,王定宇称接爆料、内容是联合报2月曾发函给总统府,邀总统蔡英文出席明年该报主办的世界新闻媒体年会与请府方补助2千多万元的活动经费,总统府拒绝补助[27]。王质疑联合报报导政府标案争议是报复[28]。
其他
- 2006年7月12日 联合报三版对吴淑珍接受讯问过程,以“身历其境”方式描述庭讯,甚至出现吴淑珍的第一人称应讯用语,台北地检署襄阅主任检察官林邦梁表示:“我对媒体这种凭空想像的写法,相当遗憾”。林邦梁说明当天庭讯过程中,仅承办检察官曾益盛、书记官、检察事务官及总统夫人吴淑珍四人在病房临时侦查庭内,应讯内容为何,与他人供述是否相符,只有这四人知道,而北检人员对讯问内容均秘密查证中,绝未泄漏。林指出媒体以问答方式登出所谓的“侦讯内容”,容我不客气的说,这是媒体自我模拟的试题,是自我揣测、凭空想像。
- 2006年8月24日 联合报记者丁万鸣在陈水扁总统出席的场合以采访记者身份入场,却突然举牌公开呛声要陈总统下台,据了解丁万鸣平常主跑经济部,有十多年资历的采访资历,联合报傍晚发出书面声明强调,这名记者的言行虽然是个人行为,但已经明显将他的政治立场跟新闻工作混淆,严重违反了记者的角色分际与工作伦理,因此报社已经予以处分,决定将这名记者调离记者职务。
- 2006年8月25日 台中裕元花园酒店,开幕时打出香港阿一鲍鱼在这开分店,吸引许多饕客,但联合报报导阿一本人“踢爆”,裕园酒店用低价生鲜鲍鱼,混充价格昂贵的干鲍,欺骗消费者,阿一本人今天看到报纸后震惊,他说裕元酒店卖的都是干鲍,他从来没说过酒店欺骗消费者。
- 2009年,主办台湾年度代表字大选,原先代表字前20名候选依序为“驱、騜、哎、贫、忍、乱、转、囧、坎、高、闷、伤、鷌、苦、牛、赌、恸、丑、颠、骗”。其中‘驱’拿下197925票,‘騜’获得173297票[29],但最后联合报宣布第一名结果是远在前20名次之外的‘盼’,并宣称其之后排名为“假、苦、惨、闷、恸”[30]。
- 2010年11月17日 杨淑君在广州亚运女子49公斤级首战面对越南武氏厚一路领先,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籍赛务赵磊提出电子袜后,韩裔裁判立即宣判杨“失格”,在当时事实仍未明之下,隔天其他三报皆持中立客观立场报导,只有联合报完全引述赵磊的说法,特别强调“穿错”旧袜,整篇头版皆在批判杨的不是而引发争议,联合报出身的董智森在20日上李涛的节目说,如果一开始就挺杨淑君,“不就跟挺陈致中没两样”![来源请求]
- 2011年6月16日,联合报“范巴伦澄清 未说投蔡英文一票”被踢爆为造假新闻,隔三天联合报即报导“范巴伦:我支持蔡英文!”以新闻做出更正。
- 2012年1月10日,联合报《SKE48偶像团体》一文中,把SKE48解释为“爱知县英文缩写”[31]。
- 2014年11月19日,联合报于《政策与民进党讨论? 柯文哲:契约不是如此》新闻内,被质疑将三立新闻对台北市长候选人柯文哲的专访,做部分撷取后将其发布于新闻稿后。遭质疑违反新闻伦理,以偏颇之内容试图误导读者,隔日联合报发表声明撰文记者误植,并否认违反新闻伦理
- 在历年来新闻公害防治基金会(新防会)调查下,联合报错误报导一直高居前三名,并且“事后更正率”极低;或是先以头版“错误”报导,次日不符比例原则于后页刊登小幅更正。
- 新闻公害防治基金会2010年度的报告说明:新防会统计各报2010年报导错误的乌龙新闻(扣除置入259则、中国广告119则),依序为:中国时报74则(含更正17则)、苹果日报128则(含更正94则)、联合报61则(含更正18则)、联合晚报31则(含更正1则)、自由时报22则(含更正4则),合计316则(含更正134则)。
- 2015年9月11日,《联合报》以“美智库学者:下任台湾总统 须接受九二共识”为题报导,引发言论被引用的学者葛来仪(Bonnie Glaser)极度不满,甚至在其脸书上以“这是哪个白痴写的”(Which idiot wrote it?)激烈言词表达。[32]事实上,葛来仪此言系推测习近平在欧习会中可能提出的内容,并非其主张,因此被认为有刻意误导之嫌。虽然《联合报》之后更改标题为“美智库学者:欧习会 可能触及九二共识议题”[33],但葛来仪认为,在不用付出任何成本的情况下,《联合报》还是会继续这样做,因此不排除提告。[34]9月13日,《联合报》登报向葛来仪及读者致歉,但并不认为当天标题是刻意误导。[35]
- 2016年3月12日,《联合报》以“学者:白色恐怖史料贸然开放 只会撕裂台湾”为题,专访中研院台史所研究员许雪姬[36],引发舆论对许雪姬的挞伐。许表示:“引起争执的那些话并非出自我口,标题的话也不是我说的”,表示已向专访的记者陈宛茜抗议。陈则回应:“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情了”,强调自己从未移花接木。[37]
- 2016年7月5日,《联合报》报导“发动抗议一例一休 绿委助理王奕凯遭开除”[38],但根据王奕凯本人说法为主动请辞。[39]
- 2016年9月27日,因梅姬台风侵袭,总统蔡英文抵达中央灾害应变中心视察,《联合报》记者江孟谦报导:“蔡总统在灾害应变中心仅停留20多分钟,但发言时几乎看着稿子低头念,全程约2分钟就结束快闪,留下现场一片错愕的媒体”,引起总统府发言人黄重谚的批评,指出蔡英文9点抵达、约9点50分离开,强调:“除非你在睡觉,然后或许不知名原因惊醒了,才会有‘错愕’的问题。”[40]后《联合报》记者江孟谦再出即时新闻,提出蔡英文进入灾害应变中心与离开时照片时间等证据,包含蔡抵达消防署待在贵宾室7分钟以及听取简报22分钟、念稿2分钟,全程31分。与黄重谚说法不符合,府方并未对此再做回应。
- 2016年12月2日,总统蔡英文在台湾时间晚上11时(美东时间上午10时)与美国候任总统川普进行越洋电话谈话,引发各界关注。隔日,川普在个人推特发文:“Interesting how the U.S. sells Taiwan billions of dollars of military equipment but I should not accept a congratulatory call.”(美国卖了数十亿美元的军事武器给台湾,难道我连一通台湾的祝贺电话都不能接!)《联合报》记者高凌云即时报导此事,以“川普再发文!推特表示不该接蔡英文的恭贺电话”为题,将川普的发文解读为“对接了蔡英文电话感到反悔”[41],但该报导随即被《联合报》网站删除。
- 2023年7月12日,联合报与联合新闻网刊出〈还原始末…南海会议 确曾触及生物战剂议题〉新闻[42],内容指称2022年6月23日时任阁揆苏贞昌在南海工作会议提到美方要求我国研发生物战剂能力,规划设置新建生物安全第四等级实验室。引起争议,美国国务院[43]、中华民国总统府[44]、行政院[45]、国防部[46]都先后驳斥此事。总统府指联合报未经查证,径自捏造,是挑动两岸矛盾。当晚联合报回应称刊出前已履行查证义务,向有关单位询问回应,并予显著对等的平衡报导。
- 2023年9月5日,台北地检署认定联合报刊载的“南海工作会议纪录”为造假文件,据高姓记者称是从现已从商的前政治线记者取得。检方指出高姓记者虽曾向国防部询问,但查证过程仍有不周疏失之处。检方认为,虽然查证作业有疏失之处,但尚难认定记者主观上有伪造文书的犯意,裁定不起诉。[47]
参见
注释
- ^ 何清涟. 紅色滲透:被中國買下的台灣新聞. 天下杂志. 2019-03-12 [2021-08-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 ^ 吳委員豐山提:中國大陸各機關於臺灣各平面媒體,明為「專輯」之態樣,實則規避相關法令,涉及置入性行銷,惟權責機關怠於查處,以無法可管等理由卸責,核有違失,爰依法提案糾正。(監察院─糾正案文). 监察院万维网. 2019-04-26 [2019-04-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1) (中文).
- ^ 吳委員豐山自動調查:邇來,我國各級政府花費公帑於媒體從事置入性行銷或首長個人形象宣傳,屢見不鮮,此舉有無涉及不法?復媒體刊播大量中國大陸各機關涉置入性行銷之內容,相關權責單位是否依規定有效管理?均有深入瞭解必要乙案之報告。(監察院─調查報告). 监察院万维网. 2019-04-26 [2019-04-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2) (中文).
- ^ 卢世祥. 變色的台灣媒體 (PDF). 新世纪智库论坛. 2014.03.30, 65: 1 [2022-07-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2-13.
收买台湾媒体,手段或由中国自己来,或透过中国台商等各种代理人进行。中国直接挹注广告资源收买台湾媒体,从马英九上任以来,公开且积极,前此偷偷摸摸进行的,因马政府纵容而公然为之。监察院2010年11月通过纠正行政院陆委会的调查报告最具代表性。报告指中国官方以“专辑”方式,在我国报章刊登大篇幅广告,违反现行法规;陆委会怠于查处,无法管理这类假专题的真广告,任凭中国新闻置入横行泛滥。监察院还明确指出,旺旺中时在中国的公司直接招揽其官方广告业务,再转包给联合报等媒体。
- ^ 看杂志. 台灣的新聞自由,不賣!|Zi 字媒體. Zi 字媒体. 2011-01-20 [2019-04-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29) (中文).
- ^ 71萬到0:曾風光賣贏各報,《蘋果日報》停刊啓示錄|天下雜誌. [2021-08-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8-29).
- ^ 要闻(第一版),《联合报》1989-02-14
- ^ 《联合报》 2003/04/01,A1版
- ^ 《联合报》 2003年5月1日,A1版
- ^ 郑景雯. 聯晚聯合報整併新聞部 正常出報不縮編. 中央通讯社. 2015-12-01 [2017-03-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16) (中文(台湾)).
- ^ 联合报产业工会简介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于2017年3月16日查阅
- ^ 联合报股份有限公司 台北市联合报股份有限公司产业工会 团体协约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于2017年3月16日查阅
- ^ 联合知识库,于2018年3月8日查阅
- ^ 彭明辉. 《聯合報》社論對台灣重大政治事件的立場與觀點(1950-1995). 国立政治大学历史学报. 2001-05-01, (18): 277–308 [2019-03-23]. ISSN 0301-966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23) (中文).
- ^ 15.0 15.1 戴伯芬. 學用落差的論述分析與敘事-《聯合報》、《中國時報》與《蘋果日報》之比較. 传播研究与实践. 2015-07-01, 5 (2): 53–78 [2019-03-30]. ISSN 2221-1411. doi:10.6123/JCRP.2015.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28) (中文).
以“学用落差”为题,3家媒体报导方式、内容与意识形态具差异,《联合报》采内控式报导,倾向附和国家政策;
- ^ 台湾主要报纸社论中的两岸关系图景研究--《上海交通大学》2012年硕士论文. 知网空间 - 学位论文下载,博士论文,硕士论文,学位论文 - 全球领先的数字图书馆. 2003-08-26 [2019-03-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23) (中文).
- ^ 杨惠婷. 台灣政治民主化民粹批判論述之歷史形構. 台湾大学新闻研究所学位论文. 2004-01-01: 1–140 [2019-03-23]. doi:10.6342/NTU.2004.0065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23) (中文).
- ^ 四中全会后 党大还是法大的争论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联合新闻网 2014-12-17
- ^ 不容歷史盡成灰─紀念六四事件25周年. [2015-04-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18).
- ^ 狱政黑压压 演监狱风云不奇怪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联合新闻网 2015-02-06
- ^ 蔡鸿滨, 冲突与回应:联合报在三次退报运动冲突中论述之语艺类型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辅仁大学大众传播学研究所硕士论文, 2000
- ^ 1992-11-23台湾知识分子发起首次退报运动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公视新闻议题中心, 2011/11/23
- ^ 李明瑱、林静静,《台湾的良知:李镇源教授:蛇毒大师、医界良心、民主运动的领航员》,商周出版,2002年03月28日,ISBN 9861200444
- ^ 退報運動. [2015-0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3).
- ^ 政府標案 全面檢討制度. 联合新闻网 (联合报). 2020-08-09 [2020-08-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0) (中文(台湾)).
- ^ 評委涉違法 藍促檢調、監院究責. 联合新闻网 (联合报). 2020-08-09 [2020-08-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0) (中文(台湾)).
- ^ 綠委爆《聯合報》向總統府討錢不成後報復 府方回應了.... 新头壳 Newtalk. 2020-08-12 [2020-08-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3) (中文(台湾)).
- ^ 【媒體搶標亂象1】《聯合報》向總統府討錢公文曝光 綠委爆一手要錢一手打標案. 镜周刊 Mirror Media. 2020-08-12 [2020-08-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3) (中文(台湾)).
- ^ 2009年代表字變「幹」? 「驅」、「騜」落榜遭質疑. [2014-03-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27).
- ^ 假緊追 苦、慘、悶進五強. [2011-12-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12-29).
- ^ SKE48[永久失效链接],联合报2012年1月10日(A2版)
- ^ 曾韦祯. 標題扭曲原意 美學者葛來儀擬告聯合報. 《自由时报》. 2015-09-12 [2015-09-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14) (中文(台湾)).
- ^ 赖昭颖. 美智庫學者:歐習會 可能觸及九二共識議題. 《联合报》. 2015-09-11 [2015-09-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13) (中文(台湾)).
- ^ 翁嫆琄. 聯合報扭曲標題 美學者怒嗆不排除提告. 新头壳. 2015-09-12 [2015-09-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14) (中文(台湾)).
- ^ 联合报编辑部. 小啟/向葛來儀女士及讀者致歉. 《联合报》. 2015-09-13 [2015-09-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15) (中文(台湾)).
- ^ 陈宛茜. 學者:白色恐怖史料貿然開放 只會撕裂台灣. 《联合报》. 2016-03-12 [2016-03-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4) (中文(台湾)).
- ^ 唐诗. 二二八研究學者許雪姬:我被聯合報設計了!. 民报. 2016-03-14 [2016-03-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4) (中文(台湾)).
- ^ 丘采薇. 發動抗議一例一休 綠委助理王奕凱遭開除. 《联合报》. 2016-07-05 [2016-07-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7-05) (中文(台湾)).
- ^ 王奕凯脸书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2016.07.05。
- ^ 郭谕儒. 《聯合報》記者批小英念稿2分鐘快閃 黃重諺:除非你在睡覺. 上报. 2016-09-27 [2016-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1-04) (中文(台湾)).
- ^ 高凌云. 川普再發文!推特表示不該接蔡英文的恭賀電話. 《联合报》. 2016-12-03 (中文(台湾)).[永久失效链接]
- ^ 高凌云. 還原始末…南海會議 確曾觸及生物戰劑議題. 联合新闻网. 2022-07-12.
- ^ 徐薇婷. 美國務院駁斥要台灣發展生物戰劑 稱報導無事實根據. 中央社CNA. 2022-07-11.
- ^ 叶素萍. 府:從未有研製生物戰劑計畫 媒體報導捏造不實. 中央社CNA. 2022-07-10.
- ^ 赖于榛. 報載生物戰劑秘密會議紀錄 政院斥內容明顯造假. 中央社CNA. 2022-07-12.
- ^ 游凯翔. 國防部:核生化戰整備防護為主 絕不發展生物戰劑. 中央社CNA. 2022-07-09.
- ^ 自由时报电子报. 聯合報刊載「南海工作會議記錄」 北檢:確為造假文件 - 社會 - 自由時報電子報. news.ltn.com.tw. 2023-09-05 [2023-09-05] (中文(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