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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马萨帕诺冲突

马马萨帕诺冲突于2015年1月25日在菲律宾棉兰老穆斯林自治区马京达瑙省马马萨帕诺图坎纳利宝村发生，以一次由菲律宾国家警察特别行动部队392名特种警察人员进行名为“Oplan Exodus”的执法行动为开端，其后与逾千名邦萨摩洛伊斯兰自由战士和摩洛伊斯兰解放阵线成员爆发严重流血冲突，造成14名特种警察人员受伤、44名殉职，为菲律宾历史上官方特种人员殉职人数最高的事件。而后两者则分别被确认有5人和声称有18人死亡，另外由邦萨摩洛伊斯兰自由战士保护下匿藏在棉兰老岛、马来西亚圣战组织（英语：Kumpulan Mujahidin Malaysia）怀疑领袖、回教祈祷团核心成员及被美国联邦调查局列为最高级别通缉恐怖分子（英语：FBI Most Wanted Terrorists）的Zulkifli Abdhir（英语：Zulkifli Abdhir）在警察行动中被击毙。此外，莫洛人发言人声称至少3名平民受伤、7名死亡。

马马萨帕诺冲突
摩洛冲突和反恐战争的一部分

44名殉职的特别行动部队人员
日期2015年1月25日，​9年前​（2015-01-25）
地点
菲律宾棉兰老穆斯林自治区马京达瑙省马马萨帕诺图坎纳利宝村
结果

菲律宾政府行动胜利

参战方

 菲律宾

 美国 (情报,[1] ，据称地面部队支持[2]
菲律宾武装部队

联邦调查局（据称）		 伊斯兰祈祷团
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3]
邦萨摩洛伊斯兰自由战士
指挥官与领导者
菲律宾 Benigno Aquino III
菲律宾 Paquito Ochoa Jr.[4][5][6]
菲律宾 Alan Purisima[5][6]
菲律宾 Getulio Napeñas

菲律宾 Rustico O. Guerrero
菲律宾 Edmundo Pangilinan		 Zulkifli Abdhir  †
Abdul Basit Usman
Amin Bacu[7]
Ustadz Zacaria Guma[8]
Ameril Umbra Kato[9]
Bahnarin Ampatuan (allegedly)[10]
参战单位
SAF: 9 units[11]
  • 1st and 4th Special Action Battalion (SAB)
    • 84th Special Action Company (Seaborne)
    • 41st 42nd, 43rd, 44th, 45th, and 55th Special Action Companies (SAC)
  • Intelligence, Surveillance, Target, Acquisition and Reconnaissance (ISTAR) unit
  • Light Armor Unit (LAU)
  • Command Group and Service Support
2 bomb experts
108 and 105 Base Command[12]
BIFF 1st Brigade[13]
兵力
  • 84SAC (Seaborne): 38
  • 41SAC: 44
  • 42SAC: 45
  • 43SAC: 42
  • 44SAC: 43
  • 45SAC: 44
  • 55SAC: 36
  • ISTAR: 13
  • 1SAB: 44
  • 4SAB: 14
  • LAU: 10
  • Command/Service Support: 19
Undetermined
伤亡与损失

SAF: 44 total[11]

  • 84SAC (Seaborne): 9 killed and 14 wounded
  • 55SAC: 35 killed and the company eradicated with only 1 survivor
 Zulkifli bin Hir also known as Marwan as confirmed by the FBI
MILF and BIFF: 18 (MILF claim)
Civilian casualties
at least 1 killed and 1 injured[15] (media report)
at least 7 killed and 3 injured[16] (Suara Bangsamoro claim)
Operation Exodus
Oplan Exodus[6][17][18]
the Moro conflict的一部分
地点Maguindanao, Philippines
目标Four nipa huts were searched to arrest Zulkifli Abdhir and Abdul Basit Usman
实施方As early as 2014[19]
作战单位Philippine National Police – Special Action Force
United States Army Special Forces (allegedly)
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 (allegedly)
计划者Alan Purisima and Getulio Napeñas of the Philippine National Police – Special Action Force[6][17]
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 (allegedly)
标准时间PST
开始时间03:00[6]
结果Zulkifli Abdhir killed
44名殉职的特别行动部队人员。

由于事件结果严重，事件受到菲律宾社会高度关注，菲律宾传媒连日大篇幅地报道。而随着后续的调查报告披露更多资料显示，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不论对事件的参与方式乃至后续对事件的处理，同样备受猛烈抨击；除了引起政治风波，同时激起民愤，坊间出现要求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下台的声音，为其带来上任菲律宾总统5年以来最大政治危机[20]。

经过

2015年1月25日凌晨，392名来自菲律宾国家警察的国家级特种警察部队──特别行动部队，潜入马京达瑙省被叛军所占据的地方，缉拿由邦萨摩洛伊斯兰自由战士保护下匿藏在棉兰老岛、马来西亚圣战组织（英语：Kumpulan Mujahidin Malaysia）怀疑领袖、回教祈祷团核心成员及被美国联邦调查局列为最高级别通缉恐怖分子（英语：FBI Most Wanted Terrorists）的Zulkifli Abdhir（英语：Zulkifli Abdhir）和菲律宾爆炸品专家巴西特‧奥斯曼。行动期间，特别行动部队在Zulkifli Abdhir所匿藏的草屋发动枪战及成功将其击毙。特别行动部队人员原来欲将其尸体运走，惟瞬间遭到包围反攻而被逼撤退，人员唯有将其右手一只手指头切下作为去氧核糖核酸用途，并且法证摄影[21]（其中被直接运输往美国联邦调查局）。然而，特别行动部队对有关地形不熟悉，撤退期间无法寻找一条明确的路径而遭遇埋伏夹击，造成14名特种警察人员受伤（其中至少4名被疑犯从近距离向头部射击）、44名殉职，为菲律宾历史上官方特种人员殉职人数最高的事件。

事后

特别行动部队指挥官纳皮纳斯于事件后被停职，他透露是次执法行动为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阿兰‧普里西马的项目，于2014年11月批准此计划。他又表示，阿兰‧普里西马于行动前数小时曾经致电他，要求他在行动开始前不要通报菲律宾国家警察的高层人员。后者则于采访时承认自己提供了有关于恐怖分子的藏身之所，惟否认有直接指挥过警察的行动。对于是次行动的策划及进行，菲律宾内政和地方政府部长曼努埃尔‧罗哈斯和署任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莱昂纳多‧埃斯皮纳事先毫不知情。后者表示，在特种警察人员与武装份子交火时，自己方才获得通报。而菲律宾武装部队总参谋长卡塔潘则表示，驻守在行动所涉及的地区的军事指挥官事先没有获得任何通报，至交火数小时后，军队才成功与特别行动部队建立联系，故此未能够及时增援。

2015年2月6日，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在电视台的现场直播中宣布接受了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阿兰‧普里西马的辞呈。

葬礼及追思会

2015年1月29日，殉职特种警察人员的遗体被运返位菲律宾空军位于马尼拉的军事基地，不过原定参与迎灵的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未有出现，却被发现列席在三菱汽车车厂的启用典礼，备受菲律宾人批评。翌日，菲律宾国家警察假特别行动部队总部为殉职特种警察人员举办葬礼及追思会，原定于早上10时举行，不过负责颁授追加勋章的阿基诺三世则迟到约半小时才抵达，部分殉职人员家属与阿基诺三世无交流，另外至少两名殉职人员家属拒绝由阿基诺三世所颁赠的勋章[22][23]。

调查

于菲律宾国家警察调查委员会公开调查报告前数日，阿基诺三世表示他于行动展开前两周接获另外一份计划书，惟署任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埃斯皮纳偏离了计划，故此需要为此宗事件所造成的后果负责。同年3月13日，菲律宾国家警察调查委员会发表一份根据约300名证人、警务人员和军人在宣誓后所提供的证供所写成的调查报告揭露，有关的“Oplan Exodus”执法行动乃由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批准及指挥，并且由其好友（两人关系密切。于1987年，阿基诺三世之母亲、已故阿基诺夫人遭遇政变，而当时阿基诺三世中枪，他因此与普里西马相识。2015年3月6日在电视台的现场直播中，阿基诺三世表示他与普里西马为多年好友，同意他辞职让他自己感到痛苦。）、因为涉嫌贪污而被停职的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阿兰‧普里西马执行。阿基诺三世又绕过全国警察的正常及既定指挥系统，故意没有将此行动计划通知当时正在署任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的埃斯皮纳及菲律宾内政部长罗哈斯，而是直接由他本人、普里西马和特别行动部队指挥官纳皮纳斯处理。

此外，调查报告披露美国军队在是次行动中投入了相当大的投资，包括提供设备、提供情报及担任训练角色，并且监督了是次行动，不过没有参与战斗[24]。此外，在行动期间，3名美国军人进入菲律宾国家警察的指挥中心后一度发生争执，“其中一名美国人命令菲律宾军官埃德蒙多·潘希利南下达开火命令，但是埃德蒙多·潘希利南拒绝及告诉他（美国人）：‘不要对我指手画脚，在这里我是指挥官。’”[25]

对于特别行动部队在执法行动中的表现，调查报告形容为“灾难性行动”，猛烈抨击地面指挥官纳皮纳斯对其设计的作战计划过分乐观，措施无效而未能够有效果地保护在地面作战的特别行动部队，“从一开始就存在缺陷”。调查报告指出，行动期间特种警察人员的无线电通话机电池失效，弹药又存有问题，特种警察人员暴露在敌人的火线下，而位于罪案现场附近的菲律宾军营相关单位可以出动军事飞机及炮弹，却没有获得有关执法行动的详细信息而无法拯救特种警察人员。

控诉

2015年3月4日，两名分别为前议员的阿达沙律师和报纸专栏家赫尔曼律师向监察专员公署提交一份厚6页的控诉书，指控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总统和平进程顾问特莉西塔．德雷斯、菲律宾政府首席谈判代表米丽亚姆．费勒、菲律宾参议院议长德里隆、菲律宾众议院议长贝尔蒙特和3名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头目。控诉书指控阿基诺三世和官员们涉嫌干犯叛国罪，及应该为44名人员的殉职承担全部责任。除了指控菲律宾政府反恐怖主义不力，亦指控阿基诺三世和其同僚推动与叛军和谈，同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达成一份新和平协定，将部分菲律宾国土拱手相让。此外，控诉书亦指责菲律宾政府拨给予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500万比索（约11万3千5百美元），为送予恐怖分子的军事援助。

翌日，菲律宾政府新闻部长表示，有关指控没有任何实质基础。一些参议员亦形容该叛国罪指控毫无根据，阿基诺三世是在推动同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的和解进程。而菲律宾政府发言人则表示，支付500万比索乃是为了履行阿罗约夫人时代的菲律宾政府于2007年所作出的承诺。

反应

菲律宾政府

美国政府

叛军

在冲突中率领部下与警察驳火的叛军领袖穆拉德于同年3月13日在棉兰老岛表示，他们将会于下周完成自身的调查。他指责该次冲突明显地违反了停火协议，他们将会把调查结果告知由马来西亚所领导的停火监督团。穆拉德续称，“警察仍然认为我们是敌对部队而非和平伙伴，他们攻击我们的社区，我们被逼保护我们的人民与土地。”[26]

新爱国联盟

菲律宾民间团体新爱国联盟于2015年2月16日发表声明，指出美国政府指挥菲律宾国家警察是公然干涉菲律宾政府的内政，美国政府的做法不仅无视菲律宾的国家利益，亦导致菲律宾人丧命；鉴于美国在马马萨帕诺镇冲突中所扮演的角色，美国驻菲大使哥尔德贝格应当被驱逐出境。秘书长雷耶斯表示，美国联邦调查局早在菲律宾桑托斯将军城等着对疑犯的身体组织样本进行鉴定，菲律宾国家警察开展行动依据的情报就是来自美国安插在反政府武装组织内部的线人，以及美国军队的无人机和卫星侦查。雷耶斯认为，美国在马马萨帕诺镇冲突中的所作所为不可接受，应该被追究责任；而菲律宾国会则应该对美国在此次行动中的角色公开调查，因为公众需要答案。雷耶斯亦严辞斥责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对美国唯令是从及放弃国家利益，应该为此事件负责而下台[27]。

菲律宾公众人物

菲律宾民众

联合国

欧洲联盟

澳大利亚政府

加拿大政府

西班牙政府

土耳其政府

英国政府

争议

战术、装备

行动

菲律宾舆论责难菲律宾政府的反恐怖主义任务策划及协调均不当，因而导致悲剧后果。军营就在罪案现场附近，却未能够驰援，署任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和菲律宾内政部长事前对此秘密任务亦不知情，对于何人下达命令迄今不明。此外，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批准有关的“Oplan Exodus”执法行动因为涉嫌贪污而被停职的菲律宾国家警察总长阿兰‧普里西马执行，此举亦成为公众疑问[28]。

阿基诺三世

马马萨帕诺冲突除了引起政治风波，同时激起民愤，坊间出现要求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下台的声音，为其带来上任菲律宾总统5年以来最大政治危机。左翼组织“五一”劳工运动于同年3月4日要求阿基诺三世对44名人员的殉职承担责任，呼吁他立即引咎辞职。此外，菲律宾土著居民亦加入联合抗议，要求阿基诺三世下台[29]。至2015年3月，阿基诺三世的支持率跌至38%，创下其于2010年上台以来新低，也是首次低于50%[30]。

菲律宾政府

美国政府

参考注释

  1. ^ Carvajal, Nancy. US aided SAF raiders only. 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 January 30, 2016 [January 30,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7-1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 ^ American soldier died with SAF 44? US embassy denies report. Rappler. February 1, 2015 [February 1,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1-2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3. ^ MILF told: Explain SAF attack. The Philippine Star. January 27, 2015 [January 27,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0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4. ^ Kabataan Partylist. Palace execs should be held accountable for Mamasapano bloodbath. Kabataan Partylist. [January 20,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7-1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5. ^ 5.0 5.1 Herrera, Christine; Tuyay, Francisco; Araja, Rio. Purisima planned it all. Manila Standard Today (Manila). January 28, 2015 [January 28,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29）.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6. ^ 6.0 6.1 6.2 6.3 6.4 de la Cruz, Arlyn. SAF chief: I am responsible. 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 (Makati). January 29, 2015 [January 30,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7-1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7. ^ FULL REPORT: PNP Board of Inquiry report on Mamasapano encounter. GMA News. [March 13,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8-05）.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8.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family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9.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biffkato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0.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ampatuanmamasapano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1. ^ 11.0 11.1 11.2 Magalong, Benjamin. Presentation of the Board of Inquiry during the Senate hearing on the Mamasapano incident, February 9, 2015. Official Gazette of the Republic of the Philippines. [February 10,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February 9, 2015）.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2. ^ Tuyay, Francisco; Pañares, Joyce Pangco. Palace okayed SAF raid. Manila Standard Today. January 27, 2015 [January 28,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28）.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3.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rappler1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4. ^ De Jesus, Julianne Love. PNP-SAF chief sacked following Maguindanao 'misencounter'. 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 January 27, 2015 [January 28,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7-1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5.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civilian2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6.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civilian1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7. ^ 17.0 17.1 Timeline of Oplan Wolverine: The attack vs Marwan. ABS-CBN News. January 29, 2015 [January 31,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0-27）.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8.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10operations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9. ^ Cupin, Bea. Aquino, Purisima were at final 'Oplan Exodus' briefing. Rappler. February 9, 2015 [February 10,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7-1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 ^ 阿基诺三世被指批准反恐行动　致44特警丧生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东方日报》 2015年3月13日
  21. ^ 菲毙东南亚头号恐怖分子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星岛日报》 2015年1月30日]
  22. ^ 菲律宾44特警殉职　总统追思会迟到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东方日报》 2015年1月30日
  23. ^ 菲国44警狙击恐怖份子时殉职[永久失效链接]
  24. ^ 用人不当 独断专行 害死特警 调查称菲总统反恐指挥失误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星岛日报》 2015年3月14日
  25. ^ 美被指涉菲特警遇袭事件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北京新闻网 2015年3月19日
  26. ^ 装备差战术错 “一开始就有缺陷”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星岛日报》 2015年3月14日
  27. ^ 不满美国插手反恐　菲律宾团体促驱逐美大使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东方日报》 2015年2月17日
  28. ^ 菲律賓40名特警遭伏擊身亡 警察總長辭職. [2015-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6-30）.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9. ^ 44名特警惨死 被指“应负全责” 菲律宾总统 被控叛国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星岛日报》 2015年3月6日
  30. ^ 菲總統阿基諾支持率創新低. [2015-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8-29）.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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