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
《诗经》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收录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约前11世纪-前6世纪)的诗歌305篇(除此之外还有6篇有题目无内容,即有目无辞,称为笙诗六篇[1],题目分别是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和由仪)[2]。原本叫《诗》,又称《诗三百》《三百篇》。[3]从汉朝起儒家将其奉为经典,遂也称之谓《诗经》,而正式使用《诗经》一名,应该起于南宋初年[4]。汉之后人们搜集整理《诗》。[5]其中最为著名也是流传至今的,是汉景帝第三子河间王刘德、毛苌版本《诗经》,因此该版本又称为《毛诗》。目前安徽大学藏战国早期楚国版本的《诗经》是最早的《诗经》原始版本。《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诗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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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名称 | 《诗三百》《诗经》《三百篇》 |
原名 | 《诗》 |
作者 | 不明 |
编者 | 注解者:郑玄、朱熹等 |
类型 | 经部诗类 |
语言 | 上古汉语 |
成书年代 | 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 |
发行信息 | |
出版地点 | 周朝 |
成书过程
《诗经》是陆续编辑成的,最古的是周颂,接着是大雅,其次是小雅,最晚的是商颂、鲁颂和国风。[6]
《诗经》中最早的作品大约成于西周初期,根据《尚书》上所说,《豳风·鸱鸮》为周公旦所作。2008年入藏清华大学的一批战国竹简(简称清华简)中的《耆夜》篇中,叙述武王等在战胜黎国后庆功饮酒,其间周公旦即席所作的诗《蟋蟀》,内容与现存《诗经·唐风》中的《蟋蟀》一篇有密切关系。[7][8]最晚的作品成于春秋时期中叶,据郑玄《诗谱序》,是《陈风·株林》,跨越了大约500年。
古人关于《诗经》的收集和编选,共有“王官采诗”和“孔子删诗”、“献诗说”三种说法:
- 王官采诗说:《孔丛子·巡狩篇》载:“古者天子命史采歌谣,以观民风。”《汉书·食货志》中记载,周朝朝廷派出专门的使者在农忙时到全国各地采集民谣,由周朝史官汇集整理后给天子看,目的是了解民情[9]。刘歆《与扬雄书》亦称:“诏问三代,周、秦轩车使者、遒人使者,以岁八月巡路,求代语、童谣、歌戏。”《汉书·卷三〇·艺文志》:“故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版本
儒家经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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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经 | 传 |
九经 | |
易 书 诗 礼(仪礼/周礼) 春秋 |
礼记 春秋左氏传 春秋公羊传 春秋穀梁传 |
七经 | 十二经 |
论语 孝经 |
尔雅 |
十三经 | |
孟子 |
西汉初年,传授《诗经》的主要有齐、鲁、韩三家,分别出自齐人辕固、鲁人申培和燕人韩婴,《诗》经过三家注释、传授后,成为固定的带有注释性文字的版本,分别被称为“齐诗”、“鲁诗”和“韩诗”。[17]齐、鲁、韩三家所传诗,依据的是秦以后成书的今文经(当时的“今文”指汉隶)。最初以鲁诗最为盛行,齐诗次之,韩诗又次之。后来鲁人毛亨、毛苌(即大毛公毛亨、小毛公毛苌)自称按子夏所传“古文经”另辟蹊径进行注释(当时的“古文”指大篆,也泛指秦“书同文”以前六国各自的字体),自成一家,被称为“毛诗”。在西汉不具学术权威性,而《汉书》仅提及其“自言子夏所传”,到了魏晋时代才成为显学。[18]
三家诗认为《诗经》中涉及情爱的诗不雅,常加以各种附会解释,将其解为歌颂或讽刺政治之作;毛诗则推翻三家之言,往往根据史书《左传》中的历史事件来解释《诗经》的篇章。[19]然而,学者王先谦在整理对比四家诗说时,发现毛诗的牵强附会现象也非常严重。且毛诗对诗经篇目进行了修改,如将邶鄘卫风分为邶风、鄘风和卫风,然而这三个地区是殷商畿内,殷亡后设立三监,实为同一地区。[18]现今,三家诗皆散逸,仅《毛诗》一家流传于世。其中《齐诗》亡于曹魏、《鲁诗》亡于西晋、《韩诗》亡于北宋[20],另有《韩诗》流派的衍生著作《韩诗外传》10卷幸存。
现存的《毛诗》每篇都有一个题解,叫做“小序”,其作者大部分已不可考。现在一般都认为解说文字除少数几篇以外,大部分都不可信。但是《毛诗序》对后人的影响非常大。古人用典往往遵循《序》的解释。《毛诗序》最大的缺点在于同样具有穿凿附会的痕迹,因而在后世儒家研究《诗经》的著作中被反复推翻、论证[21]。
现存的鲁诗、齐诗和韩诗由王先谦集合前人从文献中挑出的三家诗说的残片,着重参考陈乔枞编集的鲁齐韩三家诗,编成《诗三家义集疏》。[18]
20世纪以来考古发掘出许多载有《诗经》文字的竹简、木牍、帛书。1977年在安徽阜阳双古堆发掘出的汉代竹简本《诗经》是现存的年代较早的诗经古本。2015年,安徽大学收购入藏的战国竹简安大简记录的《诗经》是目前发现的抄写时代最早、存诗数最多的古本,竹简年代约在公元前400年至公元前350年之间,属战国早中期,存《国风》诗58篇,与今本《诗经》编次多有不同,同一字句的写法亦多有歧异,提供了丰富的通假字和异体字等异文材料[22]。2021年荆州市的王家咀战国楚墓出土竹简包括《诗经》,其内容可与今本《诗经》十五国风的绝大部分诗篇相对读[23]。
体例分类
关于《诗经》中诗的分类,有“四始六义”之说。“四始”指《风》《大雅》《小雅》《颂》的四篇列首位的诗,《关雎》是国风的开始,《鹿鸣》是小雅的开始,《文王》是大雅的开始,《清庙》是三颂的开始。“六义”则指“风、雅、颂,赋、比、兴”。“风、雅、颂”是按音乐的不同对《诗经》的分类,“赋、比、兴”是《诗经》的表现手法。
内容:风、雅、颂
《风》又称《国风》,一共有15组、按地区划分,包括“周南”、“召南”、“邶风”、“鄘风”、“卫风”、“王风”、“郑风”、“桧风”、“齐风”、“魏风”、“唐风”、“秦风”、“豳[24]风”、“陈风”和“曹风”,共160篇,又被称为“十五国风”。《国风》被普遍视为《诗经》中的文学精华部分,后人将其与屈原的《离骚》并称为“风骚”。从风格上讲,《国风》带有浓烈的地方色彩;从内容上讲,《国风》大多数是民间诗歌,作者除少数是个别贵族外,大多是民间人士。
对于《雅》的认识有各种不同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是指周朝直接统治地区的音乐,“雅”有“正”的意思,把这种音乐看作“正声”,意在表明和其他地方音乐的区别。也有人说“雅”与“夏”相通,“夏”是周朝直接统治地区的称呼。还有观点认为,《雅》是指人人能懂的典雅音乐。《雅》共105篇,分为《大雅》31篇和《小雅》74篇。《小雅》为宴请宾客之音乐。《大雅》则是国君接受臣下朝拜,陈述劝戒的音乐。多数是朝廷官吏及公卿大夫的作品,有一小部分是民间诗歌。其内容几乎都是关于政治方面的,有赞颂好人好政的,有讽刺弊政的。只有几首表达个人感情的诗。但是没有情诗。“雅”在此可以指贵族官吏诗歌。
《颂》是贵族在家庙中祭祀鬼神、赞美统治者功德的乐曲,在演奏时要配以舞蹈,也可以专指宗庙祭祀用诗歌,又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共40篇,合称《三颂》。其中《周颂》31篇,一般认为其中大部分都是西周前期时的作品、多作于周昭王、周穆王以前;《鲁颂》4篇,认为可能是鲁僖公时的作品;《商颂》5篇,自古以来一直相传是春秋时期宋国大夫正考父所作,不过,目前学界则倾向于认为是商朝所留下的祭祖诗歌。
作法:赋、比、兴
“赋、比、兴”是诗经的表现手法。朱熹《诗集传》解释:“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赋”是指“铺陈直叙”,是直陈其事,描述一件事情的经过(直述法),一般多见于《颂》和《大雅》。“比”是指“托物拟况”,是打个比方,用一件事物比喻另一件事物(比喻法),如《鄘风.相鼠》《魏风.硕鼠》用可恶的老鼠来譬喻统治者的贪婪。“兴”是指“托物起兴”,是从一件事物联想到另外一件事物;也可以说是:先言他物,再兴起联想(联想法),如《周南.桃夭》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联想到新娘出嫁时的美貌有如桃花盛放。
比:为以彼物比此物,彼物与此物能分离为二。[25]
兴:则为将客观之事物(彼物)与主观之情意(此物)融为一体。
比,比喻,用已知比未知,是以形体喻形体(象树一样高),色彩喻色彩(如花红),光泽喻光泽(如玉润),声音喻声音(似鸟叫),气味喻气味(同尿臊),动作喻动作(如兔快),感觉喻感觉(似狼残),景况喻景况(时尚如潮水)。
《邶风·简兮》:“执辔如组,两骖如舞。”以形态比形态;
《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以某种繁多之物喻人之多生;
《王风·黍离》:“中心如醉”,“中心如噎”。以感觉喻感觉;
兴:朱熹:“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文心雕龙》:“比显而兴隐哉!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
《诗品》:“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现存篇目
国风
章次 | 章名 | 注释 | 所含目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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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周南 | 周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内受到“南音”影响的民歌,大致在今洛阳以南,南阳一带[26]。部分学者认为,周南和召南出自南方楚国。[27] | 001-011 |
02 | 召南 | 召国及其南部(召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之民歌,郭沫若《甲骨文字研究・释南》考证,原有一种乐器名“南”,这种乐器的使用,可能是南国音乐的特色。《周南》《召南》就是南国地区的民歌,配合南国乐器所奏出的乐调。[28] | 012-025 |
03 | 邶风 | 卫国民歌 | 026-044 |
04 | 鄘风 | 卫国民歌 | 045-054 |
05 | 卫风 | 卫国民歌 | 055-064 |
06 | 王风 | 王是“王畿”的简称,即东周王朝的直接统治区。王风所含即东周王畿当地的固有诗歌。 | 065-074 |
07 | 郑风 | 郑国民歌 | 075-095 |
08 | 齐风 | 齐国民歌 | 096-106 |
09 | 魏风 | 魏国民歌 | 107-113 |
10 | 唐风 | 晋国民歌 | 114-125 |
11 | 秦风 | 秦国民歌 | 126-135 |
12 | 陈风 | 陈国民歌 | 136-145 |
13 | 桧风 | 桧国民歌 | 146-149 |
14 | 曹风 | 曹国民歌 | 150-153 |
15 | 豳风 | 豳国民歌,传统的经注说《豳风》是西周初年的诗,产生于成王时代。后人又认为可能是西周后期的诗。[29] | 154-160 |
小雅
章次 | 章名 | 注释 | 所含目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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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鹿鸣之什 | 161-169 | |
02 | 白华之什 | 170-174 | |
03 | 彤弓之什 | 175-184 | |
04 | 祈父之什 | 185-194 | |
05 | 小旻之什 | 195-204 | |
06 | 北山之什 | 205-214 | |
07 | 桑扈之什 | 215-224 | |
08 | 都人士之什 | 225-234 |
大雅
章次 | 章名 | 题解 | 所含目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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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文王之什 | 235-244 | |
02 | 生民之什 | 245-254 | |
03 | 荡之什 | 255-265 |
颂
章次 | 章名 | 题解 | 所含目次 |
---|---|---|---|
01 | 周颂 | 西周王朝的颂歌。据考证,为周武王、成王、康王、昭王时代近一百年间(约前1046—约前977年)的作品。 | 266-296 |
01a | 清庙之什 | 266-275 | |
01b | 臣工之什 | 276-285 | |
01c | 闵予小子之什 | 286-296 | |
02 | 鲁颂 | 《鲁颂》是春秋时代作品,产生于春秋鲁国国都山东曲阜一带地区,是鲁国的宫廷音乐。 | 297-300 |
03 | 商颂 | 传说为商朝的礼乐。前三篇的创作时期较早,为祭祀礼乐。后两篇歌颂宋襄公(前650—前637年在位)伐楚胜利,皆分章,产生的时间较晚。据魏源、皮锡瑞、王先谦、王国维等考证,本章实际上即《宋颂》,是春秋时代的作品,产生于宋国首都河南商丘地带。陆侃如、冯沅君所著《诗史》说《商颂》“一仿《周颂》,一仿《二雅》”。 | 301-305 |
相关著作及研究
古代关于《诗经》的研究著作多为“注疏”类作品,重在从儒学角度解释说明“诗三百”的微言大义。注疏是一种研究、注释儒家经典的重要体例,其中“注”主要补充说明字义、通假、名物、制度等,也阐发义理;“疏”则是对经文和旧注的进一步说明,往往遵循“疏不破注”的规则,在注的框架之内进行阐释说明。《诗经》古代最重要的注疏是《毛诗正义》70卷,定版于唐朝,沿用西汉毛公所传《毛诗》的传,东汉郑玄在《毛诗》基础上所作的笺,由唐孔颖达作疏,是唐朝官方修纂的儒家经典权威性释义丛书《五经正义》中的一部,并在明朝官方修订版的《十三经注疏》也被收作《诗经》的权威解释。
其次有南宋朱熹的《诗集传》。南宋朱熹和郑樵往往打破《毛诗》的附会,另作新解。
清朝考据学盛行,治学日趋保守,力主恢复毛、郑(毛亨、郑玄)乃至西汉初年的三家诗之学。阎若璩作《毛朱诗说》,毛奇龄作《白鹭洲主客说诗》,陈启源作《毛诗稽古编》,用意皆在否定朱熹之《诗集传》。段玉裁写《毛诗故训传》,孙焘写《毛诗说》,用意则在否定郑玄之说。再者,皮锡瑞作《诗经通论》,王先谦作《诗三家集疏》又进一步否定毛诗之说,要回复到齐、鲁、韩三家诗义。
清代姚际恒《诗经通论》、牛运震《诗志》、崔述《读风偶识》和方玉润《诗经原始》等著作,改采“评点”的形式从文学批评角度鉴赏《诗经》。其中又以姚际恒、方玉润的著作多有新意,大胆推翻前人陈腐之说,见识较为高明;而王念孙与王引之父子训诂《诗经》,方法周密,亦见解深刻[30]。
五四时期,新文学运动的倡导者胡适是现代《诗经》研究的开路人。胡适将《诗经》视为文学作品,批判传统经学把《诗经》用于教化的“附会”曲解之说,以返回文本自身意义的价值探索为目标[31]。
现代对《诗经》的研究更多从现代人文学科语言学和历史学的角度出发,侧重于考察古今音韵不同,或者专注于搜集可印证上古时期历史的资料。上博简出土竹书《孔子诗论》是迄今所见最早的大段论《诗》文字,据信出于孔子后学之手[32][33]。
评价与影响
古代认为《诗经》是群众的心声,反映政治的得失,有“陈古刺今”的效用。在交际的场合,可以“赋诗言志”,借诗句来表示想讲的意思。朝廷音乐机构中的乐官,可以讽咏诗句,暗示民心对施政的反应。[34]春秋时期,各国之间的外交,经常用歌诗或奏诗的方法来表达一些不想说或难以言喻的话。
《诗经》为中国第一部纯文学的专著,它开启了中国诗叙事、抒情的内涵,称“纯文学之祖”。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它确定了中国诗的修辞原则及押韵原则,称“总集之祖”、“诗歌(韵文)之祖”。也是北方文学的代表,黄河流域文学的代表,平民文学的代表。
孔子对《诗经》有很高的评价。对于《诗经》的思想内容,他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对于它的特点,则“温柔敦厚,诗教也”(即以为诗经使人读后有澄清心灵的功效,作为教化的工具实为最佳良策)。孔子甚至说“不学诗,无以言”,显示出《诗经》对中国古代文学的深刻影响。孔子认为,研究诗经可以培养联想力,提高观察力,学习讽刺方法,可以运用其中的道理侍奉父母,服侍君主,从而达成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即《论语》中所谓“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35]
《诗经》开启了中国数千年来文学的先河,亦开创了中国多年以现实主义为主的文学作品。胡适认为《诗经》“确实是一部古代歌谣的总集,可以做社会史的材料,可以做政治史的材料,可以做文化史的材料。万不可说它是一部神圣经典”[36]。胡适强调训诂,“如戴震、胡承珙、陈奂、马瑞辰等等,凡他们关于《诗经》的训诂著作,我们都应该看的。”例如:“黄鸟于飞”之句,“于”字不是“往”,而是“焉”,指“在那儿飞”。胡适还认为《嘒彼小星》一诗是描写妓女送铺盖上店陪客人的情形。
李敖认为《诗经》中《蹇裳》一文中最后一句是“狂童之狂也且”,是指“狂童之狂也,且”,“且”则是指男性生殖器,为戏谑的粗话,白话为“你这小子神气个什么鸟啊!”[37]还有认为《诗经》中的《山有扶苏》一文中:“不见子都,乃见狂且。……不见子充, 乃见狡童。”也是为戏谑的粗话,白话为“没看见漂亮的小表哥,却看见一个傻屌。”,而且还特别强调文中的“且”字一定要译为“鸡巴”、“屌”字,才不失原意。[37][38]
王得臣《麈史》称:“《诗》多识鸟、兽、草、木之名者也,然花不及杏,果不及梨、橘,草不及蕙,木不及槐。《易》之象近取诸身,《爻辞》说卦,罔不该矣,而独不言眉与领。以余观之,若花之桂、楝、鞠,果之菠芰,草之蘅、芷、葱、蒜、苔,木之枫、楠等,《诗》皆未之见。至《易》所不载者,如须、唇、肩、乳、脐等,亦未可悉数。又《尔雅·释鸟》不及鹤,《释虫》不及蝶。物类至繁,偶有遗焉,无足异也。”[39]
古琴曲
参考文献
引用
- ^ 《小雅》中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等六篇,俱有义无辞,后人以为古者乡饮酒燕礼皆用以配他诗,以笙奏之,一歌一吹,故称为“笙诗”。
- ^ 孙立, 师飚. 先秦兩汉文学史. 中山大学出版社. 1999.
- ^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汉语言文学专业辅导丛书编委会. 中國古代文學(上). 贵州人民出版社. 1985.
- ^ 屈万里,中国图书评论学会. 中国图书评论学会 , 编. 书评的学问. 辽宁人民出版社. 1991.
- ^ 《汉书卷三十六楚元王传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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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华简整理研究初见突破性成果 [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信息网,2010-10-09
- ^ 清华简中发现周代诗篇 学术史疑点获澄清 [2][永久失效链接],中国日报网,2011-01-06
- ^ 《汉书·食货志》:“孟春之月,群居者将散,行人震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太师,比其音律,以闻于天子。故曰:王者不窥牖户而知天下。”
- ^ 《史记·孔子世家》:“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仪者……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
- ^ 《诗集传·序》:“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
- ^ 《毛诗正义·〈诗谱序〉疏》:“孔子所录,不容十去其九。马迁言古诗三千余篇,未可信也。”
- ^ 《诗经原始·自序》:“乐传既久,未免残缺失次,不能不与乐官师挚辈审其音而定之,又何尝有删《诗》说哉?”
- ^ “季札观乐”见《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对此记载,皮锡瑞据《周礼·春官·太师》贾公彦疏引郑众《左氏春秋注》云“传家据已定录之”,认为“传者从后序其序,则据孔子定次追录之,故得同正乐后之次第也”(《诗经通论》)
- ^ 《论语‧子罕》记载孔子曾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 ^ 《国语·周语》载:“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师箴,瞍赋,曚诵。”
- ^ 《后汉书·儒林传下》所云:“鲁人申公受《诗》于浮丘伯,为作诂训,是为《鲁诗》。齐人辕固生亦传《诗》,是为《齐诗》。燕人韩婴亦传《诗》,是为《韩诗》。三家皆立博士。赵人毛苌传《诗》,是为《毛诗》,未得立。”
- ^ 18.0 18.1 18.2 王, 先谦. 诗三家义集疏. 北京: 中华书局. 2017. 序例 [2019-01-13]. ISBN 978710100066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1-13).
- ^ 胡适,《谈谈诗经》,558页。
- ^ 罗惇曧《文学源流》记:“《鲁诗》亡于西晋,《齐诗》亡于曹魏,《韩诗》亡于北宋。”
- ^ 郑振铎引《朱子语类》卷八十:“大率古人作诗,与今人作诗一般。其间自有感物道情,吟咏情性。几时尽是讽刺他人。只缘序者立例,篇篇要作美刺说,将诗人意思穿凿坏了。”
- ^ 常河 (记者); 汪涛 (通讯员). 安徽大学藏战国竹简或予《诗经》新释义. 光明日报. 2019-10-14. 08版 [2023-0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6-29).
- ^ 重大發現!荊州戰國楚墓出土你沒讀過的“論語”. 荆州发布. 2022-05-27 [2023-0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6-29) –通过澎湃新闻.
- ^ 粤音:宾
- ^ 余培林《诗经正诂》
- ^ 郦, 道元. 水經注卷三十四. 维基文库.
《周书》曰:南,国名也。南氏有二臣,力钧势敌,竞进争权,君弗能制,南氏用分为二南国也。按韩婴叙《诗》云:其地在南郡、南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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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饶宗颐:《新出土文献论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页230。
- ^ 《论语·阳货》:“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草木鸟兽之名。’”
- ^ 胡适:《谈谈〈诗经〉》
- ^ 37.0 37.1 李敖:《狂童之狂也,鸡巴》,《中国性研究》;朱熹在《诗集传》里亦说:“狂童之狂也且,亦谑之之词。”
- ^ 李敖. 中國性研究. 1990: 第29页. ISBN 957-510-002-6.
- ^ 《冷庐杂识》卷六
来源
- 胡适:《胡适文存》第四集(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谈谈诗经》,页556-566.
- 杨伯峻:浅谈《诗经》,中国古代文化史讲座,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ISBN 7-5633-3938-8.
- 钱念孙:《中国文学史演义》,正中书局.
相关参考论著资料
历代善本及研究
以下为历代善本及研究书目:[1]
参考文献
延伸阅读
[编]