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宗
陳藝宗(越南语:Trần Nghệ Tông/陳藝宗?,1321年—1395年,在位:1370年-1372年),名陳暊(越南语:Trần Phủ/陳暊),中國明代典籍作陳叔明。越南(大越國)陳朝第九位君主,第五位皇帝明宗之子,封恭定王(越南语:Cung Định Vương/恭定王)。1370年,朝臣廢黜楊日礼(陳朝第八位君主),擁立陳暊即位。1372年,讓位于其弟睿宗,成为太上皇。當時,越南政局困難重重,內有朝中重臣離心及叛乱,外受占婆入侵。為此,陳暊為帝時曾肅清叛亂者,其後亦採取相應措施,以適應時局。而他的外戚黎季犛(日後的胡朝皇帝)在此時逐渐掌握大权。陳暊支撐了大越國政局達四分之一世紀,綜觀這段時期裡,陳朝處於快速衰落的狀態。
陳藝宗 | |
---|---|
大越皇帝 | |
在位時間:皇帝:1370年—1372年 上皇:1372年—1395年 | |
前任:楊日禮 | |
繼任:陳睿宗 | |
朝代 | 陳朝 |
年號 | 紹慶(1370年—1372年) |
姓名 | 陳暊 |
廟號 | 陳藝宗 |
諡號 | 光堯英哲皇帝 |
尊號 | 體天建極純孝皇帝(1370年即皇帝位後使用) 光華英哲太上皇帝(1373年任上皇時使用) |
其他稱銜 | 恭定王、恭定大王(未即位前的號) |
別名 | 陳叔明 |
出生 | 1321年 |
逝世 | 1395年(73—74歲) |
陵墓 | 安生原陵 |
父 | 陳明宗 |
母 | 明慈皇太妃黎氏 |
早年生涯
陳暊是越南陳明宗的第三子,於陳明宗大慶八年(1321年)十二月出生。[1]陳憲宗開祐十年(1338年),陳暊(號恭定王)出任驃騎上將軍領宣光鎮一職,時年十八歲。[2]其後,陳暊在朝廷裡地位日漸攀升。陳裕宗紹豐十三年(1353年),陳暊獲任為右相國;[3]陳裕宗大治十年(1367年),獲任為左相國加封大王。[4]
陳暊在他歷事幾朝皇帝期間,其政績可以說是不過不失。黎澄這樣描述他的表現:「恭定忠信誠確,事君與親,謹慎毫髮,人無間言,接物不親不疏,臨政無咎無譽。明王棄世,居喪三年,淚不乾睫,服除,衣無綵色,食不重味,菴蘿果、海豚魚,是南方珍味,自此絕不到口。」[5]雖然他在這些日子裡「無咎無譽」,而且又並非太子,並無繼任權,但後來他卻碰上難得的機遇。
恢復陳氏,即皇帝位
出逃避禍
大治十二年(1369年),陳裕宗駕崩,因無後嗣,便立楊日禮繼位。(據《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裕宗》所載,楊日禮名義上是陳明宗之孫,恭肅王陳元昱之子,但其實是優伶楊姜之子。楊日禮的母親懷孕時,陳元昱「悅其艷色納之,及生,以為己子」。)[6]
楊日禮登位後,任命陳暊為太師。楊日禮的表現甚為不濟,《大越史記全書》說他「縱酒淫逸,日事宴遊,好為雜技之戱」,而且「欲復姓楊,宗室百官皆失望」。黎澄《南翁夢錄》亦提到他畢竟是「外人楊氏所生」,被陳氏一族所輕視,所以「潛謀盡去陳氏之有名目者」。大定二年(1370年)九月,太宰恭靖王陳元晫力抗而敗,最終遇害。十月,陳暊獲悉大難臨頭,出逃避難。[7][8]
群臣擁立
在出逃期間,陳暊曾感到沮喪,「意欲自盡」,幸好「左右持之」,阻止了其自殺念頭。後來,陳氏宗室群臣相會,迎立陳暊為皇帝。陳暊最初尚有猶疑,但看見群臣「再三懇切上書,誓死無易」,[9]便於當年(大定二年)的十一月率眾回都。十三日(西曆12月1日[10]),廢楊日禮為昏德公。十五日(西曆12月3日[10]),陳暊即皇帝位,改年號為紹慶,稱為義皇。[11]
陳藝宗即位後,很快便肅清楊日禮的餘黨叛臣。如大臣陳日覈,因曾勸楊日禮殺害陳氏宗室,被判以「傾危社稷罪」而伏誅。[12]
在位期間的舉措
陳藝宗陳暊在皇位僅兩年(1370年農曆十一月至1372年十一月),其後的二十餘年他以太上皇的身份掌權。在他任皇帝的短短兩年間,當中的施政及舉措如下:
就任上皇
退位及擔任上皇
陳藝宗陳暊於紹慶三年十一月九日(1372年12月4日)[14],禪位於太子陳曔(陳明宗第十一子,亦即陳藝宗之弟),是為陳睿宗。陳睿宗紹慶元年正月,上皇陳暊被尊稱為光華英哲太上皇帝。[15]其後,當陳睿宗死,陳晛(即陳廢帝,陳睿宗長子)立,[16]以及陳廢帝被黜,陳顒(即陳順宗,上皇陳暊幼子)立時,[17]陳暊都曾參與決定繼嗣者的事宜,並且在每一朝中一直身居上皇之位,發揮影響力。
財政負擔的增重
據越南近代學者陳仲金所說,在陳暊統治的時期裡,由於戰事頻繁,以致財政日益困難,只好增加賦稅。在以往的太平時期裡,一般平民只按定額納稅,有田土者納錢,無者不納,而當兵者則世襲從軍。即使偶有戰事,也按人民的田畝、漁潭等資產情況繳交粟、錢及布匹,以供軍費。但到了陳暊統治時代,與占城間常有戰亂(詳見下),所以在昌符二年(1378年),開始行人頭稅,每丁每年出錢三貫。這反映了陳暊統治期間時務艱難的狀態。[18]
誤信黎季犛
身居上皇之位的陳暊,對於外戚黎季犛一直十分倚重。在昌符四年(1380年)五月,黎季犛因擊退占人之功,得以「專領元戎,行海西都統制」。[19]昌符十一年(1387年)三月,上皇命黎季犛同平章事,賜劍一把、旗一隻,還題字說「文武全才,君臣同德」,以表示上皇毫不懷疑黎季犛的才能與忠誠。[20]
陳廢帝的被黜及被殺,亦與上皇寵信黎季犛有關。在昌符十二年(1388年)八月,陳廢帝感到黎季犛弄權的威脅,便對大臣說:「上皇寵愛外戚季犛,肆意任用,若不先為之慮,後必難制矣。」此言卻洩漏到黎季犛耳中,黎季犛與親信商量,知道上皇自身「正嫡眾多」,而陳廢帝只不過是上皇姪兒,因而向上皇說:「臣聞里諺曰:『未有賣子而養姪,惟見賣姪而養子』」,用這番話煸惑上皇。果然,上皇不分就裡,下詔稱「官家(指陳廢帝)踐位以來,童心益甚,秉德不常,親暱群小」,以致「扇搖社稷」,因而廢為靈德大王,改立自己的幼子陳顒為帝。而廢帝陳晛最終亦被黎季犛殺害,大臣被牽連而死及受罰者甚眾。[21][22]
不過,在上皇的身邊,亦有人關注黎季犛權力過盛的問題,並提醒上皇小心。如司徒陳元旦曾作《十禽詩》說:「人言寄子與老鴉,不識老鴉憐愛不」,就是諷諭上皇把兒子陳順宗付托給黎季犛,不知是否萬無一失。[23]雖然如此,但上皇仍沒有產生戒心。陳順宗光泰七年二月,上皇命畫工畫中國歷史裡的周公輔周成王、霍光輔漢昭帝、諸葛亮輔蜀後主,以及越南歷史裡的蘇憲誠輔李高宗的故事,名為《四輔圖》,以賜給黎季犛,希望他效法周公、霍光等人。四月,上皇召黎季犛入宮,向季犛從容地提到:「平章親族,國家事務,一以委之,今國勢衰弱,朕方老耄,即世之後,官家(指陳朝皇室)可輔則輔之,庸暗則自取之。」黎季犛連忙答以「臣不能盡忠戮力輔官家,傳之後裔,天其厭之」;「縱糜身碎骨,未能報答萬一,敢有異圖!」上皇至去世為止,也沒有作出對黎季犛不利的事情。[24]
內亂
上皇陳暊掌權期間,國內名鎮變亂頻生。如在清化有阮清自稱「靈德王」,作亂於梁江,又有阮忌自稱「魯王」,作亂於農貢;最嚴重的一次是光泰二年(1389年)十二月時,僧人范師溫起事,一度攻陷國都昇龍,當時適值占城進攻大越國,幸好將領黃奉世平定范師溫的亂事,化險為夷。[25]
對外關係
對中國明朝的關係
雖然陳藝宗於1370年即位,但據中國史籍《明實錄》所載,明洪武四年(1371年)時,安南國仍以「國王陳日熞」(前朝國君楊日禮)的名義向明入貢。[26]到明洪武五年二月丙戌(1372年2月12日)[27],才用陳叔明之名,派員到明。但明廷禮部主管者認為「前王乃陳日熞,今表曰叔明,必有以也」,懷疑其國君的合法地位。明太祖更說:「島夷何狡如是!」於是被「卻其貢不受」。[28]到次年,即明洪武六年春正月(1373年),明廷才讓陳叔明(陳暊)「以前王印視事」。[29]
由於明廷認為陳叔明(陳暊)政權來歷不明,所以至死後仍不得明人的吊慰。《明實錄》載,洪武二十九年二月壬寅(1396年3月23日)[27],安南遣使「以其前王陳叔明卒,遣其臣來告哀。」明太祖認為「安南自陳叔明逼逐其陳日熞,使不得其死,因篡位,廢置相,仍未來告。叔明懷奸挾詐,殘滅其王,以圖富貴,不義如此,庸可與乎?今叔明之死若遣使吊慰,是撫亂臣而與賊子也。異日四夷聞之,豈不效尤,狂謀踵發,亦非中懷憮外夷之道也。爾禮部咨其國知之。」[30]簡言之,陳暊的對明關係,處於甚為尷尬的狀態。
對占城國的關係
陳暊任皇帝和上皇的時期,正值是占城雄主制蓬峩(又稱阿答阿者)在位,越占兩國勢成水火,兵釁時起,國都昇龍更數度被占軍攻陷。
- 陳藝宗皇帝紹慶二年(1371年)閏三月,占城入寇國都。事緣楊日禮被廢黜時,其母出逃占城,誘使入寇,以替楊日禮雪恨。占軍從大安海門直攻國都,藝宗逃到東岸江(在古法亭的榜村)躲避。該月二十七日(西曆5月12日)[31],占軍攻陷國都,焚毁宮殿,虜掠女子玉帛而回。《大越史記全書》的作者說這是國防鬆懈所致,並謂戰亂將接踵有來,「時承平日久,邊城無備,寇至無兵可禦,賊燒焚宮室,圖籍為之掃空,國家自此多事矣。」[13][32]
- 陳睿宗皇帝於隆慶五年(該年亦即陳廢帝昌符元年,1377年)親征占城時戰死,占城更再次進犯越都昇龍。前一年(隆慶四年,1376年)五月,占城入寇大越邊地,陳睿宗遂決定親征。結果在隆慶五年正月,陳睿宗在占城境內被制蓬峩的軍隊擊斃。上皇陳暊便於五月十三日(6月19日)[33],立陳晛為帝,是為陳廢帝。該年六月,占城再入寇大越,上皇聞悉後,便派將到大安海口佈防,占軍知上皇已有戒備,改由神符海口(在今越南寧平省)擄掠昇龍,數天後才離去。[34][35]
- 昌符二年(1378年)五月,占城出兵入寇乂安府,並於六月入大黃江,擊敗越軍,又一次進犯京師,擄掠而還。[36][37]
- 昌符四年(1380年),二、三月間,占軍入寇大越國的乂安、清化等地。上皇派黎季犛、杜子平等率軍,在虞江(在今越南清化省)迎戰占軍。五月,黎季犛在虞江得勝,占王制蓬峩戰敗遁歸。[19][37]
- 昌符六年(1382年)二月,占城入寇清化,前進至神投津(在今越南寧平省)時,被越將阮多方擊敗。阮多方乘勝追擊,至三月,追到乂安城而還。[38][37]
- 昌符七年(1383年),在大越上皇陳暊及占王制蓬峩的領導下,雙方互有攻守。該年正月,上皇命黎季犛率舟師攻占城,但行軍至吏部娘灣(在今越南河靜省奇英縣)時,戰船遭風濤折壞而回。六月,占王制蓬峩領軍到廣威鎮,向越都昇龍進逼。上皇派軍抵禦,不利,便命阮多方留守國都,自己卻離京逃到東岸江(在古法亭的榜村)。當時有士人阮夢華「衣冠下水,牽挽御舟,請留討賊」,上皇卻畏懼不從。此舉被後黎朝史官吳士連猛烈抨擊:「藝皇無勇,賊未至而先避,其如國人何?」到該年十二月,占軍才撤退。[39][37]
- 光泰二年(1389年)及光泰三年(1390年)間的戰事最為激烈,占王制蓬峩最終戰死。光泰二年十月,占軍入寇清化等地,黎季犛等將率兵抵抗,但都不敵而退。十一月,上皇命將陳渴真領兵抵禦。此時,上皇感到絕望,看見陳渴真「慷慨涕泣拜辞」,自己「亦泣,下目送之」。與此同時,十二月,大越國內又有僧人范師溫的作亂,並曾一度攻陷國都升龍,上皇與陳順宗皇帝棄京出逃,瞬即遣將軍黃奉世討平。到光泰三年正月二十三日(西曆2月8日)[40],陳渴真部隊於海潮江(在今越南太平省與興安省境內)遇上占軍,用火銃擊斃制蓬莪,越軍將其首級割下。捷報傳來時,正在熟睡的上皇還虛怯得以為是占軍攻到,但當看到制蓬峩的首級後大喜,說:「我與蓬莪相持久矣,今日始得相見,何異漢高祖見項羽首!天下定矣。」占城將領羅皚則帶著制蓬峩的屍身與餘眾落荒而回。[41][42]
- 陳暊與占城之間的連年大戰,雖然最終獲勝,但亦使陳朝元氣大傷,秩序大亂,國內投向占城的民眾甚多。《大越史記全書》載,「是時,乂安人懷貳,新平、順化多叛從占,故土哩之人四散遊擊,莫之能禦,朝廷雖以黎可鑄為兩路安撫使,但在京遙鎮,未嘗到郡」,就只有少數的地方土豪願意歸降陳氏朝廷,可見當時管治上的困難。[43]經過連年混戰後的亂局後,朝廷上亦出現厭棄戰爭,要求和平的聲音。司徒陳元旦便向上皇忠告:「願陛下敬明國如父,愛占城如子,則國家無事,臣雖死且不朽。」[23]
去世及身後的越南政局
文才
陳藝宗陳暊在年幼時,已具有文才。據黎澄《南翁夢錄》所載,他八九歲時,有一回與父親陳明宗一起,陳明宗命他以竹奴為主題作詩,藝宗隨即占口說:「有偉此君,中空外功,削汝為奴,恐傷天性。」父親也感詫異。[46]《大越史記全書》亦載他十一歲時,有一回在宮中遇大風雨,便賦詩說:「安得壯士力蓋世,可禦大屋之頹風」,得到陳明宗(時為上皇)的賞識,賞金十兩。[47]他的詩文作品,部份收錄在《南翁夢錄》和《大越史記全書》等越南歷史古籍中。另外,據《欽定越史通鑑綱目》所載,他的著作有《葆和殿餘筆》八卷及《詩集》一卷。[48]
家庭
「宗族遠近,咸被恩憐」
因當時亂事頻生,陳藝宗對於陳氏親族給與照料,撫恤生活遇上困難的人。黎澄《南翁夢錄‧藝王始末》中記載,藝宗「即位之後,盡取兄弟姊妹子女孫侄之孤幼者,鞠飬宮中,視同巳出,宗族遠近,咸被恩憐。有遭亂後,貧窶不能婚嫁者,婚嫁之;未葬者,葬之。末派支流,莫不收錄,翕然戚里,盎若春和。」透過這些措施,務求使陳氏宗室的生活條件得到改善。[46]
陳氏宗室的厄運
陳氏一族亦受陳藝宗的昏庸所累,就是他寵信黎季犛,使不少宗室子孫遭到殺害。其結果是造就了黎季犛的篡位。[45]
親屬
評價
- 越南後黎朝時期的史官,認為陳藝宗雖曾為陳朝化解危機,但性格優柔寡斷,終究未能防止外戚篡位之禍。《大越史記全書》的編著者評道:「帝削平內難,光復洪圖,規恢功烈,炳彪宇宙,然恭儉有餘,而明斷不足,外寇侵犯京畿,內姦覬覦神器,社稷消剝,以至於亡。」[49]吳士連更直接地抨擊他用人失當,「乃委政外戚,使陳氏社稷馴致危亡,所謂前有讒而不見,後有賊而不知者也。」[24]
- 出身自陳末時期外戚一族的黎澄,則形容陳藝王能齊家治國,是「賢君」典範,「翕然戚里,盎若春和。國人化之,俗漸淳厚。此土之君,斯其賢者歟!」[46]
- 近代學者陳仲金對陳藝宗評價亦甚低,說他「是一位平庸的君主,胸無大志,智力低下,致受奸臣蒙騙,盡殺同族子孫,遠棄忠臣義士;而一味寵愛和任用季犛一人,使其掌權得勢,達到推翻陳氏社稷的境地。」[45]
注釋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明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02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憲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19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裕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26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裕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5頁。
- ^ 黎澄《南翁夢錄》(收錄於孫毓修《涵芬樓秘笈》第九集),北京圖書館出版社,838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裕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6-437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裕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8-439頁。
- ^ 黎澄《南翁夢錄》(收錄於孫毓修《涵芬樓秘笈》第九集),北京圖書館出版社,838-839頁。
- ^ 黎澄《南翁夢錄》(收錄於孫毓修《涵芬樓秘笈》第九集),北京圖書館出版社,839-840頁。
- ^ 10.0 10.1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楊日禮大定二年即中國明洪武庚戌三年)
- ^ 11.0 11.1 11.2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9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0頁。
- ^ 13.0 13.1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2頁。
- ^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陳藝宗紹慶三年即中國明洪武五年壬子)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及《陳睿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3-444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8-449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0-462頁。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5-126頁。
- ^ 19.0 19.1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5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9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0-461頁。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6-127頁。
- ^ 23.0 23.1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5頁。
- ^ 24.0 24.1 24.2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9頁。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7頁。
- ^ 《明實錄‧太祖實錄》,茲根據《明實錄類纂·涉外史料卷》,武漢出版社版,556頁。
- ^ 27.0 27.1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
- ^ 《明實錄‧太祖實錄》洪武五年二月條,茲根據《明實錄類纂·涉外史料卷》,武漢出版社版,557頁。
- ^ 《明實錄‧太祖實錄》洪武六年正月條,茲根據《明實錄類纂·涉外史料卷》,武漢出版社版,558頁。
- ^ 《明實錄‧太祖實錄》洪武二十九年二月壬寅條,茲根據《明實錄類纂·涉外史料卷》,武漢出版社版,570頁。
- ^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陳藝宗紹慶二年即中國明洪武四年辛亥)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3頁。
- ^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陳睿宗隆慶五年、昌待元年,即中國明洪武十年丁巳)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睿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7-449頁。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4-125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3頁。
- ^ 37.0 37.1 37.2 37.3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5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6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6-457頁。
- ^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陳順宗光泰三年即中國明洪武二十三年庚午)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2-464頁。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7-128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4頁。
- ^ 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陳順宗光泰七年即中國明洪武二十七年甲戌)
- ^ 45.0 45.1 45.2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29頁。
- ^ 46.0 46.1 46.2 黎澄《南翁夢錄‧藝王始末》(收錄於孫毓修編《涵芬樓秘笈》第九集),北京圖書館出版社版,843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憲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15頁。
- ^ Hội Bảo tồn Di sản chữ Nôm─潘清簡等《欽定越史通鑑綱目》正編卷之十三,己亥平定王二年條注,image 5[失效連結]
- ^ 49.0 49.1 49.2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8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1頁。
- ^ 51.0 51.1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明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399頁。
- ^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二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143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裕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20頁。
- ^ 54.0 54.1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睿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4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後陳紀‧簡定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93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睿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6頁。
- ^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2頁。
- ^ Thiệu Ninh công chúa (Thế kỷ XIV). [201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19).
- ^ 慈恩寺碑銘并序. [201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19).
參考文獻
- (日語)吳士連等. 《大越史記全書》. 陳荊和編校. 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硏究所附屬東洋學文獻センター(昭和59-61年)(1984-1986) (中文).
- 黎澄. 《南翁夢錄》(收錄於周光培編《明代筆記小說》第20冊). 石家莊: 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ISBN 7543420961 (中文).
- 黎澄. 《南翁夢錄》(收錄於孫毓修編《涵芬樓秘笈》第九集). 北京: 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0)ISBN 7501317577 (中文).
- 李國祥主編. 《明實錄類纂·涉外史料卷》. 武漢: 武漢出版社(1991)ISBN 7543004577 (中文).
- 陳仲金. 《越南史略》(或譯《越南通史》). 戴可來譯. 北京: 商務印書館(1992)ISBN 7100004543 (中文).
- 越南社會科學委員會. 《越南歷史》. 北京大學東語系越南語教研室譯. 北京: 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 (中文).
- 郭振鐸; 張笑梅. 《越南通史》. 北京: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1)ISBN 7300034020 (中文).
參見
外部連結
- (中文)臺灣中央研究院數位文化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
- (越南文)(中文)Hội Bảo tồn Di sản Nôm─《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藝宗》. [2008-10-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5).
- (越南文)(中文)Hội Bảo tồn Di sản Nôm─《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睿宗》.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5).
- (越南文)(中文)Hội Bảo tồn Di sản Nôm─《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廢帝》.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 (越南文)(中文)Hội Bảo tồn Di sản Nôm─《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陳順宗》.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5-03).
- (中文)國學導航─《殊域周咨錄》卷之五《南蠻‧安南》. [2008-10-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2-08).
- (越南文)陳仲金《越南史略》越文版 (PDF).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2-07-04).
陳藝宗 | ||
前任: 楊日禮 |
越南陳朝君主 1370年-1372年 |
繼任: 陳睿宗 |
前任: 楊日禮 |
大越帝國皇帝 1370年-1372年 |
繼任: 陳睿宗 |
空缺 上一位持有相同頭銜者: 陳明宗
|
越南太上皇 1372年-1394年 |
空缺 下一位持有相同頭銜者: 陳順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