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 (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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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1044年[1]),西夏官拜太師、中書令兼尚書令及國相。
张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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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北宋华州华阴县 |
逝世 | 1044年 西夏 |
职业 | 西夏国相 |
早年
原为北宋永兴军路华州华阴县人(今陕西华阴人),本姓张,名不详,年轻时“以侠自任”、“负气倜傥、有纵横才”,才华出众。在北宋屢试不第仍努力趕考,然而在殿試中不幸遭黜,眼見即將到手的功名付之一炬,心灰意冷下憤而叛宋投夏,大约在宋仁宗景祐年间(1034-1037年),也是元昊建国前的广运、大庆年间,与好友吴昊(真名不详,原姓胡)听说李元昊有立国称帝大志,就来到西夏,此时才改名为张元,其胡姓好友改姓名为吴昊。二人在一家酒馆里,终日饮酒,并用笔在墙壁上写下:“张元吴昊来饮此楼”。巡逻者见到后,知道他们不是夏人,将他们拿下送予元昊。元昊问他们为何触犯其名讳(时元昊尚未改名为曩霄)、为何进入夏境时,二人大声说:“姓尚未理会,乃理会名耶?”(元昊本姓拓跋,其先人曾先后受唐朝皇帝赐姓李和宋朝皇帝赐姓赵,可谓一人多姓)元昊听后非常惊奇,释放了他们,并且委以重任。[2]二人投夏后,其家属被宋羁縻随州的时候,元昊派间谍矫宋朝的诏令释放他们,人未有知者,后乃闻西人临境作乐,迎此二家而去。入夏后颇得信任,元昊称帝建国后不久,即任命张元为中书令,之后吴昊也獲重用。
任官
西夏天授禮法延祚四年(1041年)好水川之戰中張元輔助元昊大敗韓琦等人率領的宋軍,宋軍陣亡七萬多人,張元在界上寺牆壁上題詩一首譏諷宋人:「夏竦何曾聳,韓琦未足奇。滿川龍虎輦,猶自說兵機。」又在詩後題言譏諷韓琦,署名時寫了一大串官銜:「(西夏)太師、尚書令、兼中書令張元隨大駕至此。」同年官至國相。其素懷功名,以滅宋為志,力勸元昊擴大對宋戰爭,攻取陝西關中之地,進而東向中原,同時聯絡契丹,讓其攻打河北諸路,讓宋朝受到兩面夾擊,勢必陷入困境乃至崩潰。
好水川之戰後,張元建議元昊出兵渭州,待機取長安。元昊採納了他的意見,策劃了定川寨之戰(1042年),元昊那句「朕當親臨渭水,直據長安!」的豪氣干雲的通告,也出自張元的手筆。
夏軍深入到渭州境,但該路軍隊遭到宋朝原州(今甘肅鎮原)知州景泰的頑強阻擊,夏軍全軍覆滅,西夏直搗關中的計劃最終破滅。張元常勸說元昊:攻取漢地,令漢人守之,這樣才能擴大疆域,財用充足。但元昊還是遊牧民族長期養成的習慣,常是擄掠而還,因此,雖然取得勝利,財用卻越來越困難。後元昊在宋慶曆三年(1043年)與宋朝和談時(後成為宋夏「慶曆和議」1044年),張元力爭不可,但是元昊沒有聽從他的意見,及至西夏與契丹發生戰事(賀蘭山之戰,1044年),張元知道其理想無法實現,於是鬱鬱不樂,在夏天授禮法延祚七年(1044年)病逝。吳昊不知所終。
史籍相关
清人吴广成的《西夏书事》对其事迹记载较详。《宋史》中只模糊言及,“华阴人张元走夏州,为元昊谋臣” “华州有二生张、吴者,俱困场屋,薄游不得志,闻元昊有意窥中国,遂叛往,以策干之,元昊大悦,日尊宠用事,凡夏国立国规模,入寇方略,多二人教之。”“西夏用兵时,有张、李二生,欲献策于韩、范二公,耻于自媒,乃刻诗碑,使人曳之而过。韩、范疑而不用。久之,乃走西夏,诡名张元、李昊,到处题诗。元昊闻而怪之,招致与语,大悦,奉为谋主,大为边患。”
宋人王栐《燕翼诒谋录》卷5载:「旧制,殿试皆有黜落,临时取旨,或三人取一,或二人取一,或三人取二,故有累经省试取中,屡摈弃于殿试者,故张元以积忿降元昊,大为中国之患.......于是群臣建议,归咎于殿试。」
轶事
- 张元屡试不第后,曾和他的一位姓胡的朋友(即吴昊)赶往边关,他们雇了几个人拖着一块大石板在前面走,石板上刻着他人两个人嗟叹怀才不遇的诗句,他们两个人跟在后面,吟诗大哭,希望以此引起边关统帅的重视。那位边关统帅还真接见了他们,引他们入大帐聊了一阵儿,大概是觉得话不投机,又把这两人送了回去。回到家乡后,不知为什么事,张元被当地的县令打过一顿板子。这次侮辱让他下决心投靠西夏。临行前,路过项羽庙,“乃竭囊沽酒,对羽极饮,酹酒泥像,又歌‘秦皇草昧,刘项起吞并’之词,悲歌累日,大恸而遁。”看来,张元不是毫无忠君爱国观念的人,但是一个较极端的个人主义者,他认为自己的才干远高于朝堂之上那些庸碌之辈,有这些人当政,他永无出头之日。他要寻找一切机会证明自己的优秀,为此,不惜叛宋投夏。
影视相关
注释
- ^ 据清人吴广成的《西夏书事》记载:张元“国有征伐,辄参机密,常劝元昊取陕右地,据关辅形胜,东向而争,更结契丹兵,时窥河北,使中国(宋朝)一身二疾,势难支矣!既元昊议和,争之不听,及与契丹构兵,知所志不就,终日对天咄咄,未几,疽发背死。”
- ^ 清人吴广成的《西夏书事》云:“华州生张元、吴昊来投,官之。华州生曰张、曰吴者,负气倜傥,有纵横才,累举不第,薄游塞上,觇览山川风俗,慨然有志经略,耻于自售,放意诗酒,出语惊人,而边帅皆莫之知,怅无所适。闻元昊屡窥中国,遂西走。过项羽庙,沽饮极酣,酬酒像前,悲歌“秦皇草昧,刘、项起吞并”之词,大恸而行。既入国,二人自念不出奇无以动听,各更其名,相与诣酒肆,剧饮终日,引笔书壁曰“张元、吴昊饮此”。逻者执之,元昊责以入国问讳之义,二人大言曰:“姓尚未理会,乃理会名耶?”时元昊尚未更名曩霄,所上表奏,仍用中国赐姓也。闻言竦然,异而释之,日尊宠用事,后入寇方略多二人导之云……以中书令张元为相国。元好阴谋,多奇计,然性喜诛杀,元昊残暴,多其赞成,故倚畀尤重……按:《纲目》书“盗”十一,书“使盗”三,罪使者也。泾原之盗,虽言张元所使,实则元昊主之,不书元者,罪有攸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