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健三郎
大江健三郎(日语:大江 健三郎/おおえ けんざぶろう Ōe Kenzaburō ?,1935年1月31日—2023年3月3日),日本当代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出生于日本四国偏僻的山村,在东京大学修读法国文学,1957年正式踏上文坛时便赢得了“学生作家”、“川端康成第二”等赞语。
大江健三郎 大江 健三郎(おおえ けんざぶろ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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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大日本帝国爱媛县喜多郡大濑村(现内子町) | 1935年1月31日
逝世 | 2023年3月3日 | (88岁)
职业 | 小说家、作家、评论家 |
国籍 | 日本 |
教育程度 | 文学士(东京大学法文系) |
母校 | 东京大学 |
创作时期 | 1950年-2023年 |
代表作 | 《个人的体验》 《广岛札记》 |
奖项 | 芥川龙之介奖(1958年) 新潮社文学奖(1964年) 谷崎润一郎奖(1967年) 野间文艺奖(1973年) 读卖文学奖(1983年) 大佛次郎奖(1983年) 川端康成文学奖(1984年) 伊藤整文学奖(1990年) 诺贝尔文学奖(1994年) 朝日奖(1995年) 法国荣誉军团勋章(2002年)[1] |
配偶 | 大江由香里 |
子女 | 大江光(长子) |
亲属 | 伊丹万作(岳父) 伊丹十三(内兄) 宫本信子(妻子之嫂) 池内万作(妻侄) 池内万平(妻侄) |
受影响于 | 让-保罗·萨特 |
施影响于 | 大江光 |
日语写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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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原文 | 大江 健三郎 |
假名 | おおえ けんざぶろう |
平文式罗马字 | Ōe Kenzaburō |
1994年,他因作品中“存在着超越语言与文化的契机、崭新的见解、充满凝练形象的诗这种‘变异的现实主义’,让他回归自我主题的强烈迷恋消除了语言等障碍”[2]而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日本右翼认为“持续批评日本的态度”才是大江被瑞典学院青睐的原因。大江本人的解释是,他的获奖是“边缘(文学)对中心的胜利”(他认为从文化角度上看,日本应该被视为世界的边缘)[3]。
生平
早年经历
大江健三郎于1935年1月31日出生于日本爱媛县喜多郡大濑村,从小聪敏过人,爱好阅读文学书籍,如《三宅雪岭随想集》等书,一生中购得的第一本书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高中于故乡松山完成学业。于1954年4月考入东京大学文科(第二类法文系),以其优异表现获得东京大学的奖学金,喜好法国哲学家兼文学家沙特与同为法国作家加缪的作品,也会自撰小说或剧本。生涯的第一篇正式作品是在入学同年九月为同学演出所写的《天叹》,此后在校内文艺部参与校刊编辑,写过诗和评论。
1955年9月大江健三郎在东大教养学部校友会的会刊《学园》上曾以《火山》一文夺得银杏并木赏。1957年5月在《东大新闻》中发表《奇妙的工作》,获文艺祭奖。1958年大江再以《饲养》短篇小说获得第三十九届芥川赏,逐渐受到日本文坛的关注。翌年三月毕业,毕业论文是《沙特小说之感想》。在求学期间的大江已是多产的作家,除了上述作品外还有《死者的奢侈》、《他人之足》、《石膏假面具》、《伪证之时》、《运搬》、《鸠》、《毁芽弃子》、《意外的芽》、《喝采》、《战争的今日》、《北之岛》、《夜慢行》、《此外的地方》、《我们的时代》等短篇或长篇作品,虽不过大学生却十分勤于写作,部分作品甚至发表成了单行本。
写作生涯
1960年2月,大江健三郎和其同学(著名导演伊丹十三)之妹伊丹由加理结为连理,生下了一个严重残障的孩子,后脑部有个肉瘤,就像长了另一个脑袋,等于是严重的发育畸形。但是终究存活下来的儿子,被命名为“光”。他曾经在回忆文章中写到给孩子起名的过程:
于是,我就对母亲说起了从韦伊的作品中感受到的共鸣,告诉她“我打算从韦伊的书里,给孩子取一个名字”。母亲就说:“那好呀。”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在这种时刻往往会说一些不入耳的话。“我已经想好了,就叫乌鸦这个名字。大江乌鸦就是你孙子的名字了。”我刚这么一说,母亲便怒上心头,下楼去自己的房间了。我也感到了后悔,却是毫无办法。第二天清晨,我正要出门去办理户籍手续,母亲对我说,“乌鸦这个名字也很好嘛。”于是我终于可以表示歉意了:“昨天真是对不起,我把名字改成了光。”说起来有点儿开玩笑的感觉,由于妻子的名字是“由佳里”,而光这个发音则合着那个韵脚。[4]
关于其子的作品包含了早期作品的《个人的体验》、《万延元年的足球队》与1990年发表的小说《寂静的生活》。
1960年开始,大江在《文学界》杂志连载《青年之污名》,以反战为题。1961年大江健三郎曾访问中国,受到中国左派及右派的批评,遂在《群像》杂志发表《呐喊》长篇,便是以访中之行有相关连。1962年,大江一名好友因担心核战会毁灭地球而自杀身亡,大江有感而发,前往广岛探究原子弹轰炸过后的废墟。
1964年4月,大江于《世界》杂志连载了半年的《广岛笔记》,此书奠定了他成为大文学家的地位,虽此书常被学者批评不具文学性,但瑞典诺贝尔学院发言人指出此书是极具超越性的。此书受到各界广大回响,统计指出每年会有约一万人左右的读者阅读此书。接着持续发表了《万延元年的足球队》及《跑,向前跑》,读者是与日倍增。
在大江健三郎所有作品中,《万延元年的足球队》最受推崇,受到海外研究日本文学学者的欢迎,译成了多国文字。
1994年诺贝尔文学奖
1994年住在世田谷区成城的大江健三郎接到了瑞典文学院的电话,不过大江健三郎未听懂对方的英语,以为是受邀参与演讲而未注意。接着外电消息已传来日本,直到家门口挤满大批媒体才知道自己荣膺诺贝尔文学奖[5]。
意外获奖的大江健三郎表示世界的文学工作者如此繁多,从未抱有获奖的希望。他在当时对记者说:“日本文字的水准是很高的,诸如安部公房、大冈升平、井伏鳟二,都有获得诺贝尔奖的资格。”“如果安部公房先生健在,这个殊荣非他莫属,而不会是我。”
1994年12月10日,大江健三郎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诺贝尔颁奖典礼上,领取了文学奖奖章。但是关于其作品却依旧在日本充满争议。瑞典文学院指出大江健三郎文学成就在于:“是因为以诗的创造力,把现实和神话做了密切结合,表现了想像的世界,并对人间样态,作了冲击性的描述。”
晚年生活
大江健三郎仍勤于写作,“后期的工作”最主要的作品是《奇怪的二人配》三部曲:《被偷换的孩子》、《愁容童子》、《别了,我的书!》,完成这核心的3部作以后,2007年发表了《优美的安娜贝尔·李寒彻颤栗早逝去》。
最新的小说作品是2009年12月15日讲谈社出版的《水死》,2009年10月8日凌晨,《水死》完稿于台北旅次,大江在当天下午举行的签书会前讲演中揭示了相关细节,他在旅馆里撕掉了原稿最后6页,隐约有封笔之意。
《水死》是大江唯一的1部在台湾定稿的小说。
2023年3月3日,大江健三郎因年老而逝世,享年88岁[6]。
作品
- 1957年5月,在《东京大学新闻》上发表小说《奇妙的工作》,获该报五月祭奖。8月,在《文学界》杂志发表《死者的傲气》,成为“芥川文学奖”候选作品。
- 1958年1月,在《文学界》杂志发表《饲育》,获第39界“芥川文学奖”[7]。同年,发表《感化院的少年》。
- 1959年,发表《我们的时代》。同年,发表《我们的性世界》。
- 1960年2月,创作电视歌剧《昏暗的镜子》。同年9月,在《新潮》杂志连载长篇小说《迟到的青年》。
- 1961年,发表《政治少年之死》。
- 1963年5月,发表中篇小说《性的人》。
- 1964年8月,出版长篇小说《个人的体验》,获新潮文学奖;10月,在《世界》杂志连载长篇随笔《广岛札记》。
- 1967年1月,在《群像》杂志连载长篇小说《万延元年的足球队》,同年9月讲谈社出版,获第3届“谷崎润一郎奖”;同年,发表《为与冲绳共叹共怒》。
- 1968年4月,发表《参院选举反映了民意吗——当投票意味着放弃权利的时候》。同年8月,发表《核时代的森林隐遁者》。
- 1969年8月,在《世界》杂志连载《冲绳札记》
- 1970年7月,在新潮社出版演讲集《核时代的想象力》
- 1971年7月,出版与重藤文夫的对谈录《遭受原子弹爆炸之后的人》
- 1973年,新潮社出版长篇小说《洪水涌上我的灵魂》,获“野间文艺奖”
- 1974年11月,新潮社出版《文学笔记》
- 1978年5月,岩波书店出版《小说的方法》
- 1979年11月,新潮社出版长篇小说《同时代的游戏》
- 1980年1月,在《文学界》杂志发表《聪明的雨树》
- 1982年7月,新潮社出版短篇小说集《听雨树的女人们》
- 1983年,讲谈社出版短篇小说集《新人啊,醒来吧》;4月,在《波》杂志连载随笔《小说的图谋·理性的愉悦》。
- 1984年1月,在《朝日新闻》发表与作家掘田善卫的通信《核时代的乌托邦》
- 1985年,发表长篇小说《M/T》序章
- 1986年,岩波书店出版《M/T与森林里奇异的故事》
- 1988年,岩波书店出版理论论著《为了新的文学》
- 1993年,创作长篇三步曲《燃烧的绿树》
- 1994年,朝日新闻社出版《小说的经验》
- 1998年,《如何造就小说家如我》(私という小説家の作り方)
- 《翻筋斗》‘宙返り’(长编)讲谈社、1999年(のち讲谈社文库)
- 《换生灵》‘取り替え子’(长编)讲谈社、2000年(のち讲谈社文库)
- 《带着悲伤脸的孩子》‘忧い颜の童子’(长编)讲谈社、2002年(のち讲谈社文库)
- 《两百年的孩子》(二百年の子供)(长编)中央公论新社、2003年(のち中公文库)
- 《再见我的书》‘さようなら、私の本よ!’(长编)讲谈社、2005年(のち讲谈社文库)
- 《有趣的二人组(南方情侣)》‘おかしな二人组(スゥード カップル)’(三部作) 讲谈社、2006年
- ‘取り替え子’/‘忧い颜の童子’/‘さようなら、私の本よ!’の特装版
- 《安娜贝尔·李 (Annabelle Lee) 的长发》‘腊たしアナベル・リイ 総毛立ちつ身まかりつ’(长编)新潮社、2007年(のち新潮文库‘美しいアナベル・リイ’へ改题)
- ‘水死’(长编)讲谈社、2009年(のち讲谈社文库)
- ‘晩年様式集 イン・レイト・スタイル’(长编)讲谈社、2013年(のち讲谈社文库)
轶事
大江健三郎奖
2006年,大江的作家生活50周年,创设了通称大江奖(大江赏)的大江健三郎奖(大江健三郎赏),小说家大江健三郎1人评审(选考)。
冲绳笔记争议
日本右翼成员指大江健三郎的《冲绳笔记》一书记载不实,控告大江健三郎及出版社岩波书店。经过近三年缠讼,大阪地方法院在2008年3月28日作出判决,驳回了两名原告的赔偿要求。大江健三郎在1970年的《冲绳笔记》中陈述,许多平民是在军方强迫下自杀殉国。
与汉语世界
中国大陆
大江在1960年随野间宏等日本作家首度访问中国,会见了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国务院副总理陈毅等中国国家领导人及郭沫若、茅盾、老舍、巴金、曹禺等文化界领导和许广平、赵树理等文化人,还游历了上海,在巴金和孔罗荪陪同下欣赏了越剧。
改革开放后的1984年,大江随井上靖等日本作家再次到中国访问,会见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游历了丝路。其后于2000年、2001年、2002年、2006年、2009年第3、第4、第5、第6、第7次访问中国。
2000年9月28日上午在中国社会科学院首度向中国学术界发表讲演:〈北京演讲二〇〇〇〉(许金龙汉译,收入《大江健三郎自选随笔集》汉语版)。2006年9月9日上午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向中国学术界再次发表讲演:〈北京演讲二〇〇六〉(作者自订题名,有些传媒另改标题〈始自于绝望的希望--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的自白〉)。同年9月10日上午在北京大学附属中学首次向中国的青少年发表讲演:〈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北京大学附属中学讲演〉(许金龙汉译)。大江在北京欣赏了京剧,参观了毛主席纪念堂和故宫博物院,还游历了南京,参观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并与几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座谈。
大江于2007年11月出版的小说《优美的安娜贝尔·李 寒彻颤栗早逝去》(‘腊たしアナベル・リイ 総毛立ちつ身まかりつ’)评上了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合办的“2008年度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是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的第7届得奖作品,同时得到了第1届“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微山湖奖”(另2部得微山湖奖的作品是澳大利亚作家亚历克斯·米勒的《别了,那道风景》和英国作家拉塞尔·塞林·琼斯的《太阳来的十秒钟》)。大江亲自给《优美的安娜贝尔·李 寒彻颤栗早逝去》许金龙译本写了1篇〈致中国读者〉。
2009年1月16日,大江亲自出席,在中国北京领取了“微山湖奖”。
台湾
诺贝尔奖获奖前
1980年代的1987年这一年里,台湾翻译出版了3部大江的小说作品:《听雨树的女人们》(‘“雨の木”を聴く女たち’,薛柏谷译,长篇)、《个人的体验》(‘个人的な体験’,李永炽译,长篇)、《打羊羊》(“人间の羊”,锺肇政译,短篇,收在锺肇政、陈千武、陈明台合作翻译的日本短篇小说选《化妆》,锺译标题取自小说中外国兵的歌唱“羊撃ち”)。
马森编的《树与女》(当代世界短篇小说选第3集,1988年出版)里面收了李永炽翻译的《别人的脚》(“他人の足”,短篇)。
黄玉燕编选、翻译的《日本名家小说选(第4集)》(1991年出版)收了“他人の足”第2个台湾汉译本《局外人的脚》,让“他人の足”成为惟1的1篇有2个台湾汉译本的大江作品。
姚巧梅编选、翻译的《大师小品:日本短篇精典》(1992年出版)收了大江成名作“奇妙な仕事”的台湾汉译本《奇异的工作》。
诺贝尔奖获奖后
1994年,锺肇政写了一篇〈大江健三郎二三事〉。翌年台湾翻译出版了大江的芥川奖入围(日本语芥川赏候补)作品《死者的傲气》(‘死者の奢り’)和芥川奖得奖(日本语芥川赏受赏)作品《饲养》(‘饲育’)的合订本(都是邱振瑞译,林至洁审订2部译稿并撰写译本序〈我所知道的本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大江健三郎〉),以及《性的人间》(‘性的人间’,黄玉燕译)。
1996年,《万延元年的足球队》(‘万延元年のフットボール’)在台湾出了李永炽译的汉语版,李永炽写了译本序〈共时性与通过仪式-论大江健三郎《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台湾的翻译者
锺肇政是第1位翻译单1篇大江短篇小说的台湾翻译家,李永炽是第2位。但他也是第1位翻译2部大江长篇小说作品的台湾翻译家。
如果将《听雨树的女人们》看作短篇小说集,已弃世的薛柏谷就是史上第1位翻译多篇大江中短篇作品的台湾翻译家。如果将该书整体当作1部长篇小说,李永炽和薛柏谷就是史上最早的2位翻译大江长篇作品的台湾翻译家,最早绍介到台湾的大江中短篇小说作品就是锺肇政翻译的《打羊羊》,再来是李永炽翻译的《他人的脚》。
翻译2部大江长篇小说作品的第2位台湾翻译家是刘慕沙(翻译《换取的孩子》‘取り替え子(チェンジリング)’和《忧容童子》‘忧い颜の童子’),第3位是陈孟姝(保朱,翻译《为什么孩子要上学》‘自分の木の下で’和《两百年的孩子》‘二百年の子供’)。
张秀琪翻译了《静静的生活》(‘静かな生活’),赖明珠翻译了《给新新人类》(‘“新しい人”の方へ’),戴伟杰翻译了《音乐与文学的对谈》(‘同じ年に生まれて’,与小泽征尔共著)。
2011年8月,林水福和陈谕霖合作的《饲育》在台出版,就是新潮社 <新潮文库>‘死者の奢り・饲育’(短编集)这本书的台湾繁体中文版,收录和日本语原版同样的6篇短篇:〈饲育〉(“饲育”,林水福译)、〈死者的招待〉(“死者の奢り”,林水福译)、〈他人之足〉(“他人の足”,林水福译)、〈人羊〉(“人间の羊”,陈谕霖译)、〈不意之哑〉(“不意の唖”,陈谕霖译)、〈今日之战〉(“戦いの今日”,陈谕霖译)。
2009年首度访台
2009年10月5日下午,大江与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土耳其作家奥罕·帕慕克和中国大陆作家莫言飞到了台湾桃园国际机场,这是大江第1次访问台湾[8],大江是世界史上第2位访台的诺贝尔文学奖日本得主,第1位是1970年到访的川端康成。
10月6日和10月7日,中央研究院举行“国际视野中的大江健三郎文学”学术研讨会,身为199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大江在会中发表专题演讲、谈话和论文讲评并回答提问。作家朱天文和莫言在10月6日上午与大江对谈[8]。10月7日中午,大江与许金龙、东京大学教授小森阳一及台湾日本语文学工作者刘慕沙、林水福座谈,座谈后举行研讨会闭幕式,会后还有参观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文物陈列馆的行程和晚宴,大江都全程参与。
10月8日,大江在台北市与同台湾日本文学研究者唐颢芸、林水福在台北市信义区举行签书会并发表谈话和回答提问。同日,大江在唐颢芸、游珮芸、吴佩珍3位学者陪同下参观国立故宫博物院,当天中午大江在国立故宫博物院内用餐,晚上出席了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举办的晚宴。
10月9日,全团离开台湾。
引用资料
- ^ Novelist Oe inducted into France's Legion of Honor. - Free Online Library. www.thefreelibrary.com. [2016-0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30).
- ^ Kjell Espmark (1994): Presentation Speech,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2009-1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28).
- ^ “新中国”印象记——再访大江健三郎. [2010-07-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1-19).
- ^ 大江健三郎:我的写作 我的儿子. [2018-09-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9).
- ^ Sterngold, James. "Nobel in Literature Goes to Kenzaburo Oe of Japan,"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ew York Times. October 14, 1994.
- ^ 日本放送协会. ノーベル文学賞 大江健三郎さん 死去 88歳 | NHK. NHKニュース. [2023-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21).
- ^ Wilson, Michiko. (1986) The Marginal World of Ōe Kenzaburō: A Study in Themes and Techniques, p. 1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 8.0 8.1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抵台 盛讚李昂不談爭議. [2018-09-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9-22).
参考文献
- 篠原茂‘大江健三郎文学事典―全著作・年谱・文献完全ガイド’森田出版 ISBN 4-944189-01-X
- 黒古一夫‘作家はこのようにして生まれ、大きくなった―大江健三郎伝说’ISBN 4-309-01575-1
- 小森阳一‘历史认识と小说―大江健三郎论’ ISBN 4-06-211304-X
- 张文颖 ‘トポスの咒力―大江健三郎と中上健次’ ISBN 4-88125-124-4
- ジャン・ルイ・シェフェル ‘大江健三郎―その肉体と魂の苦悩と再生’ ISBN 4-89634-077-9
- 本多胜一‘大江健三郎の人生-贫困なる精神X集’ISBN 4-620-31056-5(毎日新闻社)
- 谷沢永一‘こんな日本に谁がした-戦后民主主义の代表者大江健三郎への告発状’ISBN 4-87712-029-7(クレスト社/KKベストセラーズ)
- 尾崎真理子闻き手‘大江健三郎 作家自身を语る’(新潮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